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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衝快速出擊,那小偷果不其然和路邊的傢伙是一夥的。
摩托車這會見着小偷跑來,開過來迎接。
韓衝已經不顧得自己約了何志遠見面的事情,他眼睛中死死盯着的就是那個小偷。
因爲等待在了路邊,卡在摩托車與小偷中間的位置,偷包的小偷也意識到韓衝是個多管閒事的茬,對着尚未發現的同伴喊道。
“那個臭小子是礙事的,給我先教訓一下他。”
這時,摩托車上的那個男子噌的亮出了匕首,然後啓動摩托車,嗡的一聲,摩托車朝着韓沖沖來。
摩托車的速度很快,前一秒還在數十米的地方,可瞬間已經到了韓衝跟前,那車上的小子揮刀,可韓衝也不是軟柿子,他出手很快,意欲抓住男子的手腕,卻因爲車速太快,摩托車轟的開走,第一次抓空了。
而摩托車上的小夥也是個練家子,見韓衝有兩下子,準備拿摩托車直接撞擊韓衝。
可對面的小偷後邊,那追過來的人越來越近,摩托車改變了主意,晃過韓衝後,朝着同伴開去。
小偷眼瞅着要被蔣元追上。一屁股坐了上去,這才猛按了兩下胸口。“快開車。”
吩咐了一下前邊的同夥,下一秒。男子擰油門就要逃走。
韓衝眼見着摩托車要逃之夭夭,這會如果靠追,估計很難趕上了,正巧一輛車經過,朝着小偷方向開去,韓衝一個飛身,就抓住了麪包車的車槓。在還未被小偷意識到之前,猶如猛虎下山。從麪包車上飛身而下,雙手穩穩得抓在了後邊那個小偷的身上,一下子就把小偷整個的撲了下來。
兩人滾在了地上,韓衝手腳並用。瞬間便制服了小偷,那同伴見兄弟被抓,準備自己單獨逃跑。
但摩托車剛一啓動,還沒衝出幾米,前邊一輛加長的林肯已經擋住了摩托車的去路。
他輕踩油門,林肯車就對着小摩托撞來。
砰的一聲,還沒反應來,尤見得小摩托在下一秒整個飛了起來,那個小偷也應聲倒在了地上。
林肯車完美的一個漂移。穩穩停在了正撞擊在地的那個小偷前邊一米的地方,開車的正是何志遠!
見這個小偷趴在地上,嘴裡吐着血。車上的何志遠捲起了笑容,他不緊不慢地撥通了120急救
。
“你好,120急救中心,在兵馬俑附近,有一名男子被車撞倒,不知道死沒死。他們需要救助,請馬上趕來。”
掛斷後。何志遠繼續打完兩通電話,然後,沒多久,這個人就被趕來的民警拖到了一邊等待救助。
另外一個則被帶去了警局。
何志遠沒有任何事!
自然,是何志遠已經把後續的事情擺平了。韓衝不禁窺探出,何志遠在西京是個相當有勢力的人。
因爲他這種打法有點太囂張了。
不過,韓衝同時有着好奇,按理來說這種搶包的小事何志遠不會出手啊,但下一秒見那個被偷的男子遠遠對着何志遠喊話,韓衝方明白了。
“何老闆啊。你可真是把我嚇壞了啊,幸虧包找回來了,這裡邊可是有着上億的訂單呢。”
原來,何志遠跟這個被搶包的認識,莫不是這男子就是何志遠的客戶。
再一看,韓衝也驚到了,這不就是剛纔在兵馬俑見到的那個先生嗎?
韓衝還沒完全跳脫,何志遠卻走到了韓衝身邊。
“小夥子,謝謝你幫我拖延時間,要不是你,我還不能調整好車子,準確的撞擊這個不法分子。你爲我們西京的正義事業做出了貢獻啊。”
韓衝笑了笑。儘管韓衝不贊同何志遠這種做事風格,但你別說,這傢伙有一種血性和男人味。
他的正義感應該比自己還要濃烈。
韓衝已經知道他就是何志遠了,說道。“不用謝,何老闆。真心沒想到,和你見面是通過這樣一種方式。”
“你是,你就是剛纔和我打電話的那位?”何志遠纔想起了什麼。
“對的。”韓衝輕輕點頭道。“從江城來的,我叫韓衝。”
同時,那個被搶包的也走到了韓衝面前,一看到是韓衝,蔣元也大笑了起來。“小兄弟,沒想到是你啊?”
“啊,你們也認識?”
“不,我們剛剛在兵馬俑見過。”蔣元對韓衝的印象一下子好了許多。“謝謝你啊,小夥子,要不是你攔那一下,這兩個小偷估計着已經得手逃走了,我也不可能拿回來我的包。”
“來,這是一萬塊錢,算我給你的感謝費。”
男子出手真是闊綽,就這麼舉手之勞,對方就要給韓衝一萬塊錢作爲感謝。
如果是別人一定大驚失色,但韓衝對於這區區一萬,真心不那麼在乎
。他淡淡道,“這位大哥,我幫你可不是爲了得到這個。你要是拿錢來感謝我,那是你瞧不起我。”
何志遠看着韓衝笑了,他真心沒看出韓衝還是個很有原則的倔小夥,他推了推蔣元,“好了,這位小老弟不要,你就留着吧。”
“好,好,這個不要也罷,一萬塊錢根本不足以表達我的心情,小夥子,你不是對於重建一個兵馬俑奇蹟很感興趣嗎?不如我給你投資,你來製作?”
在蔣元手裡的單子。那少的也是億元的。
蔣元究竟是什麼人物,韓衝不清楚,但何志遠都在巴結恭維。自然不是尋常人物。
韓衝愣了,他真心給蔣元的氣魄鎮到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說蔣總,你剛和人家見面,不要嚇到孩子了行吧?韓衝,對吧?”
“是的。”韓衝看去何志遠。
何志遠微微點了點頭,解釋道。“今天我和蔣總正好有事,加之蔣總跟你也頗有緣分。不如咱們一起找個地方談一下吧,我相信蔣總也餓了,想吃點東西了。”
“是啊,我做東。”蔣元雖是這麼說。可何志遠哪裡會叫他買單。
“你又說笑了,韓衝,一道去吧?”
“那就不勝感謝了。”
說這個談話的地方還真心沒有何志遠的加長林肯車舒服,不過傍近兵馬俑附近,實在也沒有什麼適合談話的咖啡館,西餐廳。
所以,最後纔到了這麼一間麪館的包房。
蔣元,何志遠,韓衝。塗雨薇四個人,在這個十平米的包房,洋洋灑灑叫了八個菜。
本來是覺得談話來的。但何志遠就沒叫韓衝說什麼,先是灌下了兩瓶白酒,每人喝了有半斤後,何志遠才笑眯眯地對着韓衝道。
“韓衝,你今天來找我,你告訴我是我那弟弟妹妹叫你來的。我就知道你是來幹什麼的了。我何志遠做事情講的就是重情重義。你,韓衝。我何志遠覺得是條漢子,今天你幫了我老哥蔣元,就算是幫了我。只要,只要你將這剩下的半瓶酒全部喝光,那些古董就全部打包給你。每一件只收你一半的價錢。”
何志遠做事就是風風火火的,他舉起剩下半瓶白酒的酒瓶,推給了韓衝。
實際上,那些文物,何志遠完全不放在眼裡,否則他怎麼會把一些文物賣給印度人,他是沒有這方面的概念。
蔣元聽了何志遠的話,這會才明白,韓衝此行是來做什麼的。
蔣元儘管不是經營古玩這行,但是他也覺得未必這個韓衝不喜歡和自己交朋友
。
“老弟,只要你喝了這半瓶白酒,你就是我蔣元的弟弟,今後,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
西北人的性情就是這樣,豪爽是他們的風格,喝酒,他們也都是大碗大碗的喝,韓衝知道,這是人家的風俗,完全不是欺負自己。
“好。哥們今天就是睡趴在這,也把這半瓶白酒幹光。”
先不說那些古玩一半給自己,韓衝對這兩個人的氣魄是很敬佩的,和這樣的人能夠稱兄道弟,做朋友,那並不是誰都有機會的。
說着,一接酒瓶,咕咚咕咚,那白酒一下下進入韓衝口中,竟像是飲白水一般。
看着韓衝在那豪飲,何志遠拍手道。“好,好樣的,我何志遠也認你這麼一個老弟了,來酒,再來一瓶,我跟蔣元也追齊你。”
一共四瓶白酒,三個男人,每人到最後都喝了有一斤多,他們喝的天旋地轉,就連何志遠這個號稱千杯不倒的也暈了星星。
說其實何志遠的酒量遠遠不止這些,但這一次,喝的實在是有點快,另外,桌子上的八個菜幾乎都沒怎麼動,唯獨是那個花生米少了幾顆。
三個人是乾巴巴灌酒了。
說酒逢知己千杯少。韓衝真的是喝的一塌糊塗,等酒罷,他勉強能站起來,但卻絕對走不了路了。
幸好有塗雨薇在身邊攙扶,不然韓衝真心要睡在這包房中。
韓衝大概是無法回去江城了,這一醉,今天其他事又辦不了了。
可塗雨薇也曉得,今天的場合,第一次和何志遠見面,並不能貿然的打聽何上仙的消息。
但是韓衝今天的表現,何志遠把他當做老弟了,那麼秋菊杯的事情估計很快就能有下落。
只可惜,明天的鑑寶大賽估計要泡湯了。
何志遠告訴韓衝明天會直接過來接他,他還叫秘書小趙給韓衝安排了住房。
剩下的,何志遠也沒有心思搞了,他也想去睡覺,因爲實在頂不住。
何志遠和蔣元離開,韓衝醉的自然忘記了打聽鴛鴦蓮瓣文金碗和何上仙的事,塗雨薇這時攙扶着韓衝,出門也是尋找何志遠給安排的那家零點賓館。
因爲已經在西京臨潼區,又是名勝兵馬俑的附近,所以賓館還是有一些的,何志遠安排的這一家零點賓館還算不錯。
起碼從外觀上看去很是大氣,扶着韓衝進入大廳,塗雨薇對着前臺問道。“請問,何志遠先生是不是在這訂了兩間房?”
“哦,您稍等,我查一下
。”
前臺收銀慢條斯理地說道。“您好,何志遠先生是訂了房間,不過,不是兩間,而是一間。他還特別吩咐,是一個叫韓衝的先生和一位長腿美女居住,想必那美女就是您吧?”
“好像是我吧。”
塗雨薇臉蛋竟然紅了,抓上房卡,羞答答地就要把韓衝扶到房間。
“小姐,您等一下,何志遠先生特意給你和這位先生準備了一個小禮物。”
說着,那個前臺也紅了臉蛋,下一秒她從臺子下邊取出一個透明紅塑料袋,那塑料袋裡你猜是什麼,竟然是一長條的避yun套。
造孽啊。塗雨薇看見那個“傢伙”,瞬間凌亂不堪了。
“那個,我不需要這個。你自己留着吧!”塗雨薇快步扶着韓衝離開了大廳。
打開房門,塗雨薇的小心肝還在撲通撲通亂跳,這個何志遠,怎麼還準備那個玩意。
可下一秒,塗雨薇竟然有些後悔了,從沒見男的用過那玩意,韓衝如果套上了,是什麼模樣呢?
臉蛋紅到了脖頸,連胸兔都酥癢了。塗雨薇經歷了上一次的事情,竟然變壞了,她都替自己害羞。
下一秒替韓衝把衣服脫掉,不要亂想,他是給他蓋好了被子,然後塗雨薇將換下來的衣服拿到衛生間幫韓衝統統洗掉。
用清水澆了澆自己的欲|望,這纔回到了臥室。
這個時候,韓衝已經睡着了,坐在牀邊,塗雨薇就這麼看着韓衝,看到喜歡的時候,她還忍不住去摸一下韓衝的臉頰,親一下他的臉蛋。心想這要是自己的男人該有多好。
夜晚越來越安靜,雲朵藏在月亮後邊,天越來越沉。
就這麼,塗雨薇看着韓衝,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也睡着了,倒在牀邊,側躺在韓衝的懷中,塗雨薇做了一個夢,在夢中,韓衝答應娶自己,可當第二天的敲門聲把自己吵醒,塗雨薇才知道那僅僅是個夢而已。
聽見門響,塗雨薇才記起來昨天何志遠大哥說今早會過來找韓衝。
塗雨薇忙推了推還在睡夢中的韓衝,給他把今天穿的衣服放在牀邊。
“韓衝,起牀了,何志遠大哥來了。”
韓衝一睜眼,習慣地掀了下被子,當他看到自己下邊就一條短褲,再看看這房間只有一張牀,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麼。
“你和我,咱們兩昨晚在這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