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東瞪大了眼睛,不爭氣的嚥了一口口水,不相信的問道:“多少?”
服務生很肯定的回答道:“一百億美金。”再說到美金的時候,他說話的口氣充滿了羨慕。
這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
有錢便擁有了一切,有錢就可以高高在上,將那些沒錢的窮人踩在腳下。
王衛東哈哈一笑,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人家一晚上贏一百億美金,我一晚上贏一億人民幣就可以了。”
服務生特乖巧的拍着王衛東的馬屁,“那我在這裡預祝王老闆旗開得勝,大殺四方。”
“好小子,會說話。”王衛東聽了大悅,隨手掏出一疊錢,數也沒數的扔給了服務生,“這是賞給你的。”
雖說現在科技極其達,人們可以利用手機等通訊工具進行付賬,但王衛東還是喜歡在兜裡揣上厚厚的一疊錢,遇到高興的事情或者人,隨手就用厚厚的一疊錢砸過去。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這樣有感覺。
王衛東前腳進入賭場,周天後腳便出現在賭場的門口,兩人剛好趕了一個腳前腳後。
賭客進入賭場,其實跟過飛機安檢差不多,幾個賭場的工作人員手拿各種儀器,不停的在進入賭場的客人身上來回掃描。
照相機、攝像機、金屬物品和危險物品基本上都不能帶進去,手機也必須處於關機狀態,甚至客人架在鼻子上的眼鏡,也要經過專門的檢查。
賭場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隨着科技的進步,那些職業賭客也開始慢慢的將高科技產物用到了作弊出千上頭。
新千年亦始,一夥利用高科技作弊出千的職業賭客,一晚上從澳門最大的賭場葡京賭場贏走了八千萬。
他們作弊出千的手段也不是太過高明,一個賭客利用隱藏在眼鏡框裡面的微型攝像機,將賭桌上的情況傳遞給後方的大本營,大本營裡面的人利用電腦,模擬出贏率最大的數字,然後將這個數字通過耳機告訴賭場的賭客,賭客根據收到的數字適當下注。
剛開始賭場並沒有現貓膩,還以爲是那個賭客運氣好的緣故,但後來這些人貪心不足,連連作案,最終被現。
自此,賭場方面就加大了檢查力度,每一個進出賭場的賭客都要被詳細的盤查,確認不會有任何電子產品被帶入。
周天前面有十幾個賭客,這些賭客在檢查完畢後,6續進入了賭場。
很快輪到周天了,但他並不是最後一個,在他身後還有的十數個人在排隊等候檢查。
檢查周天的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小夥子,他手裡拿着一個便攜式的儀器,在周天的身前身後好一番檢查。
當儀器檢查到周天褲兜的時候,儀器出了一陣吱吱的聲音,沒等服務生說話,周天便從自己的褲兜裡掏出了手機,當着服務生的面按下了關機鍵。
見周天識相的關了手機,服務生也不在說什麼了,他朝着周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通過安檢,還需走十多米的長廊,纔會進去賭場。周天一邊走一邊欣賞着走廊裡面的裝飾畫卷。
他不懂藝術,但也知道這些裝飾的畫卷定是出自名家之手,磅礴大氣、氣勢恢宏這些成語都不足於來形容這些畫卷。
不知不覺,看的有些癡迷,竟然忘記了自己今晚來賭場的目的。
恍然間,好像過去了好長時間似得,就在周天看的分外入迷的時候,一個帶着嬌笑的聲音在周天耳旁響起,“這些畫真的這麼好看嗎?”
聲音很好聽,這麼好聽的聲音,想必相貌不不會太壞。
果然如周天所預料的那樣,一個二十五六歲,長得不是太漂亮,但貴在可愛。
那姑娘見周天扭過頭,看着自己,不由再次問道:“喂,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怪,來賭場不賭錢,卻欣賞走廊上的畫卷。對了,我叫胡嬌嬌,華夏京城人,你那?”
胡嬌嬌!
有一個姓胡的!
周天皺了一下眉頭,沒回答胡嬌嬌的問話,而是扭過頭繼續欣賞那些畫卷。
胡嬌嬌見周天不理會自己,嬌眉一翹,美目一瞪,小嘴一繃,銀牙一露,一個勁的朝着周天道:“喂喂喂,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我說了自己的名字,你也應該報出自己的名字纔怪。”
周天看着這個叫做胡嬌嬌的女子,沒好氣的嗆了她一句,“有禮貌的人會喊別人喂喂喂嘛?有禮貌的人會隨隨便便打斷別人的欣賞嗎?有禮貌的人會隨隨便便怒嘛?”
胡嬌嬌被周天的這番話差點給氣瘋了,當即怒吼道:“你個臭小子,敢這樣說老孃,信不信老孃……。”
周天瞪了她一眼,繼續氣死人不償命的道:“年紀輕輕,看着也就二十三四歲的年紀,卻左一個老孃,右一個老孃的,簡直就是恬不知恥,拿着無知當榮耀。”
“臭小子,你說什麼,老孃跟你拼了。”胡嬌嬌被周天氣壞了,揮舞着拳頭,朝着周天撲來。
她腳上蹬着的是一雙名牌高跟鞋,身上穿着又是一件價值不菲的短裙,短裙跟高跟鞋搭配,本就跑不快,加上今天的地面不知道爲什麼這麼光滑。
胡嬌嬌一個不注意,張牙舞爪的朝着周天摔去。
後面的事情便簡單了許多,胡嬌嬌撲在周天的身上,慣性又把周天帶着給摔倒了。
咦!
什麼東西,竟然這麼軟綿綿的,周天竟然下意識的用手捏了幾下,但瞬間反映過來他捏的是什麼東西了。
用手一退,將胡嬌嬌退起,但周天忘記了,他跟胡嬌嬌兩人都是摔倒在地上的。
胡嬌嬌的身體根本沒有推開,反而來了一個更加親密的接觸,兩人的嘴脣神奇的碰到了一起。
周天跟胡嬌嬌在走廊糾纏的時候,賭場的門口又生了變故,那個負責檢查周天的那個服務生,無意瞅了一眼身後同伴手裡的畫像。
剛開始還沒覺得,忽然他瞳孔一縮,大叫了起來,沒等旁邊的人的詢問,這個服務生便指着同伴手裡的畫像嚷了起來,“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