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少,你手下留情,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別走火了!”
“賭約剛剛ォ簽訂完畢,狼少這次賺錢的好機會你絕對不會放棄吧,還是趕把槍收起來吧,別鬧大了,對你們兩個都沒有好處。”
“江浩,反正都簽訂賭約了,你就讓狼少走吧,反正一切都會在賭場上解決。”
膽顫心驚的躲在餐桌下方的衆人,唾沫星亂飛的急忙好言相勸,他們算是真正看出來了,今天是遇到了兩個狠人,一個不好就可能殃及自身安全,而且就算是被意外的傷到了,恐怕也沒有地方去討公道,只能夠自認倒黴,打掉牙往肚裡吞,所以他們現在迫切的希望就是,兩個人能夠暫時和好,哪怕和好幾分鐘也行,起碼他們有時間離開這裡,離開後就算是兩個人都自爆了,也沒有他們什麼事了!
“你們應該勸他。”賀狼眼中閃爍着冰冷的寒芒,專注的把槍口對準江浩,他毫不懷疑,以江浩剛剛表現出的速度,完全有可能躲避彈,開口一字一句的對衆人無奈的說:“可不是我不想離開,是他不讓我走。”
江浩直接忽視了賀狼舉起的手槍,他早在見到賀狼第一面時,就一定使用操控氣流探測到了賀狼的手槍,並且把手槍用氣流不動聲息的控制了起來,沒有他的授意,手槍在賀狼手中就是一根毫無用處的廢鐵,直接伸手抓住張欣怡白皙的手,一邊輕柔的揉捏,一邊含笑注視着張欣怡,漫不經心的說:“狼少,我也是對你好,今天給你留下一個深刻的記憶,以免你以後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丟掉了性命,你應該感謝我ォ對。”
“感謝你?”
賀狼的眉頭微皺,賀狼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從來都是他欺負別人,還從來沒有向今天這樣被人壓迫過,這讓他感到萬分的憋屈,不過他知道江浩不是普通人,單單是深厚的背景,都不是自己能夠得罪起的,這麼多年來他明白了一個簡單卻深奧的道理,那就是有些人不能夠得罪,無疑,江浩就是不能夠得罪的哪一類。
“江浩,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趴在坐下的衆人,眼睛都齊刷刷的掃向了江浩,小心的進行着規勸,感覺江浩的做法簡直就是引發戰鬥,他們十分懷疑,一個被搶指着的人,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過分?”
江浩的眼睛閃過一道寒芒,壓制着心頭的怒火,不屑一顧的掃了一眼桌下的衆人,一羣欺軟怕硬的東西,一會在好好的收拾你們,冷笑着說:“如果不是我來的及時,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過分的事,你們好都給我閉嘴,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們的嘴巴休息幾個月,或者是永遠不必開口,我自認爲我有那個能力,不知道有人願不願意試一下?”
“這個……”
桌下剛準備開口繼續當和事老的衆人,都急忙閉上了嘴巴,忌憚的掃了一眼嘴巴被打成豬嘴的小弟,都識趣的低下了頭,他們絲毫不懷疑江浩具有把他們打的不能夠自理的能力,而且江浩真要是出手把他們給打殘廢了,也只能夠是白打,他們可沒有地方去討公道。
“好大的口氣。”賀狼深吸一口氣,臉上佈滿了寒霜,眼睛直直的盯着隨意的站立的江浩,他還真不相信江浩敢冒着被槍擊的危險來追,小心的一步步的朝門外走去,槍口卻始終停留在江浩的胸前,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只要是江浩敢追,他就敢豁出去開槍!
“不把我的話當真?”
江浩掃了一眼一步步後腿到門前的賀狼,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諷之色,憐憫的吐了口氣:“你會爲你的愚蠢選擇,付出代價的,我保證。”
“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賀狼眼角掃見了背後緊閉的屋門,暗自鬆了口氣,只要是出了門,上了自己的車,就算是江浩也不能夠把自己怎麼樣,而且以現在這個距離,以江浩的速度也照不成威脅了,淡淡的說:“不過我確定不是在今天。”
“你太自信了,有能力的人自信是牛*逼,沒有能力的人裝自信,就是傻逼了,而你無疑是後者。”
江浩的臉上露出了審判者的威嚴,雙眼冷漠的注視着準備開門的出去的賀狼,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嘴脣不被人擦覺的輕輕動了動。
“這個可不是你說了算。”
賀狼盯着不動的江浩,心頭升騰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不過卻繼續強裝鎮定的把槍口向上移動了一下,自信的反問道:“我倒是想要看看,在我的槍口下,你是如何阻攔我的,希望你不要把自己說的話,用在自己的身上。”
“你踏不出這個屋半步。”江浩懶洋洋的隨意說道。
“看來我立即就要證明你這句話的錯誤了!”
賀狼左手拉開了緊閉的房門,江浩給他一股如山般的壓力,讓他有股窒息感,他是一刻也不願意在面對江浩了,他要立即走出房間,腳立即就要向門外伸去,眼睛直直的盯着江浩的一舉一動,猜想江浩爲了實現自己的話,一定會有所動作,令他意外的是,江浩卻站立着一動不動,彷彿任由他出去。
不讓我踏出去半步,那我就踏出去一步了!
賀狼的腳朝着門外伸去,鷹鷲般的雙眸中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他十分想要看看江浩的話沒有實現時,他會作何反應。
耶?什麼聲音?
賀狼的身體突然一愣,覺察到門外響起了汽車的機械轉動聲,眼角通過打開的門縫,看到了一輛黑色發亮的汽車,瘋狂的朝着門撞來,他心頭一震,當看到汽車的特殊標誌時,是大吃一驚,眼角無意間掃掃到了車的駕駛座,卻驚恐的發現駕駛座上空無一人。
“這是怎麼回事?”
賀狼的身體一顫,眼中盡是詫異之色,等想要躲避時,高速行駛的車已經開到了門口,想要躲避已經完全來不及了,他驚恐的看向了江浩,突然想起了江浩剛剛說起的話:你踏不出這個屋半步,難道指的是這個?
砰!
獲得江浩指令經過改裝的勞斯萊斯,猶如一頭髮情的公牛在要撞擊到門上時,車頭突兀的延伸出了一塊防護鋼板,一頭撞在了豪華的大門上,牢固的大門摧枯拉朽的化爲了碎塊。
我操!
賀狼只感覺到眼前一黑,數不清的碎木朝着自己射來,條件反射的把雙臂抵擋在了頭上,感覺到渾身都是一疼,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洞穿了,接着看到一塊防護鋼板狠狠的撞擊了過來,嘴角一顫,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砰!
賀狼猶如垃圾一般被蠻橫的勞斯萊斯直接撞擊的飛到了房頂,直接把屋頂的水晶吊燈砸的粉碎,接着直線下落,呈大字趴在了豪華的餐桌上。
“啊!”
躲在桌下的衆人,都被眼前飛發生的撞擊一幕給嚇的驚呆了,詫異的站了起來,眼睛直接看向了餐桌上,看着渾身插滿歲木條鮮血淋漓,口吐鮮血,不斷翻白眼的賀狼,都不敢相信的呆滯了!
咳咳!
賀狼的臉色一片蒼白,感覺到渾身的骨骼都被一下撞擊的零散了,身上插的木條是讓他疼痛難忍,不甘心的咬了咬牙想要站立起來,卻發現根本就使不上力氣!
江浩對着手腕上的手錶下達了停止的指令,勞斯萊斯車立即停止了下來,車前彈出的防護鋼板自動的收縮了回去,對車下達指令進行撞人,可是江浩預先就設計好的策略,儘管他有能力躲避彈,不過真要那樣做了,就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了,槍口下對賀狼進行懲罰,使用接收指令的勞斯萊斯無疑是好的辦法。
事實證明,使用汽車撞人,的確是明智的選擇!
“過去看看。”
江浩安慰的揉了揉張欣怡的小手,含笑的拉着嚇得咬着嘴脣的臉色微白的張欣怡走到了餐桌前,含笑對着賀狼問道:“感覺如何?”
賀狼鷹鷲般的目光閃爍着不屈的寒芒,劇烈的咳嗽了幾下,擡起頭,舔了舔嘴脣上的鮮血,冷笑着說:“非常舒爽。”
“人都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你很負責。”江浩掃了一眼賀狼身上插滿的碎木屑,感覺賀狼到也是條硬漢,把張欣怡身前拉了拉說道:“是時候道歉了,只要你道歉認錯,你就可以走了。”
“道歉認錯?”
賀狼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嘴角向下不斷滴着鮮血,鷹鷲般的目光中閃爍着冰冷嗜血的寒芒,他何曾受過這種侮辱?
“這些木屑,拔掉一根應該很不錯。”
江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硬骨頭他見多了,對付硬骨頭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多放血,乾脆直接拿起張欣怡的小手,伸到了賀狼的身上,挑選一根突出的沾滿鮮血的木屑,讓張欣怡的小手握着,血債血償,想要讓張欣怡祛除心中的噩夢,就需要他面對。
“啊?”
衆人都是心頭一顫,拔一根刺尚且很疼,別提從肉裡面拔手指粗細的木屑了,這簡直就是在要人命,真要多拔幾根,非把人疼死不可!
“你敢。”
賀狼咬牙切齒的瞪着張欣怡,聲音沙啞的提醒道,嘴角掛着殘忍的笑容,臉上顯得極其扭曲!
“有我在。”
江浩見張欣怡害怕的縮回了小手,安慰的拍了拍張欣怡的手,投去了鼓勵的笑容,眼睛則含笑瞪向了猖狂的賀狼,不緊不慢的說:“一根一根的拔,拔到他道歉爲止,如果拔完了還不道歉,就插上去從拔。”
“什麼?”
賀狼的頭皮一陣發麻,他自認爲已經算是狠人了,可跟眼前的江浩相比,明顯感覺到自己以往的所作所爲,簡直就是善舉!
張欣怡故作了勇氣,小手直接抓住了木屑,深吸一口氣,想起賀狼對自己家殘忍的所作所爲,直接的用力的把木屑用力的向外一拔,鮮血從傷口處狂涌而出。
劇烈的疼痛瞬息間傳遍了賀狼的全身,賀狼發痛的顫抖了起來,身體不寒而粟,眯着眼看着含笑的江浩,感覺到江浩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他算是看出來了,今天要是不低頭服軟,恐怕江浩真的會說到做到,把他身上插滿的木屑一根根的統統拔出來,想想那種情景,他都頭皮發麻,忌憚的嚥了口唾沫,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