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雖然出了些狀況,但也算是圓滿。
“小江,你要儘快弄清楚海豚來這裡的時間、地點,等等詳細情況。”
“放心吧!教授,這是我拿手的。”江小豬一邊吃着美味的河豚,一邊對教授說,又對林楓說,“河豚烤了吃。如果日本友人看到,非哭不可。”
林楓說:“誰也沒規定這魚就得吃生的。喜歡烤,就烤好了。鄉下地方,你要是想吃生魚片,我還真找不到廚師。”
“沒事兒,這烤的也很好吃。來!幫我拍張照啊!讓我在組織們面前,也炫耀一下,這可是火烤河豚。生魚片哪兒都吃的到,這可不容易。”江小豬吃着火烤河豚,擺着姿勢,開心地讓林楓幫他拍照。
不僅是他,常教授帶來的幫學生們,也紛紛如此。看的常教授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了。
林楓一邊給江小豬拍照,一邊問道:“組織?你混到體制中了?”
“什麼體制中啊!是民間的組織,他們需要各種資料,我又喜歡收集各種資料,所以我們是一拍即合!”
對於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他無疑是非常開心的。
“啊!對了。你們這兒爲什麼會來這麼多中華白海豚,你知道嗎?”他突然問道︽≈長︽≈風︽≈文︽。
“你知道,我是研究高能的。”林楓說。
“也是。”他點點頭自言自語道,“看來,我得從別人那兒查點兒資料了。”
他又對林楓說:“你們這兒有網嗎?”
“有。”林楓回答。
“太好了。告訴我密碼。嗯,好的,聯結……”
看他就用自己的平板上了網,不過他登錄的網絡,卻是林楓從來沒有見過的。與武公子的資料區不同,卻也同樣是帶着神秘的問題。
“江學長。這個是?”林楓問道。
“啊!你說這個。你也知道現在網絡不安全咋,所以組織便自己建了個網。不走現在的根服務器。”
“所有人都知道根服務器:要用來管理互聯網的主目錄,全世界目前只有13臺。1個爲主根服務器,放置在美國。其餘12個均爲輔根服務器,其中9個放置在美國,歐洲2個,位於英國和瑞典,亞洲1個,位於日本。所有根服務器均由美國政府授權的互聯網域名與號碼分配機構ICANN統一管理,負責全球互聯網域名根服務器、域名體系和IP地址等的管理。
而我們用的這個。便是第14臺,也被稱爲隱服務器。專門爲各種民間組織服務。要知道西方可是非常討厭‘13’這個數字的。既然已經制作成根服務器,又怎麼會製作13臺。”
他一邊敲擊着電腦,一邊解釋道。
“對了,就是這個。”
查到資料,又省悟過來,說:“咦?你不是組織的人,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你可千萬不要對人說啊!”他叮嚀林楓道。
“放心吧!我嘴巴很嚴的。”林楓保證道。
世界上有許多不爲人知的秘密,從林楓加入研究所。開始知道人體自燃的秘密起,到修真,又到地下……
如果說我們世界的秘密不僅這些,還有更多的小秘密。那麼林楓是一點兒也不覺得吃驚。
“咦?你好像一點兒也不吃驚?”江小豬看林楓這麼平靜,奇怪道。
林楓說:“這有什麼好吃驚。我在研究所便知道人體擁有靈魂,靈魂是有反物質組成,並會引發自燃現象。看。這麼反傳統,那麼危險的事,我都知道了。多一個收集資料的組織,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江小豬點了點頭說:“也是啊!對別人奇怪的事,對咱們卻很正常。你很好!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推薦你加入組織。”
江小豬也不知道爲什麼,他是越看林楓,越覺得他順眼,大有邀請他加入組織的意思。
“好吧!有機會的。”林楓隨口應着,便匆匆告辭了。
回到家中,他便入定。與江小豬的談話,讓林楓也察覺到了自己的不正常。
江小豬會把什麼都告訴自己,特別是那秘密組織,林楓知道是自己誘使他的,但是林楓自己卻確實沒有這樣做的意思。
首先,林楓沒有在江小豬身上感受到惡意,所以他不會對江小豬施法。
其次,林楓自己也不懂這樣的惑人心神的法術,所以他也不可能施法。
回到房間入定,觀想自己的傳承靈符。
靈符上乍隱乍現的道紋,果然多了一條。
通過多出的道紋,林楓傾刻便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是他傳承的自帶能力發動了。
神農嘗百草,有了百毒不侵之體。
這是一項被動能力,需要千百次的適應,纔可以開發出。而這顯然也是傳承的一部分。
以前林楓無須嘗百草,所以才一直沒有發現這傳承。可是當李局對林楓一來用了三年的能力,這能力自然也便出現了。
本來李局的能力是一種惑人心神的神通,林楓應該擁有的是這方面的抗性纔對。
不過這裡面還有着國運金龍在搗亂。而國運金龍是什麼?它是一個國家的人的意念集合。也就是說只要你是這個國家的人,你的意念便在其中。
江小豬顯然是這個國家的人。身爲這個國家的人,他的秘密自然不會,也瞞不了國運金龍。
準確來說,也不用他瞞。意念所在,國運金龍皆知。
然而,林楓卻不是國運金龍。他只不過是與國運金龍有那麼點兒接觸。
江小豬的意念是組成國運金龍的一部分,所以當國運金龍與林楓接觸,完成了林楓被動部分的傳承後。江小豬便天然與林楓接近,願意回答林楓的問題了。
這個能力是好是壞?
林楓立即入定,開啓靈魂力,分析判斷着。
力量的來源與能力範圍不斷解析着:這能力的起源來自魘……
林楓在家中解析能力,時間飛逝而過,特別是對一種自己不熟悉與自己屬性相背的能力來說,需要的時間就更多了。
第二天早晨,鳥兒鳴唱。常教授他們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小江,把你的資料說一下。”常教授說。
“是的,教授。”
江小豬站起來,把平板一劃拉,開口說:“這是我從南都記者那兒搞到的照片。”
一張海豚的照片,從他的平板機投影在投影機上。
學生們安靜坐着,一點兒也沒有好奇自己教授的這位助手是怎麼搞到一位記者的照片。似乎他們已經習慣了江小豬資料的全面性。
他繼續道:“從照片看,21日現身這條身上斑紋更多,但不知是不是在江中沾染的污泥。我稱爲1號海豚。
這隻中華白海豚去年10月22日消息,它出現在廣東廣州……”
江小豬收集的資料不僅齊全,而且詳細的讓人恐怖。
“去年20日下午2時許,一條中華白海豚出現在芳村碼頭附近的珠江水域,遊弋了一兩個小時,21日下午4時,珠江大橋上游水域再現一條白海豚,遊弋一小時。這條純白色的白海豚,在大坦沙西南角兩條水道交匯處的寬闊水域中央來回遊弋,露面了十多次,不時跳躍,岸邊的圍觀市民隨之發出驚歎聲。
在下午的陽光下,這條白海豚膚色偏粉,當它離岸較近時能看到它身上的深色斑紋。這頭白海豚在水面活躍了近一個小時,到下午5時後基本沒再露面。
自然保護區管理局技術科科究竟是不是同一條,還要做專門的鑑別才知道。
有水生動物保護人員說,從現在的情況看,對於兩天出現的白海豚的救護工作有點難辦,珠江水面寬,水況複雜,不管是驅趕還是捕撈都很難操作,但如果繼續跟蹤觀察、等它自己迴歸大海,也擔心它在珠江裡待太久身體受不了,“你看它身上的斑點,暫時還沒法判斷是皮膚上的病變還是在江中沾染的污泥”。圖爲廣州漁政的三艘快艇發現白海豚後,在江面上分開幾個位置圍着白海豚觀測。
23日11時許,白海豚又在珠江西橋前徘徊不前。11時50分,幾條漁政快艇開始嘗試一種較保守的驅趕或說引導辦法:兩艘漁政快艇在白海豚上游兩三百米處交叉式來回疾馳,在水面激起巨大的橫波,給白海豚帶來噪音和壓力,迫使它向下遊游去。劉希說,珠江江面太寬,這頭海豚身體也較弱,不適合用影響巨大的“聲驅法”。事實證明,這個辦法起了作用:12時許,白海豚的身影出現在了珠江西橋下游。下午3時許,白海豚在更爲下游的洲頭咀隧道水域被發現,這讓人們鬆了一口氣:它總算走對了方向,也找對了路。
這隻中華白海豚在人類的幫助下,終於遊過歸海之路的障礙珠江西橋,慢慢向下遊而去。它目前顯得年老體弱,皮膚出現了因不適應淡水環境而產生的潰瘍。
它的遊動速度明顯比前幾次被發現時慢,幾乎沒有跳躍動作了。專門從廣州海洋館趕過來的海豚馴養員張先生也認爲,它的健康狀況還不算太差,游泳速度雖慢但也正常。
除了不適應淡水,跨江大橋對白海豚的活動也有明顯影響。游到廣州環繞高速大橋附近,離橋墩還有十餘米的位置,橋上一列列車轟隆隆駛過,白海豚立即右轉掉頭,開始往回遊。迴歸大海的路上,珠江西橋是個難以逾越的障礙。有人認爲,白海豚兩次被發現在這座橋上游打轉,很可能就是被它困住了,不敢過橋……”
“這是它現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