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邵兵有些氣惱的坐在了店裡的搖椅上,一邊扇着扇子,一邊說道:“我們獨釣江泉,可是三代傳承,從我爺爺開始就做法器生意了,我這裡都是精品,你卻一件也看不上,是否是來消遣我的,既然如此,您還是去別處看看吧。”
左非白聞言也不生氣,說道:“邵老闆,看來您畢竟是混跡於古玩街有些年頭了,不如告訴我,高品質的法器,哪裡有賣?”
“不知道。”邵兵雙目一翻,自顧自的掏出手機來玩,一副我就算知道也不告訴你的架勢。
左非白無奈,四下看了看,說道:“邵老闆,這樣吧,我既然來了,也就不空手而回,牆上掛着的那古鏡,我要了,然後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問題,怎麼樣?”
“嗯?”邵兵雙眉一跳,心中一喜,臉上不動聲色的說道:“老闆,那面八卦鏡,可是我的鎮店之寶啊,年紀比我還大,打我記事起,就掛在那裡了,既然你想要,我就便宜點兒給你,五千塊錢好了。”
“三千,你不說,我自己去找,或者回去問問李飛也行。”左非白道:“算了,咱們走吧,三千問個路,太貴了。”
“等等,老闆,我沒說不賣啊!”邵兵裝作痛心疾首的樣子:“三千就三千,算我虧了。”
吳立光主動掏出三千元錢,交給邵兵,邵兵將牆上那面八卦鏡摘了下來,遞給左非白,然後坐會搖椅上喜滋滋的數着鈔票,口中說道:“老闆,你可以去城隍廟那邊碰碰運氣,那邊有品質比較好的法器。”
“好,多謝指點。”左非白拿了八卦鏡,便與歐陽詩詩和吳立光出了店鋪向外走。
左非白拿着八卦鏡,面露喜色,巷子裡,一個駝背老者向這邊緩緩走來,看到左非白手中的八卦鏡,皺了皺眉,顯得有些驚訝。
三人出了古玩街,歐陽詩詩笑道:“小左,你是不是撿了便宜?”
左非白問道:“詩詩,你怎麼知道?”
歐陽詩詩笑道:“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了,何況你那麼精明,怎麼
可能爲了問個路花三千塊,也就能哄哄那個店老闆罷了。”
左非白笑着點頭道:“是啊,沒想到那個店老闆一點兒不識貨,他那店裡,就這八卦鏡值錢了,品質直逼五品法器,那傢伙財迷心竅,居然三千塊就賣給了咱們,哈哈……”
吳立光奇道:“小左,這件八卦鏡,可以鎮壓磁煞嗎?”
“綽綽有餘。”左非白道:“八卦鏡本來就是很好的抵擋煞氣的法器,再加上這件八卦鏡年代久遠,氣場雄厚,而且是桃木質地,用來鎮宅化煞,可謂是再好不過了。”
店鋪裡,邵兵眉開眼笑,自語笑道:“總算開張了,這傻瓜,問了問個路,居然出了三千塊錢,真是便宜我了,嘿嘿……去快活快活!”
邵兵從搖椅之上站了起來,便向店外走。
剛邁出大門,邵兵忽然腳下一個踉蹌,嘿嘿摔在青石地面上,摔斷了鼻樑骨,鼻血橫流。
“哎呦……真倒黴,搞的?”邵兵怒罵道。
“不是你倒黴,而是你活該!”一個蒼老的聲音怒道。
邵兵一愣,看到一個駝背老者走了過來。
“四叔?何出此言啊?”邵兵趕緊用手堵住鼻子。
駝背老者怒道:“還好意思問我?三哥的家底,都被你敗光了,現在,連鎮店之寶都被你賣了!爲了十幾萬塊錢,就賣了這件地鋪賴以生存的支柱,唉,真是見錢眼開,糊塗啊!”
“四叔,你說什麼……那八卦鏡,值十幾萬?”邵兵瞪大了眼睛。
“恐怕還不止啊……”駝背老者怒道:“你這小子,不學無術,三哥的本事,你連一成都沒有學到,你可知道,獨釣江泉的坐在,正好是這巷子一個直角拐彎處,道路的尖角正對着店鋪,乃是典型的鐮刀煞啊!”
“什麼……”邵兵驚道:“我在這兒這麼多年,也沒事啊。”
“廢話!”駝背老者嘆了口氣道:“那就是因爲有八卦鏡鎮宅化煞,你以爲是什麼原因?小子,你賣了多少錢?”
邵兵哭
喪着臉:“三……三……”
“三萬塊?”駝背老者怒道:“真是個敗家子,三哥在天上,都要被你氣的吐血!”
邵兵將“千”字硬生生咽回到肚子裡,兩道眼淚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
再說左非白,三人回到吳立光家中,聽到吳媽媽在吳立光房間中輸的很安穩,發出平緩的鼾聲。
吳立光喜道:“小左,真的是房間的原因,我媽在我房子裡睡得很香。”
左非白點頭道:“當然了,不過現在不用怕了,把這桃木八卦鏡掛在阿姨房間中窗戶的正上方,便足可以抵擋磁煞了。”
吳立光喜道:“小左,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左非白搖了搖手道:“咱們是老同學,說這麼見外的話幹嘛?”
“不行,同學歸同學,我還是要感恩的。”吳立光道。
左非白笑道:“那你這兩天就給我和詩詩做好導遊就行了,呵呵……我們倆今天先回賓館了,時間也不早了,明早再見。”
“哦……沒問題。”吳立光滿口答應:“走,我請你們吃個晚飯。”
吳立光請兩人吃了夜市燒烤,吃完以後,天都已經黑了,吳立光不顧兩人反對,自掏腰包給兩人訂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套房。
盛情難卻,兩人便也不在推脫,住了進去。
這天晚上,酒店套房裡不太安寧,至於套房裡的兩人在幹什麼,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
第二天一早,歐陽詩詩穿着輕薄的睡衣,將窗簾拉開,叫道:“小左,別灑懶了,快起來,今天行程很滿的!”
左非白只覺一道眼光照在臉上,便睜開了眼,迷迷糊糊道:“詩詩……你就讓我多睡會兒吧……昨晚折騰太晚了,累死我了……”
歐陽詩詩俏臉一紅道:“誰讓你像個餓死鬼一樣,沒完沒了,快點起來,不然我可自己走了……”
左非白腹黑的一笑道:“讓我內功深厚,耐力悠長呢?詩詩,過來,起牀之前,需要再戰一場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