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壞了,子涵你先在這裡陪一下我師父,我得先過去看一眼,萬一她要是逃跑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匆匆的提醒了一下林子涵,張恆便果斷的棄她而去,將她扔給了自己的便宜師傅,自己卻連忙衝着剛纔自己狙殺的高臺上跑去,希望還能來得及,能夠撈點什麼收穫之類的,比如說活捉陳暮晴!
“你是小恆的女朋友?”
姜鶴鎮定的盯着面前狼狽的林子涵,十分嚴肅地詢問道,至於剛纔的狼狽模樣?早就被他甩到九霄雲外去了,那都不是事。
“您好,我是的,您真的是張恆的師傅。”
面對着如姜鶴這種在古董界中的精英人物,林子涵也不敢表現的太過野蠻,也是收起了自己的那一副驕橫的樣子,恭敬的問道。
“嗯,只是個便宜師傅罷了,這小子,眼光比我這個老叫花子可毒多了,原本着還想把孫女介紹他認識認識,說不定還能成個聯姻之類的,現在倒好,名草有主了。”姜鶴懊惱的說道。
那一臉鬱悶的表情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告訴林子涵,她能夠搶先抓住張恆是一件多麼明智的選擇,要是兩個人再晚上那麼一步,估計林子涵就不是兩人競爭了,而是三國鼎立了,那還怎麼打,一片混亂啊!
“還真尼瑪是一片混亂啊,這小妞也收拾收拾,好歹也是在這裡想要暗殺的不是,多少也得弄得乾淨一點啊,守着一堆垃圾能有多少的戰鬥力,兩成還是三成?”
張恆緊緊地捏着自己的鼻子,用腳十分嫌棄的將自己身邊的垃圾全都踢開,再雜草叢中尋找着陳暮晴的線索,今天勢要把這小妞抓出來不可,要不然的話簡直有損張恆尊嚴啊。
自己被一實力如此渣渣的女孩給差點爆了頭,這要是傳出去了,他還怎麼在這一道混啊。所以現在他必須要抓住陳暮晴,然後殺人滅口,呸呸呸,不對,是毀屍滅跡。
“咳咳!”
這邊正想着呢,那邊的垃圾垛裡立即十分適時的傳出了一聲咳嗽,張恆立即走了過去定眼一看。
陳暮晴正一臉痛苦的蜷縮在整個陷坑裡面,自己的肩膀上咕咚咕咚的冒着鮮血,應該是張恆那下十分隨便的甩狙,沒能爆了她的頭,卻將她打成了半死不活的樣子,變成了現在這樣。
“唉,你說你,別的任務不去接,爲什麼非得來整這個呢,是不是要作死呢,我現在是應該殘忍的補上一刀呢,還是應該把你抱回家裡救一下呢,要不然咱們拋硬幣決定?怎麼樣,你要是不說話的話就當你是默認了啊。”
張恆蹲在陷坑的邊沿上,久思無果,終於決定將陳暮晴的命運徹底的放在上帝的頭上,反正這老爺子已經幫過他很多了,再受累幫他解決一下這小妞的性命,也是極好的。
“正面我就下去補刀,反面我也下去補刀,走吧你!”
彈指一揮間,張恆頓時將整枚硬幣拋向了空中,花式轉體、自由式墜落,這枚硬幣簡直就像一名專業的跳水運動員一樣,波瀾起伏着,最後成功掉到了地上。一圈一圈的轉動着,不知道該翻到哪一面上爲好。
“隨便啦,反正哪邊都是一樣的,老頭子你能不能速度點,我這趕緊弄死她打卡下班了,大晚上的上個夜班不容易,還能不能混的上份夜宵了。”
無奈的看着不斷旋轉的硬幣,張恆相當的無語,你丫的就不能快一點嗎?反正結局都一樣,咱們效率點好不好。
可是就在張恆這麼一緩神的瞬間,畫風突變!
硬幣居然,它居然慢慢的立在了邊沿的懸崖處,死活就是不動彈了,哪怕張恆甚至都動嘴吹了,也依然堅挺的立在那裡,就是那麼傲嬌,死活不挪窩!
“艹艹艹,在動一點,別停別停別停,真是日了,老頭子你真能給我找事請,讓我清閒一點會死是不是,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對於這個結果,張恆的反應,就他媽的是罵娘罵娘罵娘。
真是夠夠的了,一會自己在揹回去陳暮晴,再讓林子涵那小妞長長眼,嘚,今天晚上又睡不了覺了,不在牀上幹上那麼一架,好像這一整天都不舒服一樣。
“好吧,你贏了,走吧我先把你弄回去再說,再怎麼說這老頭的意思我也忤逆不了不是,在沒事放個閃電來和我交流交流感情,那我就可以直接領盒飯了,下半輩子就這麼沒啦。”
雖然表面上是那麼的不情願,可是張恆還是得把陳暮晴從坑裡面弄出來不是,人家好歹也是個姑娘家家的,你這麼隨便把人家扔垃圾堆裡,這真的好嗎?
擡上來唄!
張恆只能身先士卒,事實上這裡除了昏迷的陳暮晴之外也就只有他了,將她五大三粗的扛在了肩上,他纔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打算呢!
這小妞剛纔可是想要殺了子涵呢!不,她甚至還想順手殺了我,像這種人,不對付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救她?看我心情吧,反正死不了就對了。
扛上暮晴,張恆順着小道一路小跑着,周圍還特別頑皮的跨過了三個大坎,十個水坑,驚的背上的陳暮晴差點沒因爲這個被顛血活活顛死。
不過這種事情也算是有夠的時候,張恆最總還是沒能想要殺了她,反而將她帶回了會場裡面,悄悄地躲開正在巡邏的關家保安們,打算先找到蛋糕後面的林子涵和姜鶴再說別的。
“子涵,子涵,我們趕緊走吧,現在這個關家都已經戒嚴了,我絕對現在還是離開比較好,要不然一會在和他們遇上了,我可不保證不出什麼意外之類的。”
張恆輕輕地呼喚着林子涵的身影,不一會就看見了兩個人從灌木叢中鑽了出來,迅速的向他靠攏着。
“你還知道啊,慌慌張張的就走了,你跑了之後這個關家頓時涌進了許多的保安,我和姜老看這情況不對,趕緊就藏在了這灌木叢裡的密室裡面,要不然現在我們可就像我爸那樣了,被一羣保安們困在了大廳室裡面,死活就是不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