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東窗事發
“噓!”徐楓捂住她的嘴巴,輕輕地說道,“是我,不是告訴過你晚上我會來的嘛?怎麼這麼早就睡了!”
“你……你真的來了,這別墅有守衛,還有監視器,你怎麼進來的……”山本信芳看着徐楓,眼睛裡激動萬分,身子也在微微發抖,這麼浪漫刺激的事情,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徐楓冷冷地說道,“哼,就你父親養的那幾條狗,還沒有辦法發現我!”接着他一把將山本信芳抱在懷中就是一個法式長吻。
一番溼吻加上徐楓的撩撥後,山本信芳明顯地產生了後遺症,那就是燥熱,一種無法用理智安撫下去的燥熱,她的身體窩在徐楓的懷中輕輕顫抖,臉上也是一片紅霞,明顯有了某種想法。
徐楓悄悄地在她耳邊說道,“今晚我不走了,好不好?”說着,抱着她兩個人一起滾到了榻榻米上,黑暗中憑藉着手感來探索山本信芳身上的凹凸不平,黑暗中她發出細細的呻吟,“呃,只要……只要你別被我爸爸發現就行了……”
山本信芳已經變得狼狽不堪,精神在抗拒與渴望中沉迷,男人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住了一個柔軟的東西,她發出了一個快樂顫抖,彷彿已經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在山本信芳快樂,緊張的顫抖下,徐楓終於翻身將她壓下,然後慢慢地掏出兇器,摸索着,這個動作他做的極爲流暢,終於順利地找準了位置,猛然刺下,輕輕地叫喚一聲,“信芳……”伏在她身上就不動了。
好緊,徐楓很快感覺有東西流出,山本信芳嗚咽了一聲,“疼!”
“只會疼這一次,以後你就只會感到舒服了!”好像一隻哄騙小女孩的大灰狼,徐楓一邊輕柔而和緩的動作,一邊親吻撫摸不斷,山本信芳顫抖的身體漸漸平息下來。
別以爲徐楓這是在憐香惜玉,自從看到山本信芳那冷酷,無情的一面後,徐楓對她那點愧疚早已消失的蕩然無存,現在他是爲了讓山本信芳身體放輕鬆,變得順暢,他才刻意表現的溫柔。
終於,山本信芳漸漸放開,雖然開始有點痛,後來真的舒服了,而且比預想中的舒服,徐楓這纔開始劇烈地活動起來,體溫升高,室內一片旖旎。
但是沐浴在享樂中的二人,不知道這異常的聲響還是驚動了一個人,那就是美奈子。
美奈子是山本狼一聘來照顧山本信芳日常起居的女管家,但是她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齡,與山本家的多名守衛有染,剛纔她就是跟值班的守衛滾混之後,又悄悄地溜回自己的房間,在路過山本信芳的門口時候,不經意間聽到了異響。
這也真奇怪了,大半夜的,山本小姐的房間裡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聲音傳出。
富有經驗的美奈子當然知道這是做什麼發出的聲音,難道是小姐一個人春閨寂寞,自己在……
不對啊,美奈子的眉頭微微皺起,邁着碎步,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裡面發出來的喘息和香甜膩人的聲音,分明是兩個人一起做的聲響!難道有男人在小姐的房間裡?
這一下子美奈子唬了一條,這還得了,山本狼一之所以花這麼大的代價,請這麼多人看住他女兒,就是想利用這個女兒攀龍附鳳,打算把她嫁給日本外相大人的兒子,現在她竟然已經有了男人,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美奈子頓時強打精神,決定守在這兒瞧個究竟,看到底會不會有男人從裡面走出來!可是,等她實在熬不住,天亮後靠在門板睡着前,依舊沒人從房間走出來。
天色已經大亮,山本信芳終於從香甜的睡夢中醒來,醒來的片刻有剎那間的迷茫,昨晚上的一切就好像電影似地在她腦海中一一放過,自己居然真的就將身子給了這個才見了四面的華夏男人,保存十八年的身子就這麼給了他,是不是有些太輕率了。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這個傢伙昨天晚上便宜幾乎佔盡了,連續做了兩次後,把她累暈過去了,自己卻一聲不響地跑了,咦,奇怪,他什麼時候離開的自己都不知道,居然沒有驚動父親僱傭的那些守衛。
身體下面有點痛,特別是走路更是痛得厲害,山本信芳皺着眉頭,邁起了小碎步向衛生間走去,悄悄地清洗以後,重新回到牀上。用一牀薄被裹着身體,山本信芳回想起徐楓俊逸又帥氣的臉龐,還有他那雄健的身體,不禁臉龐發熱,春情涌動。
突然,外面有敲門聲,山本信芳微微一驚,走下牀,隔着門叫了一聲,“誰呀!”
外面傳來一個聲音,“小姐,是我,美奈子,現在都快到八點了,您上學要遲到了!”
啊,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山本信芳說道,“等一下!”快速地衝進房間穿好衣服,來不及收拾牀鋪,匆忙間只把一條桃花點點的被單拿起來塞進了一個櫃子中,跑出去開門。
門外,美奈子狐疑地伸頭向房間裡看了一眼,咕噥道,“小姐,你今天怎麼起牀這麼遲?都快要上學遲到了!”美奈子看到山本信芳微微一驚,小姐今天的確跟往常很不一樣,細細觀察,美奈子發現她的眉宇間帶着一種春情,嬌柔的面孔也格外動人。
“哦,可能是這幾天學校排練節目太累了,就多睡了一會兒,明早我定鬧鐘就不會了!”山本信芳注意到美奈子臉上的熊貓眼,好奇地問道,“咦,美奈子,你昨晚沒有休息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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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奈子尷尬地說道,“嘿嘿,我有點失眠……對了,山本小姐要是收拾好了,就快點走吧,您的司機已經在下面等着了,來不及吃早飯我給你帶了麪包。”
山本信芳微笑道,“謝謝你!”隨即,匆忙穿上鞋,向樓下跑去。
美奈子等她走後,才進門,直奔榻榻米,仔細搜索起來。這一搜索果然讓她發現了異常,牀單被山本信芳揭掉不說,她在蓋的被子上發現了兩點鮮豔的血跡,還有枕頭上散落着幾根短髮,山本信芳是一頭飄飄長髮,現在居然在她的被窩裡找到了短髮,那意味着什麼,昨天晚上的確有男人在她的房
間!!
美奈子悄悄地從山本信芳的房間退了出去,然後快速地奔到山本狼一的房間,躬身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山本狼一勃然大怒道,“你說的是真的?”
美奈子雙膝跪在一邊說道,“我不敢撒謊,小姐最近的確非常的異常,而且我敢肯定昨天晚上的確聽到有男人在她的房間裡!”
“巴嘎,要是讓我查出來是誰,我一定要宰了那小子!”山本狼一面目扭曲地說道,這間突如其來的意外突然打碎了他攀龍附鳳的夢想,山本信芳的身子已經被人破了,不可能嫁給外相的兒子了,這怎麼不讓他感到憤怒。
又到了放學的時候,山本信芳熟悉地來到跟徐楓約定的地點,再一次上了他的寶馬車,兩個人大搖大擺地從那兩名保鏢的眼皮底下溜過去,來到了海邊。讓她感到意外的是,徐楓竟然還攜帶了一頂小帳篷,搭在海邊。
有過親密的關係後,徐楓把手毫無客氣地伸進山本信芳的衣服,在她的顫抖中輕輕地捉住了柔軟而豐滿的胸部,山本信芳將臉悄悄地埋在男人的懷中,心跳的厲害,“你的膽子可真大,要知道我父親不喜歡我跟華夏男人來往,他其實想讓我嫁給日本外相的兒子……”
徐楓冷冷地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就是那個電視上又矮又肥的鳩山紀夫?你喜歡他?”
山本信芳雙頰似火,顫聲說道,“不,我不喜歡他,一看到他那長相就噁心,更不要提和他結婚了,我更願意做你的女人……”
“那就什麼都別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徐楓將山本信芳抱在懷中,懷中的女人經過雨露的滋潤,開始像一朵春花綻放,他心裡暗想道,等山本狼一發現之時,他也該玩夠了,到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
太陽漸漸西下,山本信芳的眼睛在閃閃發光,徐楓能夠明顯地看出她眼睛有一種期待,難怪別人都說日本女人表面溫順,骨子裡是最放蕩的,纔有了一次,她就變得這麼主動。徐楓讀懂了她的眼神,自然低環上了她的腰間,山本信芳的身體變得那麼柔軟,貼在他的懷中好緊,在徐楓的眼裡也極具誘惑力,他輕聲說道,“來,我們進帳篷裡去!”
隨着兩個人閃進帳篷中,衣服開始解開,山本信芳微微閉上雙眸,緊緊抱住徐楓,兩條身影慢慢重合在一起。
這裡杳無人煙,山本信芳終於可以不用擔心被人聽見,放開喉嚨叫喚,“親愛的,哦你真棒!”她激動萬分地叫道,叫的是蕩氣迴腸。
再一次的纏綿過後,徐楓將她帶回了學校,悄悄地放下,山本信芳現在走路雙腿都發顫,她終於明白了,原來做這種事就是有癮的,尤其這個男人又那麼厲害,害得她整天魂不守舍,癡迷在那種快樂裡,連走路都在想着。
突然一個冷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信芳,今天又是學校排練晚了嗎?”山本信芳吃驚地擡起頭來,“父親,你怎麼來了……”今天,除了平時等待接送自己回家的保鏢外,山本狼一竟然親自來了,而且看樣子他在校門外等了很長時間。
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有沒有看到自己和那個男人一起出去……山本信芳不敢再想下去了。
突然,山本狼一走到她面前氣急敗壞地打了她一巴掌,“你這個賤人!”
第六百三十四章惡有惡報
“父親,你爲什麼要打我?”山本信芳捂着臉頰,難以置信地問道,從小到大,她一直被當做金枝玉葉,雖然山本狼一對她的管教非常嚴格,但是從來沒有動過她半個手指頭,在物質方面更是傾盡所有培養。
“哼,還問我問什麼打你?”山本狼一眼睛落在女兒身上,氣的嘴脣發抖,“說,你是不是這一個星期都在跟一個男人鬼混!”
突然,山本信芳停止了抽泣,神色古怪,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你……你都知道了?”
聽了山本信芳的這句話,山本狼一又驚又怒,這代表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當即冷聲問道,“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在他冰冷的目光注視下,山本信芳戰戰兢兢地說道,“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每天放學,他會偷偷地來找我!”
山本狼一聽了之後,把兩隻眼睛瞪得溜圓,“什麼,你這個蠢貨,連別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跟他上牀,簡直把我的臉全丟光了,來人,把小姐押到車上,帶回家,嚴加看管!不顧山本信芳的抽泣,兩名保鏢頓時將她拉上了車。
回到家後,山本狼一坐臥不寧,越想越生氣,突然,他招了招手,對平常接送山本信芳上學的保鏢說道,“明天多去幾個人,等那傢伙再出現,我一定要把他抓住打成篩子!”
一夜無話,山本信芳也在屋裡哭了一晚上,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可憐的犧牲品,要怪,也只能怪她的父親作孽,是報應!
果然,第二天下午,山本狼一帶着好幾名保鏢氣勢洶洶地堵在大門口,就等待着徐楓的出現,而山本信芳一個人表情呆滯地站在一棵樹下,等待着情郎,可惜今天她等了好久,那個人再也沒有出現,一直等到天色都快黑了,纔有一名保安模樣的人走到她身邊,問道,“您是山本信芳小姐嗎?”
“是我!”
“哦,剛纔有一個年輕人到傳達室,說要我轉交一封信給您。”
保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守在一旁的山本狼一就帶着手下如狼似虎地竄出來,一把抓住了保安的衣領,“那個給你信的人在哪?”
“他……他早走了,他告訴我要在他走後十分鐘,再把這封信交給你們!”保安戰戰兢兢地說道。
“他是不是開着一輛白色的寶馬車?”山本信芳輕輕地問道。
保安點頭,“是的,是一位年輕帥氣的小夥子!”
“既然你跟這件事無關,還不快滾!”山本狼一鬆開了手,大聲地咆哮道,那名保安拿了徐楓三百塊錢送一封信,現在看到這羣日本人殺氣騰騰,也不敢多呆,引火上身,趕忙一溜煙地逃了。
山本信芳臉色蒼白地叫道,“是他!”忙不迭地抽出信紙剛要看,就被山本狼一劈手奪去。他在華夏呆了三年,大多數漢字都認識,只見信紙上寫着輕飄飄的幾句話,
“美麗的山本信芳小姐,跟你的一場相遇十分美好,你那青春美麗的身體也讓我體會到了日本女人的美妙,我會一直回味無窮,但是,我們的緣分到這裡就盡了,以後,恐怕再也沒有能夠相見的機會,另外,代我向你的父親山本狼一先生問好!他的手腕已經痊癒了吧?我們曾經在KTV有過一面之緣……”
這封信後面幾句話,山本信芳有點糊塗,但是表達的意思,她卻弄明白了,意味着她要永遠失去他了,曾經擁有的浪漫,還有兩人之間的迷情,都成了一場舊日的夢境,說不定,他現在又遇上了另外一個美麗的女孩,所有的溫柔都獻給了她。
山本信芳靜靜地看着遠方,一剎那覺得生活失去了光彩,終於嗚咽地哭了出來。
山本狼一劈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大聲地斥責道,“哭,哭,你就知道哭,笨女人,你被這個該死的華夏男人玩弄了,你知不知道!”
他臉色鐵青,緊緊地將信紙捏成了一團,怒吼道,“來人,明天就把小姐送回日本,不要再讓她在這裡丟人現眼!”
“是!”保鏢答應着,將哭哭啼啼的山本信芳塞上了汽車,直到兩輛汽車開出很遠,徐楓的身影才從一棵樹後緩緩走出。
“哈哈,有意思,真是大快人心!”徐楓嘴角露出輕輕一笑,“今天晚上是不是該回去看看三井夫人了,多日不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很想念我呢?”
三井炎的別墅,徐楓輕鬆自如地翻過窗戶,闖了進去,看起來三井炎好像不在家,小泉明子一個人在房間裡疊衣服。
徐楓眼睛亮了,緩緩地靠近這個女人,突然,他有一種玄妙的感覺,小泉明子知道他來了,而且還準備了東西對付自己!
果然,徐楓停下腳步那一刻,小泉明子唰地一聲從衣服底下抽出了一把水果刀,迴轉身顫抖着對着徐楓,“是你,你怎麼又來了?”
徐楓輕輕一笑,“你就用這把水果刀來對付我,你也太瞧得起……這把刀了!”身形一晃,小泉明子感到手腕一麻,手裡的刀就被人奪了過去,那個男人站在她面前,一臉壞笑地看着她,眼神不懷好意。小泉明子連連後退,“你……你想做什麼,現在還是白天……”
“白天,白天正好辦事啊!上次在黑暗中我都沒看清楚你的表情,很遺憾!”突然腰身一緊,小泉明子感覺自己被人抱住了,身體後仰,重重地倒在柔軟的榻榻米上,她隨即大驚,“不……”
但拒絕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嘴脣就被人封住,一個纏綿而霸道的吻落在了她的脣上,緊接着,彈跳的胸部也落入男人的掌中,直接成了他的玩物,她在反抗,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反抗是多麼無力,甚至會更添刺激。
那把水果刀早不知道被他扔到哪裡去了,而且他的手法越來越熟練,已經直接伸到了衣服裡,小泉明子知道她又要被輕薄了!
上一次,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失去了自己的清白,整個過程感覺不到甜蜜,只是屈辱和痛苦,但是她不敢告訴丈夫三井炎,害怕被拋棄,此刻,她又一次流出了無助的淚水。
但是很快,在徐楓高超的技術之下,小泉明子從一開始的抗拒,怨憤,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紅暈,和激動迷離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配合男人有力的征伐,她恨,她恨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明明知道這個男人實在報復,羞辱日本人,但是卻甘心情願成爲他泄憤的工具。
天啊,這讓我怎麼面對自己的丈夫啊。不行,哪怕是被他拋棄,我也不能再沉淪在這個男人的陷阱中了!小泉明子薄薄的嘴脣都被咬出了血,她下定決心,等三井炎回來一定說出真相。
與小泉明子矛盾幽怨的心情不同,徐楓極爲興奮,這個日本女人做起來太舒服了,每一次都能達到一種極樂的境界,大開大闊,殺的猛烈無比,從迷人的身上起來良久,徐楓穿戴整齊,外面突然傳來汽車的喇叭聲,徐楓說道,“你老公回來了,看來我也該走了,下次有機會我還會再來看你!”
聽了這話,小泉明子一下子就從癱軟如泥的狀態清醒過來了,哭泣地哀求道,“不,求求你別再來了……”當她擡起頭的時候,看到眼前空空,人已經不知道哪裡去了,只有一扇窗戶大開,窗簾隨風招展,而這個時候三井炎上樓的腳步聲傳來,“明子,你怎麼了,今天怎麼也不出來接我?”
小泉明子長髮披肩,身上披着一件衣服,眼睛裡有晶瑩的淚水,聲音幽怨地說道,“老公,你怎麼現在纔回來?”
三井炎一愣,“明子你怎麼了,是山本狼一先生家裡發生了點事,請我過去。”接着他臉色凝重地說道,“一個星期前我們在麥霸KTV消費的時候,山本先生藉着酒瘋對一名女士提出了那種要求,當時一名華夏男人出手很重,害的我們白白吃虧,誰知道,今天山本君說那個男人使用手段玩弄了他的女兒,而且提醒我也把你送回日本,以免發生意外……”
聽到三井炎說的話,小泉明子哭的更兇了,雙肩不住地聳動。
三井炎目光落在她的脖子處,那裡分明有一個被人咬噬的於痕,雖然窗戶開着,可是空氣裡還是瀰漫着一股奇怪的荷爾蒙味道,三井炎聲音一顫,“明子,你該不會也被……”
小泉明子嗚咽着說道,“嗚嗚,對不起,三井君,我被那個男人強暴了……”
“咣,”三井炎聽到這句話,急火攻心,本來他就有輕微的心臟病,這一氣之下非同小可,立刻就臉色發青,捂住胸口暈了過去。
“老公,老公,你怎麼了?”房間裡傳來小泉明子驚恐的哭叫,接着,沒過多久,一輛呼嘯的救護車就開到了三井炎的別墅門口,從上面下來了幾名醫生擡着擔架進入房間,又過了一會兒,他們將擔架擡到車上,呼嘯着向醫院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