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城的指揮使得到通報,從牀上起來。神族將士也來了,他拉上指揮使到一旁,和他秘密的說了幾句話,指揮使聽後面上露出難色。
不過那神族將軍又說了幾句,指揮使才點了點頭。
魏黎就站在一邊,和那些指揮使的親眷站在一起,指揮使面露猶豫之色,很快還是走過來,對一衆親眷說道:“你們快些出城吧,我己經給你們安排好了退路,神族要放棄這座城了。”
在這裡也住了一段時間,此刻便要放棄,自然有些不捨,只是這樣的事情並不能讓他們動容,神族己經下令要毀城,留在這裡只有玉石俱焚。
指揮使的妻子加上一衆家眷,把魏黎也帶上一起逃走,可是在半路上魏黎卻趁機逃走,他回到城中,看到有神族士兵在放火,讓整座城池變成火城,對手什麼也得不到。
魏黎見狀自然要阻止,但他只是一個孩子,又有什麼能力。他捏碎那方天行給他的文字,化作一團流光,撲上那火焰將它熄滅。
火光突然熄滅,而且怎麼也點不着,自然讓這些神族感到詭異。
他們看到附近的魏黎,覺得這些古怪肯定是他弄出來的。
他們自然分出人手來抓魏黎,他倒也靈巧,盡挑小巷子走,帶着這些神族兜圈子。
只是這樣的事情讓人覺得十分的憋屈,有神族士兵想放冷箭射下魏黎,可是被將官阻止,要求要抓活的,要套到他嘴裡的情報。
就在這個時候,城破了,無數的人族士兵魚貫而入,魏黎得到了保護,也沒人能傷害他了。
城內的神族士兵反抗的被殺死,投降的做了俘虜。指揮使也被抓了,他的家人也沒能逃走。
念在他們對附近的百姓不錯的份上,讓他們好好反省自己的過失,再爭取立功的表現。
指揮使神色複雜,對於方天行的招降,他心中猶疑,不知道該不該聽從,這個時候魏黎走了過來,對他說道:“乾爹乾孃,方天行哥哥是很好的人,帶領我們人族打敗那些神魔,讓人族不必要受神族內欺壓。”
那大娘也流下了淚水,只是這樣的情況讓人覺得十分的感人,她也知道魏黎所言非虛,投靠神族欺壓同族,他本就是心懷不安,此刻也勸說道:“我們就投降吧,或許還能立上一功。”
指揮使臉上的神色不斷的變幻,很快他似乎下定了決心,咬着牙說道:“我可以投降,還請將軍讓我一家老小都過上好日子。”
“這是自然,不光你家要過上好日子,要讓全天下的人都過上好日子。”方天行很快說道。
那指揮使鬆了口氣後說道:“或許我還能立上一功,爲自己之前的事贖罪。”
原來他和那寧遠城的何城主有舊,可以書信將他勸降。
方天行收下他的寫的書信,能夠兵不血刃,少些死傷,自然是一件好事。
只是這信要送進城去,必須得有人進去才行,這個時候那羣孤兒中的樊洪徽出來了,他自告奮勇的說道:“我願意去。”
方天行感慨的說道:“好,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叫小兵張嘎的故事。”
戰爭時期的調皮莽撞的少年張嘎,目睹奶奶爲掩護戰士軍逃跑被敵人殺害後,想要爲奶奶報仇,機緣巧合成長爲真正的戰士。
聽了這個故事,那樊洪微勇敢的說道:“我會比小兵張嘎更優秀。”
方天行告訴他,小兵張嘎是一個藝術形象,很多經歷都是藝術創作,樊洪微接過方天行手上的信,寧遠城是一座堅城,還在遙遠的地方,這些人都是對於這裡的情況不瞭解,神族覺得不是大軍壓境,絕不可能輕易拿下的。
守這座城的是那戰神的親兒子,只是他不成器,落的個守城的位置。他是一個紈絝子弟,每日花天酒地,守城都交給了那何寧遠。他原本就是這座城的城主,深受百姓的愛戴,神族勢大,不得己屈服神族,做了這僞城主。
神族爲了拉他下水,逼他做了幾件惡事,讓他的聲名有損,只是這樣的不得不依靠神族,保護自己。
城主很是被動,終日流連酒色,用以自污,打消那些神族對他的忌憚,可是不放心的神族還是在他身邊安插了許多人手,防止他會有所異動。
那樊洪微很快進城,城門口有人攔住他,哨兵詢問道:“你是誰,究竟進城來做什麼?”
只是那樊洪微是一個小孩子,自然回答道:“我是來尋親的,是來找我的大伯,他住在城裡,是這裡的城主。”
那些人都是哈哈大笑,對於這樊洪微的話不置可否。
他自然不是真正的城主的侄兒,只是他用的身份並不假,真的在城外有一個侄兒,此次借用他的身份來執行任務。
此刻樊洪微掏出一個玉佩,遞給那城內的士兵,“把這玉佩給我大伯何玉書,他自然會認識的。”
士兵將信將疑的接過玉佩,命人看管這孩子,防止他是冒充的,故意消遣他們。
片刻之後,那個士兵回來了,他還帶回來一個消息,說是那孩子真的是城主的侄兒,這些人立馬就是前倨後恭,對樊洪微恭敬無比,親自帶他去城主府。
樊洪微大搖大擺的進了城主府,其實他心裡有點慌。何城主肯定是見過自家侄子的,他萬一說自己不是,那又該怎麼辦,他手心攥着方天行給他的文字。萬一遇到險境,就把這文字捏碎,會有逃生的機會。
方天行的修爲還沒有達到至高的境界,要是遇上了真正厲害的對手,這文字也不見得救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