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很無奈,他的耳朵都被君囡囡給扭紅了,這當然是許樂有意爲之,如若不讓君囡囡把今天這口惡氣給出了,她還不知道要鬧騰到什麼時候。
而且,即使如此,君囡囡依舊是不解氣,把許樂直接從家裡給趕出來了。
吃飯?還想在那裡吃飯?許樂簡直是不要想太多,親眼撞見許樂和於鶯鶯接-吻,君囡囡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估計她不拎着菜刀直接砍死許樂都算是好脾氣了。
許樂仔細想了想,既然今天暫時想在於鶯鶯這裡混是不行了,索性,不如直接到丁瑤那裡去蹭飯吧。
雖說丁瑤是跟於鶯鶯、君囡囡以及鄒鬱,一起被許樂從江野市第七高調過來的,但,丁瑤是在教務處工作,而其他三個美女卻是以“調研、學習”過來的,所以她們所分配的單身宿舍並不在一起。
但,在許樂驅車走到小區門口附近的時候,恰好撞見了騎着自行車回來的鄒鬱。
許久不見了,鄒鬱還是老樣子,白色長袖襯衣,黑色長褲,穿着一雙非常常見的涼鞋,簡單樸素,但卻又不落俗套,非常符合她的氣質,腦後紮起來的長長的馬尾,一甩一甩的,胸前的飽-滿依舊是讓人流口水,當然,由於此時她是騎着自行車的,所以她那修長筆直的大長腿,是最爲吸引人的。
唯一讓許樂有些不爽的是,一個開着一輛瑪莎拉蒂小跑車,油頭粉面的年輕人,正跟在鄒鬱一旁,且正在不停的跟鄒鬱搭訕。
不過,鄒鬱連不耐煩的表情都沒有一個,她都懶得多說一句話,理都不理。
但,此時都快要到家了,鄒鬱終究是有些忍無可忍的煩躁,可她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恰在此時,許樂停下車子,摁下車窗,主動喊道:“鄒鬱,好久不見。”
猛然看到許樂,原本臉還古井無波的鄒鬱,直接換了一個非常精細的表情,笑着說道:“咦?許樂,是你啊,還真是好久不見了!”
那個開瑪莎拉蒂的年輕人,頓時忍不住嘴角一抽。
事實,從某種程度而言,他也跟鄒鬱“很熟”,而他之所以能夠認識鄒鬱,主要原因是因爲鄒鬱最近一直在給他妹妹輔導功課。
是的,鄒鬱爲了打工賺錢貼補家用,自從來到燕京之後,每個週六週日節假日,她出去給孩子補課,那個小女孩家裡挺有錢的,看重的是鄒鬱在北方大學工作,小女孩很乖巧聽話,但,她的這個哥哥,是一個典型的二世祖了。
這孫子名叫“徐宏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老大不小了,整天遊手好閒,開着他爹給他買的瑪莎拉蒂,到處招搖過市泡妹子,他有很多女朋友,數量恐怕多到他自己都數不過來,這主要是因爲他不但有錢,而且長得也的確還算是帥氣,年少多金,自然在泡妹子這方面也無往不利了,
只可惜,他卻在鄒鬱這裡碰了一個軟釘子。
無論他如何對鄒鬱示好,鄒鬱一直對他都是愛搭不理的態度,向來都是不假辭色的,這讓徐宏鈺非常的不爽。
後來,他心知鄒鬱既然是出來勤工儉學打工的,家境恐怕絕對不富裕,索性,他對鄒鬱展開了金錢攻勢,
但,然並卵,哪怕他給鄒鬱買了名牌包包,鄒鬱都原封不動的給退回去了,至於他所謂的首飾,帶鄒鬱兜風,帶鄒鬱去高檔餐廳吃飯,全都被鄒鬱無情的給拒絕了!
殊不知,如此一來,徐宏鈺非但沒有此放棄,反倒是對鄒鬱徹底起了興趣。
沒辦法,以前他所碰到的所有女人,幾乎可以說都是拜金女,爲了他的錢,對他百依百順,都是變着法的討好他的,可人家鄒鬱卻截然不同,不拜金,不媚俗,即使他再有錢,可鄒鬱偏偏不搭理他。
在鄒鬱看來,她給孩子補課,賺取外快,這是她應得的,但,如若讓她因爲徐宏鈺有錢便從了他,那絕對不符合鄒鬱的性子。
人窮,但不能志短,何況,說穿了,鄒鬱心裡頭還是有許樂的,她跟許樂朝夕相處了一年有餘,日久生情,再者說了,許樂幫過鄒鬱太多了,甚至包括鄒鬱的弟弟鄒海,都已經被許樂給送到部隊去了。
從某種程度而言,鄒鬱君囡囡和於鶯鶯更多的瞭解一些許樂在江野市的勢力,她畢竟親眼見過,可許樂平日裡卻從未跟同事們表現出來過一絲跋扈,更沒有過仗勢欺人,
雖說許樂打過很多人,他甚至殺過無數人,可除了修煉者之外,許樂向來揍的都是一些富二代,或者世家子弟,從來都沒有欺負過任何一個普通人。
與之相,徐宏鈺這種仗着家裡的權勢招搖過市的二世祖,差許樂太遠了。
俗話說,貨貨得仍,人人得死,既然有許樂珠玉在前,鄒鬱自然而然的也瞧不徐宏鈺這種貨色了。
只可惜,徐宏鈺卻根本不懂這些,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鄒鬱對他一向冷淡的厲害,可如今碰到許樂,鄒鬱卻立刻變了,這讓他情何以堪?尤其是在看到鄒鬱跟許樂相談甚歡,徐宏鈺頓時直接氣炸了!
他搞不明白,論財富,他開的是瑪莎拉蒂千萬豪車,許樂開的是十幾萬的普通轎車,論家世,他自問更能秒殺許樂,論帥氣,他更是自負的認爲他絕對許樂帥,憑啥鄒鬱不搭理他,偏偏對許樂如此熱情?
另一頭,
許樂無視了徐宏鈺,直接推門下車,走到鄒鬱面前,說:“我剛剛被君囡囡給趕出來了!走,我騎車載你回家,你幫我教訓君囡囡,怎麼樣?”
鄒鬱抿了抿小嘴,嘴角微微翹起,回道:“沒問題,一物降一物,你們都收拾不了君囡囡,還是得看我的!”
是的,以前在江野市第七高,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對付不了君囡囡,偏偏鄒鬱能懟的了她。
許樂騎自行車,鄒鬱坐在後座,
徐宏鈺終於忍不住了,追來,摁了摁喇叭,極其囂張的衝許樂挑釁道:“嘿,哥們,你那破車,恐怕你從來都沒享受過一腳把油門踩到底的快感吧?”
許樂忍不住嘴角微翹,拍了拍自行車車把,調侃道:“是啊,但是我現在能體驗把車鏈子幹出火星子的快感,而你卻不行!”
把車鏈子幹出火星子?
聞言,鄒鬱忍不住“噗!”的笑出聲來,樂不可支,笑的花枝亂顫,胸前那傲-人的豐-滿,一顫一顫的,也在許樂後背一蹭一蹭的,無的銷魂!
聽到許樂這句話,再看到鄒鬱與許樂之間的這種曖昧,
徐宏鈺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