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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幫你爭取的,那你就快把你西京的事情辦完便是了。對了,韓衝,你現在西京的話,事情辦完了如果還有時間的話,你可以去一趟何家村。”
趙文友並不知道韓衝現在所在的地方正是何家村,所以當趙主任說出來的時候,韓衝有點震驚。
“何家村,趙主任,怎麼突然這麼說呢?”
“我去過幾次西京,卻沒機會去到何家村。你聽說過何家村遺寶嗎?在何家村曾經開啓過一個寶藏,出土了很多的寶貝。而且,何家村的遺寶好像據記載,並沒有完全的開啓來。當然,我是說你距離何家村不遠的地方倒可以問一下,如果你的地方距離這裡比較遠,沒時間的話,那就算了。”
趙文友所以這麼說,乃是因爲在他手裡有一件何家村出土的文物,那是一件鴛鴦蓮瓣紋金碗。
這鴛鴦蓮瓣紋金碗本來是一對,其器身滿飾珍珠地紋,腹部捶出雙層仰蓮瓣,上層蓮瓣中鏨鴛鴦、下層蓮瓣內刻忍冬花草。碗內底刻寶相花。
碗內壁有墨書重量?“九兩三”。
這兩件金碗本來交相輝映,相得益彰,美輪美奐。
但在出土時,陰差陽錯卻只找到了一件金碗,經過流轉,這金碗到了江城,另一件金碗卻仍然未現世。
“不然就算了,你哪裡還有那麼多時間。”
趙文友考慮到需要韓衝趕快地回來,作罷了這個想法。
然而韓衝說話了。“趙主任,還沒跟您說,其實我現在就在何家村,我要辦的事就在這個地方,所以我倒是可以幫您問一下鴛鴦蓮瓣紋金碗的事。”
趙文友聽到韓衝正在何家村,也驚訝了一下。
他真的不知道韓衝是去到這。其實,趙文友對於韓衝要辦什麼事,這時候是十分感興趣的。但他一時也不好意思問。
“既然你在何家村,那我就把鴛鴦蓮瓣紋金碗的基本資料跟你發短信過去,你順帶可以幫我問一下。”
說完。趙文友主任掛斷了電話,給韓衝編起來了信息。
說現在的韓衝,趙主任已經十分欣賞了,因爲上次比賽結束後,他的能力竟然得到了江城段市長的讚賞。
段中南特別批示,決賽後一定要好好的培養一下韓衝,江城古玩圈的未來,韓衝一定是中流砥柱的人物。
這樣的誇讚並不是誰都可以獲得的,所以韓衝已經成爲了江城古玩圈的明星。
韓衝都被江城的領導喜歡上。自己再不高看,這還得了。
沒想到的是,韓衝幾個月前還不名一文,如今搖身一變。成爲了收藏界的香餑餑了。
長江後浪推前浪,可誰想,這後浪如此的澎湃洶涌!
韓衝接電話的時候,塗雨薇一直安靜的坐在他旁邊。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聽着他的聲音,塗雨薇竟有幾分陶醉。
當韓衝掛斷了電話。發現塗雨薇的神態,本來無事的他也有了尷尬之態。“你幹嘛這麼看着我?”
塗雨薇這纔回神過來,忙正了正身。“哦,對不起,我看出神了。”
“我有那麼好看?還看出神了?”韓衝說完,塗雨薇臉蛋更紅了。
“那個,剛纔趙主任是不是給你派了新任務?我好像聽你說什麼碗?”
“哦,他是叫我幫他找一件鴛鴦蓮瓣金碗,正好這件金碗還在何家村,所以我表現的比較誇張。”
“原來是這樣。我倒是聽我爺爺說起過,好像是有一對鴛鴦蓮瓣金碗,沒想,這金碗是在何家村。”
韓衝還沒告訴塗雨薇,這何家村還出土過遺寶,並且,這裡還有寶物沒被開啓,說出後,還不知道塗雨薇驚訝成爲什麼樣子。
一拉車門,韓衝乾脆道,“好了,咱們下車吧,我想這就是何洛家。”
“看起來,這個何家還真是大戶人家,他家看上去好氣派啊。”塗雨薇出身名門,自然是見過很多高雅的別墅,但因爲這一家比起村子其他人家好太多了,所以才顯得很不同。
“何家不僅是南郊,更是西京的豪門,名門望族,所以這並沒什麼。走了,咱們還是先進去看看。”
“恩。”跟着韓衝,他在前,塗雨薇在後,兩人沒幾步就到了一扇鐵門前。
鐵門白天打開着,韓沖走近院子,朝着裡邊喊去,“請問有人嗎?”
裡邊並沒有回聲,院子距離閣樓還是有些距離,一邊往前走,韓衝一邊繼續喊上,踏着石子路,來到閣樓前,韓衝的聲音終於把一個人引了來,這會在三樓探出來一個小孩子的腦袋。
“你們是誰啊?”
小男孩五六歲的年紀,長得很可愛。
韓衝看見他,對着小男孩道,“你好,我是來找何洛的,你應該是何洛的孫子吧?”
“何洛是我外公,可我外公已經不在了。”
當聽到小男孩說何洛不在人世的時候,韓衝是特別失望的,心都跟着揪在了一起。接着,還有人聲緊跟着傳出。
“小凱,是誰啊?”
“我不認識。”
隨着小男孩的發聲,他的身後走來一個女人,這女人很端莊,穿金戴銀的,一看就和村子裡邊的那些婦女不一樣。
被叫做小凱的男孩回頭看見女人,指着下邊的韓衝道,“媽媽,那個人找外公,可外公不是已經走了嗎?他怎麼還找外公?”
“不要胡說,你外公沒有走。”
這個女人是小凱的媽媽,何洛有四個兒子,兩個女兒,看來這女的就是何洛的一個女兒了。
女子說教了兒子兩句,這纔看去了兩個來到自己院落的人。
女子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也正常,像是何家這種地位的人家,不把一般人放在眼裡已是習慣。
“你們找我爸爸?”
女子警惕地問。
“對。”韓衝找到了何洛的子女,又聽到她說何洛並沒有死,纔有一些信心迴歸,仰頭對着女子道,“你好,我是從江城專門過來的,我知道您的父親何洛是一位富豪收藏家,家中有很多的寶物。我又是一個酷愛收藏的人,所以過來拜訪一下。不知道能不能上去說話?”
韓衝不想一開始就說出自己此行最主要的目的,能夠見到何洛老人,他相信一切不需多言。女子有着幾分警惕,但看韓沖和塗雨薇不像壞人,才道。“你們不用上來,像你們一樣找我爸爸的人很多了,我不知道接下來我告訴你們的答案你們滿不滿意,但我還是先下去吧。你們在院子等我就是。”
說着。女子又對小凱道。“快,去樓下叫你舅舅出來,說有人把你外公來了。”
女子的聲音不大,所以韓衝這個時候是沒聽到對方說什麼的。他只是等待在院子中。沒一會,剛纔的女子和另外的一個男子一起來到了院子裡。
這個男士和女孩長得有些像,一看就是兄妹。三十五六歲的年紀。當男子出現後,女子才上前一本正經介紹道。“哥,這位是來找爸爸的。”
男子打量了一下韓衝,而女子的這一說。韓衝便確定了,多出來的這位男子就是這個女子的哥哥。
何家四個男孩中的其中之一。
男子面無表情的打量了一下韓衝,接着卻生出不屑的神色,倒是看去塗雨薇的時候,眼神中有些溫暖和亢奮,但隨即便僞裝不見了。
“你是來找我老爸的,那麼,你找他幹什麼?”
“你也跟其他人一樣,是來收寶的嗎?”小男孩似乎見過很多來家裡收寶的,所以對着韓衝說。
塗雨薇剛想說我們是何老的朋友,這次來是想收回四季秋菊杯,但韓衝卻直接道,“對,我們是來收寶的。”
“怎麼我看你這樣子不像啊。”男子察覺了塗雨薇的目光,言語稍有不屑,表情十分冷淡的說。
韓衝笑了笑,“這位大哥何出此言?我的樣子難道有問題?”
“沒有問題嗎?你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難道我說的有錯?”
“對,大哥的眼光很準。你說的一點沒錯,小弟今年的確二十多歲,可這跟我收寶沒什麼必然聯繫吧?”
女人也覺得是當哥的武斷了,二十歲完全可能是富二代,像自己二十多歲的年紀,不也是億萬身家的人了嗎。
“哥,我覺得他也許就是來收寶的,咱們的那些寶,倒是可以賣出去一兩件。”
聽了妹妹何志芸的話,何志天微微地笑了。
他其實並不是看輕韓衝,只是,他見過了太多不懷好意以收寶之名打探自己老爸情況的人。
何志天跟其他人可不一樣,他覺得老爸並沒有離開,只是暫時藏在了一個不願意別人找到他的地方。
“小兄弟,收寶的話,可以。”
“那就太好了。”想起趙文友主任的任務,韓衝問起道,“大哥,我想問你一下,在你們手裡有沒有一件鴛鴦蓮瓣紋金碗,我聽說這件寶貝是一對,都是在何家村出土的,可是外界現在只是流轉了其中一件,另外一件是不是在你們這?”
聽到這個,男子笑了,鴛鴦蓮瓣紋金碗的確是何家村出土的,自己老爸手裡是有一件鴛鴦蓮瓣紋金碗的,但是這件鴛鴦蓮瓣紋金碗已被拍出,何志天搖頭道,“抱歉,鴛鴦蓮瓣紋金碗之前的確我們有,可是你們來晚了,鴛鴦蓮瓣紋金碗已經被我們拍賣出去了。”
“拍賣出去了,不是吧?”
“的確是這樣,不過我們手裡的寶貝還很多,你也沒必要只鍾情那一件。”
“那誰拍到的知道嗎?”
塗雨薇追問,何志天並沒有立即說。
他更加審視出來塗雨薇眼神中的別有目的。
儘管知道鴛鴦蓮瓣紋金碗已經拍賣出去了,可韓衝也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雖然拍賣出去了,自己卻可以通過何家的線索順藤摸瓜,主要的是,還是要先和何家人產生交易,成爲朋友。
說起來,這何洛的子女看起來收藏的寶貝絕不止一件兩件,十件八件,縱然是經過了一次大型拍賣會,可還是保留了很多的寶物。
說不定,那一件四季秋菊杯就在他們的收藏系列中,韓衝就想如果真的是在賣這個杯子,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把它買下來。
但如果真的是秋菊杯在賣,這也叫韓衝心涼,想一想,何洛老先生用盡畢生收藏至寶,卻被子女如此瓜分,還都賣了出去。
何洛如果在世一定不會這樣,他的子女也不會這般放肆,現在這般,那很有可能,何洛已經不再人世了。
韓衝現在不好直接開口問,那樣有點不禮貌,但種種跡象表明,何老先生可能真的死了。
但如果何洛泉下有知,不曉得他會不會搗墳掘墓,午夜時分出來和子女約談。但韓衝不解,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未必何家子女真的想要把寶物賣掉,可是留着,兄妹六人,到底算誰的呢!
來到一樓大廳,引起韓衝注意的就是這廳室裡的小橋流水木雕,這木雕是黃楊木的,用樹根雕刻而成,在木根表面雕刻出來小橋,又利用鏤雕和透雕雕刻出水渠,將流水從上方儲存,孜孜地向下流。
而木雕連接的是一個能產生水流的循環器,這流水從上而下自然是自然力的作用,再繼續回到循環器,從下至上卻是壓力所致,如此形成了一個水系統,將木雕流水美輪美奐地表現出來。
韓沖喜歡雕刻,他想過做這種大型雕刻,只是,目前的雕刻,韓衝覺得還不到時候。
在這廳室,其實還有其他的木雕作品,比如一尊牧童騎黃牛的扁桃木雕刻,還有另外一件金蛇狂舞楊樹雕。但比起第一件來,沒那麼突出而已。不過,這些雕刻比起韓衝現在雕刻店的作品無疑高了好幾個檔次,說一下,韓衝在塗老的教導下,雕刻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
隨着藝術不斷的薰陶,韓衝在雕刻上邊也找到了更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