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並不知道,由於那個視頻拍攝的不夠清晰,所以許樂並沒有注意,當時王凱也在場。
而君囡囡神經有些大條,也沒有把這件事聯想到王凱身上。
或許,王凱纔是真正的始作俑者,是他在苦苦追求君囡囡無果之後,一手安排了這件事,也未嘗不可。
只不過,如今這件事還沒有顯露出來罷了。
許樂到了醫院之後,又給劉倩的母親檢查了一下身體,確認無誤,剩下的便只能安心等待了。
下午,劉母被推進了手術室。
由於這件事是很早以前就已經提前安排好了的,所以手術陣容非常之強大,就連麻醉師,也是醫院的老資格醫生了。
這是醫院高院長在回報許樂,畢竟上次,是許樂出手,將顧意的父親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也替醫院解決了一個大麻煩,醫院一直欠許樂一個人情,何況,許樂與副市長俞昌國的關係極爲親密,這一點高院長心裡頭門兒清,自然不會怠慢了許樂的準丈母孃。
但即使醫院已經派出了無比強大的陣容,來給劉倩的母親做手術,等在手術室外面的劉倩,依舊是無比的焦慮。
沒辦法,換腎手術不是小手術,稍有不慎,就會出大麻煩,裡面躺着的是劉倩相依爲命的母親,她怎麼可能不着急?
好在,有許樂在一直陪伴着劉倩,劉倩也總算有了一些安慰。
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天都黑了下來,已經是晚上8點,而手術依舊在繼續。
劉倩受不了了,方寸大亂,泫然若泣道:“樂哥,我媽不會出手吧?手術都已經持續了六個多小時了,怎麼還沒出來?”
許樂心裡頭也有些忐忑,畢竟手術時間太長了,但許樂還不敢表露出來,只能微笑着安慰劉倩,“放心吧,換腎手術是個大手術,時間肯定會長一些,不會有事的。”
“真的嗎?”劉倩滿臉希冀的望着許樂問道。
如今許樂就是劉倩唯一的依靠,而且劉倩也習慣了許樂的化腐朽爲神奇。
許樂抓着劉倩的手,肯定的說道:“相信我,一定不會有事的。”
劉倩的弟弟,那個沉默掛呀的小鬼頭,年紀不大,反倒是非常鎮定,最起碼從表面上來看,他一直不動聲色。
許樂一直很疑惑,劉倩的弟弟爲什麼總是如此奇怪?他心裡頭到底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多,手術室的大門終於推開了,爲劉母主刀的醫生走了出來。
許樂與劉倩主動迎了上去,問道:“大夫,手術順利嗎?”
主刀醫生摘下口罩,笑着回道:“手術有些麻煩,所以費了一些力氣,但總體來說,還是非常順利的,病人已經被推到清醒室了,等病人從麻醉當中醒來,確認沒其他問題,會被送到重症監護室,你們可以有一人進去,近距離的照顧病人。”
重症監護室一般是不允許家屬進入的,很明顯,主刀醫生了解許樂的身份不簡單,給許樂開後門了。
“謝謝!”許樂誠懇說道。
……
既然手術很順利,許樂與劉倩還有那個小鬼頭,也就全都鬆了口氣。
許樂出去買了一些簡單的飯菜,吃過飯後,劉倩去重症監護室陪她的母親,劉倩的弟弟回病房,躺在劉母的病牀上睡覺去了。
至於許樂,則只能極爲苦逼的,躺在重症監護室外面的躺椅上休息。
手術雖然結束了,但還沒有出危險期,這個時候萬一出現任何意外都絕對是大事,比手術當中時還要危險,許樂身爲劉倩的男朋友,必須留在這裡陪着劉倩。
好在這間重症監護室,是頂樓偏角加出來的,算是一個重症監護室當中的加護病房,除了有權有勢的人,一般人沒資格住這一間,所有走廊裡幾乎沒什麼人,許樂在躺椅上半睡半醒的,休息的還算安逸,起碼沒受到什麼打擾。
後半夜,2點多,許樂有些尿急,起身摸出香菸,叼在嘴上,晃晃悠悠走進了洗手間。
由於這裡是特意加出來的監護室,地方很小,當然人也很少,所以只有一個非常非常狹窄了一個洗手間,是男女共用的那種馬桶。
許樂推門而入,沒感覺到房門被人從裡面鎖住了,也就自認爲裡面沒人,所以他一邊解開了皮帶,一邊點燃了香菸,準備噓噓了。
但就在此時,許樂突然傻眼了。
確切的說,是洗手間內的倆人,同時傻眼了。
洗手間內,有一名護士模樣打扮,看起來二十六七歲左右的姑娘,正坐在馬桶上。
洗手間嘛,坐在馬桶上屬於正常,尿急忘了鎖門也屬於正常,但是這個小護士斜斜的靠坐在馬桶上,衣衫半解,右手摸着自己胸前的豐滿,左手一根纖纖玉指,正擱在自己兩腿之間,似乎正在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這就不正常了。
很明顯,這長夜漫漫的,小護士心癢難耐,正在自己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
也就在這個時候,許樂闖了進來。
而許樂如今是什麼姿勢呢,右手拿着打火機剛剛點燃香菸,左手正扶着自己胯下的那玩意,準備小便,噓噓,嘩嘩譁。
許樂萬萬沒想到洗手間裡有人,而且還是一位正在自我安,慰的小護士,而小護士正在心無旁貸的進行着自己想要解決的生理問題,而且從她臉上的餘韻來看,似乎快要釋放激情了,她也同樣萬萬沒想到,一向人煙稀少的洗手間,在這個時候,居然會有人突然闖進來。
倆人陷入了尷尬的沉默當中。
而且,有意無意之間,許樂在第一時間裡,極爲隱晦的掃了一眼小護士的敏~感~部~位。
男人嘛,在這種時候,必然是最爲關注這個部位的。
然後,許樂胯下那個不聽話的玩意……發生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