“看來這傢伙還挺神秘的呢?度娘愣是沒能偷拍到他的一張照片,那處心積慮策劃了這一切的事情,也就是說得通嘍。有財力又有能力,智商還高,誒張恆,這就是碾壓你的存在啊。”
周欣宜眼睛一亮,笑道。
張恆對此只能淡淡尷尬了兩句,說:“但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想要利用我來吞併其他兩家嗎?”
“也許是三家也說不定呢?”周欣宜插口道:“另外一家是誰還不清楚,他們有沒有插手也不知道,我只能通過這種預測來暫時推斷出這樣的一個結果,那就是程家打算利用你的這次良機來吞併一家,甚至是三家的行動,而第三家因爲某些原因,耽擱了沒出面,可他們的身邊也應該有和他們一樣的臥底存在,身份還是不小呢!”
“利用我?看來那段時間我的風頭出的還真是不小啊,連這種隱藏的大鱷都驚動了,說起來還挺自豪的呢!”
張恆自嘲道,他也沒有想過自己也能遇上一件這樣的事情,處心積慮的算計自己,像下棋一樣決定他的人生,要不是有周欣宜的小腦袋和自己的瘋狂,恐怕就算是他掛了,都只是一顆棋子吧。
周欣宜說:“但你棋子也能逆襲不是嗎?”
“除了他們在整個事件中的中介人是誰我還不清楚之外,其它的事情,猜的應該是十拿九穩了!”
驕傲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周欣宜滿臉都寫滿了胸有成竹,看的張恆只想接着捉弄她,剩下的事情,一會再說吧。
“那就隨便了唄,小黑你們馬上把他們的口供給我整理一下,一會我打算好好看看,興許還能發現些重要的東西也說不定呢?”
周欣宜嘴硬的暫時不說,張恆也不好勉強,只能命令自己的保鏢們將東西整理一下,他要馬上看。
“沒問題老闆,只不過周小姐的這份着裝,如果打算出門的話,是不是應該回去換一套爲好呢?我覺得……”
小黑欲言又止的說道,用自己的手指指了指周欣宜的身上。
張恆也隨着他這麼一指定眼望去,瞬間鼻血噴涌,狂流不止。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無非就是周欣宜在出來的時候也沒管外面還有沒有人,以爲只有張恆一個貨呢!隨便套上了一件T恤就出來了,至於上衣內衣之類的也就沒穿,大搖大擺的站到了他的面前。
所幸的就是這件衣服真的很大,恰好將所有該遮住的地方全都遮住了,不至於讓周欣宜真的漏了個底朝光。
不過就是這樣,周欣宜的那對完美的大腿也毫無保留的裸露在了外面,向衆人展現了一下她包子臉的身材,也是有材料了,並不只是一味的胖而已,人家也是有大長腿的啊。
“欣宜,你能不能先忽略一下那些東西啊,咱們先穿上衣服好不好,這麼多人看着呢,挺不好意思的。”
秉着不能被別人佔便宜的思想,張恆還是決定要提醒這小妞一下。
腿是給他看的,這個東西我們回到房間裡面慢慢欣賞就可以了,在這裡?應該不好吧。
“什麼衣服啊,我不是穿了一件?”
周欣宜聽到張恆好心的提醒,不免往身上掃了一眼。
這一看,事情好像就有點要失控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
毫無新意的吶喊。
但是周欣宜卻能將尖叫演繹出一種新型的美感!
不同於別人如撓牆一般的刺激,周欣宜的喊聲更像是一種海豚音,玻璃整塊整塊的碎啊,連破裂的聲音都沒有,乾脆利落,嘎嘣一下,破裂的體無完膚!
“臥槽,停停停,欣宜,趕緊進屋好不好,你贏了!很吵啊!”
而張恆呢?
他只能這麼投降兩句了唄,再回頭一看,周欣宜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看看自家身邊的小黑們,他們都一臉無措的盯着房間的門口,彷彿在說,你女朋友剛進去了,要不然你進去瞅瞅人家穿衣服?我們真的很想看看你會不會被打出來啊。
“看看看,看什麼看,都還不趕緊出去辦事去,讓你們拿的資料拿了嗎?沒幹活就快去!”
張恆憤怒的咆哮道。
一怒之下轟散了所有的小黑保鏢們,自己卻慢慢的溜到了房間門口,對準房門的中央。
蹦!
輕輕用左手杵了一個窟窿,偷偷的看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個夜晚的不平靜,終於是從周欣宜的這聲尖叫中,逐漸恢復了以往的安寧。
不過好像沒過幾個小時,天就又亮了。
其實他們在滾完牀單之後天都快矇矇亮了,這種情況,好像並不是很意外。
但張恆就不這麼想了。
這老天是不是老是喜歡和他開玩笑,你把我異能失而復得也就算了,咱們不計較這個事情,可是我褲子都脫了你天亮了,這是不是想要玩我,玩你也不能這樣啊,好歹等我來上一管吧,這樣真的很難受啊。
然後老天還是沒能聽到張恆的請求,天亮了,還就是大濛濛天,青天白日,太陽光都能曬青了地上的水泥板。
張恆也就不能再睡懶覺了唄,只能老老實實地將褲子提了上來,看着地板上笑的根本停不下來的周欣宜,自顧自的生着悶氣,撞出了房門。
“老闆,你要的東西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沒想到剛一出門,小黑就在門外盡忠職守的等着,看到張恆走了出來,連忙湊了上去,將整理的成果都交到了他的手上,臉上沒有任何的無奈,只是看上去有點疲憊罷了,應該是一晚上沒睡。
“好了好了,你這晚上折騰了一宿了,趕緊回去補覺吧,這東西我慢慢看,不着急的。”
張恆一臉憤怒的接過了黑衣人送過來的文件袋,對於自己的這幫保鏢們,他只能強行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好言命令道。
“是老闆!”
簡單的回覆了一句,這哥們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好像他天生就不知道表情是個什麼東西一樣。
張恆也不管他,只是匆匆的揮了揮手,自己就衝出去瞎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