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李家窗戶的玻璃?
許樂這句話一說出來,衆人皆忍不住有些啼笑皆非。
不過,但凡是真正知曉許樂身份的,都明白許樂並不是在開玩笑,只要他想做,他還當真敢去直接把燕京李家窗戶的玻璃給全部砸乾淨!
然而,李秀茹卻當場怒了,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要發飆!
她還是當真第一次見到許樂這般囂張的人,居然還敢說要砸她李家的玻璃?這如何能忍?
但,在此時,她的丈夫葉北雄,卻突然暴喝一聲,道:“夠了!”
葉北雄冷冷的望着李秀茹,滿臉不善的說道:“平日裡你要鬧也罷了,現在老爺子還在裡面躺着呢!你給我閉嘴!還有……”
說到這裡,葉北雄指着許樂,衝李秀茹淡淡說道:“你給我聽清楚了,他是許樂!他是那個讓燕京各大家族,所有世家子弟,都被搞的灰頭土臉,來自江野市的許樂!你若是有本事,儘管去挑釁許樂,那是你李家的事情,跟我葉家無關!”
李秀茹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跟葉北雄的婚姻,原本是屬於家族聯姻,是爲了各自家族的利益,才組合在一起的,夫妻二人這麼多年以來,感情非常淡薄,平日裡葉北雄都很少回家,更不會跟她吵,今天還是葉北雄首次大發雷霆,這讓李秀茹嚇得不輕。
只不過,旋即等李秀茹緩過神來,明白眼前的許樂到底是何許人也之後,便愈發的大吃一驚!
她再也不敢奚落許樂了,甚至都不敢明目張膽的打量許樂了,更加不敢再去挑釁葉青璇了。
事實,葉青璇在葉家乃是天之驕女,受盡寵愛,而她李秀茹在李家時便不得寵,甚至還淪爲家族的籌碼,被逼無奈與葉北雄成婚,再加她在葉家又一向不受待見,所以,她嫉妒葉青璇,纔會處處與葉青璇作對。
平日裡,由於李秀茹是出自燕京李家,葉家人對她也多有避讓,但是,可惜的很,葉青璇是許樂的女人,許樂是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看着葉青璇被李秀茹欺負,卻視而不見的。
“好了,爺爺呢?今天怎麼樣了?錢老還在嗎?”
葉青璇掃視一圈,淡淡問道:“今天爺爺可有起色?”
葉北雄搖了搖頭,如實說道:“老爺子還是昏迷不醒,錢老昨晚熬了一整夜,剛剛睡下。”
錢老,乃是杏林國手,是醫學界的泰山北斗,連他都已經親自出手,但葉老太爺的病情卻始終沒有太大的氣色,這足以說明葉老太爺已經幾乎可以說是凶多吉少了。
“那我帶許樂進去給爺爺瞧瞧病吧。”
葉青璇沉聲說道:“想必,你們也聽說過許樂的醫術非常不錯,孟家孟老太爺雖然已經故去,但是當初孟老太爺的頑疾,遍訪名醫卻始終不得其法,最終卻是許樂出手之後,藥到病除!這也是我今天之所以突然領許樂過來的主要原因。”
葉北雄滿臉猶豫,有些拿不住主意,
恰在此時,一名渾身下打扮的極爲不俗,一身貴氣的年輕人,卻突然插話道:“不妥!許樂不能爲葉老太爺看病!”
葉青璇眉頭微微皺起,“爲什麼?讓許樂試一試,有何不可?”
那年輕人淡淡說道:“青璇,正如你所言,孟老太爺已然故去!試問,當年孟老太爺之所以突然過去,甚至,我們燕京那麼多家族當的主事人,突然無疾而終,誰能保證當初那件事……?不要忘了,當初許樂在燕京!而且跟我們燕京各大家族鬧的很僵!”
這話說的非常不客氣,雖然他並沒有直接挑明,但他的意思非常清楚,是將矛頭直指許樂!認爲當初那些人的死亡,是許樂一手造成的!
葉青璇張嘴欲言,但,卻被許樂擡手攔下,
然後,許樂望着那名年輕人,淡淡問道:“你是誰?”
那年輕人起身,非常平靜的回望着許樂,答曰:“燕京李家,李志!”
李志,燕京李家嫡系子弟之一,雖名聲不顯,但一向城府極深,少年老成,最爲重要的是,他是李秀茹的親弟弟!
許樂淡笑一聲,道:“我來給葉老太爺瞧病,葉家人都還沒有站出來發表看法,你一個外人,倒是蹦出來了,還當真是吹皺一潭春水,關卿鳥事?滾一邊去!”
聞言,李志忍不住臉色一黑,沉聲說道:“我李家與葉家乃是姻親,你說關不關我的事情?還有,如果說我管不着,那你許樂又憑什麼管?據我所知,你許樂的女人很多,葉青璇也只不過是其之一罷了!你還不是葉家女婿呢!”
這席話一落地,在場衆人,望着葉青璇的眼神,都變得極爲古怪。
這是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堂堂葉家天之驕女,卻甘心淪爲許樂的衆多女人之一?這算是埋沒門風不?這不是故意讓葉青璇難堪嗎?
許樂兩眼微眯,眼神變得極其不善!
然而,李志卻彷彿根本不怕許樂發飆,一臉風輕雲淡的說道:“怎麼,許樂,你想動手打我?我相信,你能夠做的到!你的戰鬥力,一向是有目共睹的,我李志自問也絕對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最大的問題在於,如果說讓你許樂去動手打人,我絕對相信你的實力,可如若讓你去給葉老太爺治病,恕我直言,我絕不相信!醫生殺人不用刀,誰知道你會在葉老太爺身動什麼手腳?不要忘了,這是有先例的!以前孟家孟老太爺,是被你瞧病之後,才突然離世的!何況……”
李志說到這裡,突然嘴角微翹,毫不掩飾的譏諷道:“許樂,你纔多大年紀?即使你懂醫術,也只不過是略懂皮毛罷了!連錢老那等杏林國手都對葉老太爺的病情束手無策,你也敢妄稱精通醫術?簡直是無稽之談!”
聞言,許樂突然笑了!
“我許樂是否精通醫術,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屁孩唧唧歪歪!不過……”
許樂摩挲着下巴,滿臉玩味的望着李志,笑吟吟的說道:“不過我倒是的確瞧出來了,李志,你的氣息虛浮,氣血衰弱的厲害,眼球遍佈血絲,這很明顯是縱慾過度的表現!相信我,如若你再這般不懂的節制,你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