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陳禹也顧不了和黑衣女子纏鬥,身影猶如鬼魅,不過一秒鐘的時間,便到了左非白身側!
左非白調轉槍口指向陳禹,卻被陳禹一腳踢在槍管上,“咔嚓”一聲,格洛克19的槍管居然被踢裂,飛上了半空之中。
第二腳連環而出,踢向左非白,左非白用手臂一擋,“嘭”的一聲,被陳禹踢出數步之遠。
陳禹則已經閃到了曼玉身邊,扶起了曼玉。
曼玉的手捂在腰部,顯然是腰部中了槍!
“好快的身法!”左非白不由咂舌,就算是自己將神行百變身法用到極致,單比身法,還是快不過陳禹!
陳禹扶着一個人,居然速度不減,想要撤離。
左非白想要追出,卻聽黑衣女子道:“別追了……我……我受傷了!”
左非白一驚,回身去扶黑衣女子。
此時的陳禹已經扶着曼玉奔出老遠,痛心疾首道:“慘了慘了,我的玄學大會,我的法器啊!”
“閉嘴,白鶴……媽的……那臭婊子是誰?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咱們又失敗了!”曼玉惡狠狠的說道。
“誰讓你不顧我勸阻急於行動啊?”陳禹翻了翻眼睛:“沒辦法,你中槍了,先回門裡吧。”
左非白走近,纔看到,黑衣女子一頭黑色長髮,五官很立體,眼睛深邃,鼻子高挺,嘴巴小小的,嘴脣紅潤,完全是一副蛇精臉,更要命的是,她還穿着緊身的夜行衣,身材火爆到無以復加,簡直就是個大號的S形。
“看什麼,還不扶我起來?”黑衣女子怒道。
“哦哦……”左非白扶起黑衣女子,問道:“你是誰,怎麼會有槍,是警察?”
黑衣女子翻了翻眼睛:“我比警察級別可高多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需要包紮,快走吧。”
“好。”
左非白扶着黑衣女子,回唐龍大酒店,前臺的服務生見狀,暗暗道:“現在的人可真會玩兒,瞧這美女的打扮,嘖嘖……
”
左非白扶着她回到自己房間,鎖好了門,插上門卡打開燈,黑衣女子的身材更加一覽無餘,看的左非白幾乎要噴鼻血。
“幫我……我的傷,在左肋!”黑衣女子咬牙說道。
“這……你先坐下。”左非白扶着女子坐在沙發上,問道:“你……要我怎麼幫你?”
“廢話,當然是……幫我包紮了,先把夜行服解開。”女子有些虛弱的嗔道。
左非白找了半天,才找到夜行服上的拉鍊,他小心翼翼的將拉鍊拉開,隨着上衣拉鍊被拉開,黑衣女子腰上側面雪白的肌膚便露了出來,令左非白心跳加速。
“你這裡……有可以包紮的工具嗎?”女子問道。
左非白搖了搖頭道:“不知道……要不要我去酒店前臺問問有沒有醫療用具?”
“算了,先把牀單扯下一截吧。”黑衣女子道。
左非白點頭道:“別動,我先幫你止血!”
“你……你要怎麼做?”黑衣女子話音剛落,左非白已是兩指點出,點在黑衣女子胸前穴道,黑衣女子嚶嚀一聲呻吟,喝道:“你……你幹什麼?”
左非白道:“給你止血啊,我點了你的穴道,可以防止失血過多。”
黑衣女子將信將疑,看了左非白一眼,左非白則已經轉身去扯牀單了。
“哧拉”一聲,左非白扯了一條牀單布,回身扶起黑衣女子,幫她包紮,雙手不可避免的要接觸到她滑膩的肌膚。
受傷的部位,恰好就在黎穎芝左胸下方,左非白包紮時,眼睛不住的往上瞟。
黑衣女子俏臉微紅,不過此時也沒什麼別的辦法,左非白包紮完畢,也鬆了口氣,起身倒了兩杯水,自己喝了一杯,然後遞給黑衣女子一杯。
黑衣女子一擡手,疼的皺了皺眉,換了另一隻手接過,喝了一口道:“謝謝。”
“不用謝。”左非白有些警惕的問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
黑衣女子道:“我
叫黎穎芝。是靈異部的人,鍾離派我暗中保護你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受到了百獸門的攻擊,他派我來,果然沒錯。”
“靈異部的人?原來如此……”左非白明白了,看來那個副部長鍾離很有誠意,這麼快就已經派人保護自己了,也多虧了他,否則自己今天多半要栽,看來他已經欠了鍾離和這個黎穎芝一份人情了,甚至是救命之恩!
“該死,那個白鶴速度好快,在我左肋劃了個口子,還好我反應快,不然就沒命了!”黎穎芝仍是驚魂未定:“攻擊你的兩個人,應該都是百獸門的護法,男的代號白鶴,女的代號青蛇,我們部裡有他們的資料。”
左非白道:“這些都是機密吧,你可以隨便告訴我?畢竟我還不算正式加入你們靈異部。”
“還沒加入?”黎穎芝素手掩口,訝道:“我說的話,你可要當做沒聽見,聽到嗎?”
“呵呵……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左非白笑道。
黎穎芝似乎鬆了口氣,說道:“你這人似乎人不錯,沒白救你,只是我的愛槍被毀了,唉……”
左非白奇道:“話說,你從什麼時候開始保護我的,我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這不正常啊?”
“有什麼不正常的?”黎穎芝問道。
左非白道:“憑我的靈覺來說,如果有人跟蹤我或者窺探我,我不可能發不現的。”
黎穎芝笑道:“問題是,我並沒有跟蹤你,也沒有窺探你啊,就是從昨天開始的,這兩天,我扮演的都是選學大會的觀衆,呵呵……”
“原來如此,可是你怎麼知道我遇險了?”左非白問道。
“或許是直覺吧,我感覺到這兩天可能有事發生,於是想在酒店門口守到十二點再走,沒想到沒過多久,便看到你出來了,所以就遠遠跟了上去。我們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追蹤上也絕對不會令目標有所察覺,就算是你也不行。”
“原來是這樣,可真是辛苦你了。”左非白點頭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