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東州一處偏僻山區內,第二命找到了一處族戰場,在這個族戰場內,他尋找到了幾隻暗識魂,可以幫他強化暗識脈。他和毛球鬼融和之後,暗識脈早已達到圓滿,只要他的強化境界達到,很快就可以突破至踏虛之境,到時他就可以走進超現實之塔,揭開困擾他人生最大的疑團。
他是有何而來,爲何他一誕生就擁有一段悽慘的記憶.....總之這一切都需要他走進超現實之塔之後纔會找到答案,爲此他不惜背叛的本體,和踏虛者做交易。
第二命找了一處山洞,將洞口封鎖,然後又把醜女孩捆綁起來。其實完全不需要這麼做,以醜女孩現在狀態就算是把她丟出去,她也不會自己逃走。
第二命將一起準備妥當,開始盤膝打坐,然後將手掌探入純能體內,抓起幾個暗識魂。一口吞進嘴巴里面,他此時的動作幾乎和毛球如出一轍。
當他吞掉暗識魂之後,整個人就進入了神遊境界,這一次他並未去探知超現實之塔,而是儘量釋放自己的感知,讓空感在多維空間內遨遊。
以第二命的六級多維高空,不僅可以感知到暗黑維度,還能感知到許多其他高維空間的存在。多維空間就像是一塊塊不連續的大陸,每一塊都足以覆蓋幾個星球那麼大,它們之間有的以一種神秘的通道相連接,有的確是獨自漂流,沒有固定位置,因此第二命在神遊時,也並不知道自己會碰到什麼樣式的多維空間。
第二命神遊進入了一個高維空間碎塊,他就像是一個探險者,朝着碎塊內走進去。
剛一踏入,第二命就感覺到裡面充斥着濃烈煞氣,伴隨着空感釋放,他感知到在這塊空維空間內存在許多殘破物品,還有一些巨大屍骨。那些屍骨龐大到可以和一個星球媲美。還有那些破碎的物品也無比巨大,若不是以高維空感,第二命絕對無法憑藉眼睛窺伺其全貌。
這些龐大屍骨和還有那些破碎的物品,讓第二命想到記憶中那一場慘烈的戰爭。在那個畫面裡面也是充斥着各種造型奇特的巨人,還有他們使用的巨大武器。現在這一切彷彿都和眼前的高維空間碎塊相符。
只是這種空間感知無法真實還原物品本來的面貌,只是存在着一種模糊的輪廓,就像是盲人摸象,第二命也不敢肯定自己感知是否準確。
沒多久,第二命就從碎塊內神遊出來,這種充滿煞氣的高維碎塊,不適合神遊。呆的久了會讓他感知變得渾濁。
因此第二命重新釋放空感向着另外一塊高維碎塊遊蕩過去。在這一塊高維碎塊上面,竟然長滿了各種顏色的果實,自然這些果實也非凡物,都是具有高維結構的高能果。面對着如此多誘人的果實,第二命現在只是神遊狀態,無法採摘品嚐,也只能望梅止渴了。
雖然無法吃到高能果,但是在這塊具有靈性的高維空間內神遊,對於他的暗識脈強化還是非常具備效果的。
也不知道神遊了多久,第二命終於從入靜中甦醒,他眼睛綠芒一閃,暗識能量瞬間瀰漫了整個山洞,他確信沒有危險之後,纔將識力重新收回。
第二命推開了封堵山洞的岩石,重新抱起醜女孩在急速狂奔。他剛跑了幾十裡,就停住腳步,表情極度痛苦的不停朝着自己小腹處拍打着。
“這究竟是什麼火?爲何我無法撲滅它”第二命怒拍着胸口,眼底深處又浮現出毛球墨綠色的寒芒,他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第二命拼命揮舞着手臂,一邊又一邊拍打着,在掌心壓迫之處,總是會有一些看似火,又不像火的東西冒出來。
“那是虛火,人的七情六慾都可以化爲虛火,你是撲不滅的”就在第二命瘋狂拍打小腹的時候,怪人給他意識傳音道。
“只有找到另外一種比虛火更加強大的火源,將體內情火煉化”。
“我到那裡去尋找更加強大的火源?”傳音已經漸漸虛弱,第二命焦急喊道。
但是傳音還是一點點消失了,最後只在第二命意識中流下了四個字:鳳棲之火!
第二命無可奈何停止了吶喊,他知道怪人根本不在這個空間,無論他如何吶喊他也聽不到。
每一次召喚怪人傳音,他都要消耗自己辛辛苦苦修煉數月的識力。現在他的暗識脈早已空蕩蕩的,不修煉二十幾日根本無法再重新召喚一次怪人。要是本體在,或許可以藉助於他的卡片來召喚怪人。
眼下,他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尋找第三重境界的火源了,現在找尋火源的重要性似乎已經超過了他想要拿醜女孩去交換劫玉的事情。
畢竟他無法控制內體的情火,稍有一絲不小心,讓情火焚身,那麼他可真的悲催到被自己搞死。
至於交換劫玉,離他和踏虛者約定的時間還有數月,他也無需現在就去翠水河。
想到這第二命就埋怨的眼神盯着醜女孩,“要不是整日揹着這麼一個累贅,我也不會消耗那麼多識力,最終無法壓制那些虛火被它們反撲出來,搞成這般悽慘的境地”。
醜女孩卻一點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她眼神空洞,一直盯着一個方向,似乎在想事情,又像在回憶什麼。
第二命實在拿她沒轍,只好又把她抱起,重新開始了趕路。
在墨族一個大莊園內,老蕭頭四人見到了墨族第一名醫,墨子夫。
墨子夫年紀在六旬上下,慈眉善目,渾身洋溢着一股道骨仙風之氣。他穿着一身青袍和墨族標準着裝差異巨大,他的行爲舉止也不太遵循着墨族規矩。但是他腰間懸掛的玉牌卻是極爲尊貴的大夫玉令。
“你來就醫?似乎晚了一點吧”墨子夫拿眼瞥了老蕭頭一眼,冷漠的語氣說。
“墨大夫你看錯啦”老蕭頭十分迷惘的搖搖頭道:“不是我,是我的這兩位朋友就醫”。
墨子夫十分自信微笑着說:“我不會看錯,她們那點傷勢是小傷,和你身上的傷勢相比,簡直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