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如果不配合我們的工作,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面對劉長存的威脅,許樂依舊毫無懼色,臉上甚至連一絲波瀾都沒有泛起,只是嘴角微翹,帶着一絲譏諷,玩味說道:
“我不配合,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面對許樂毫不留情的譏諷,劉長存被氣的七竅生煙,臉上青白交加,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氣急敗壞的下令道:
“還愣着幹什麼?對於這種頑固分子,理應採取強制措施!拿下!”
“是!”
人多勢衆的警方,過多不再遲疑,手拿警棍,直接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了過來。
鼠哥面沉如水,暴喝一聲,“上!”
手底下十二生肖,以及以阿火爲首的小兄弟們,除了幾位少數的還在猶豫之外,其他全都摩拳擦掌,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跟隨鼠哥,與許樂並肩作戰。
但是,就在此時,許樂突然擺了擺手,淡淡說道:
“這件事與你們無關,你們不要貿然插手,交給我就是了。”
“樂哥!這怎麼能行!?”鼠哥急切道。
許樂極爲堅定的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放心,警方並不能把我怎麼樣,但你們不同,你們畢竟是在道上混的,一旦與警方發生正面衝突,到時候就不好解決了,放心,交給我,你們瞧好就是了。”
話落,許樂長吸了一口氣,面對數量衆多的警察,許樂再次選擇了主動出擊。
不錯,這是許樂的一貫作風,他從來不會被動防守,他更加擅長於主動進攻,無論面對多少敵人,無論面對多麼強大的敵人,許樂向來都不懼一戰!
說實話,以許樂的實力,這些警察,絕對不可能是許樂的對手。
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許樂主動撲出去之後,就如同虎入羊羣,一拳一腳,都勢必會解決掉一名“敵人”,即使許樂已經儘量把握好分寸,手下留情了,可這些警察,依舊完全不是許樂的對手。
這是很明顯的事情,大多數的警察,平日裡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出門就開車,基本不怎麼活動身體,幹~他們這一行的酒局又多,此消彼長之下,他們的身體素質根本就不行。
平時除了依仗他們身上那一身衣服,以及他們手中的~配~槍,來進行執法之外,大多數人根本就毫無戰鬥力可言,他們的格鬥技巧,甚至還不如常年混跡在街頭的小混混。
除了極爲少數的,是退伍兵出身,轉業後進入警方工作的,能夠支撐硬抗許樂一兩招之外,其餘人全部都是一觸即倒。
許樂的拳腳功夫,太重太狠,而且乾淨利索,絕對沒有任何花拳繡腿,簡單粗暴,單刀直入,毫不拖泥帶水,非常之實用。
很快,警方就被許樂打的落花流水。
過道里過於狹窄,警方每次夾攻許樂的至多隻有六個人而已,只能依仗人海戰術,車輪戰,試圖以此來耗盡許樂的體力。
然而,正所謂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許樂臉上雖然慘白一片,而且額頭大汗淋淋,看起來搖搖欲墜的樣子,但許樂非但一直都沒有倒下,反而頗有一絲愈戰愈勇的架勢。
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許樂的出手越來越狠。
很明顯,許樂有些不耐煩了,他想要儘快結束戰鬥。
劉長存一直待在另一旁冷眼旁觀,仔細打量着許樂,他看得出來,許樂應該是一名退伍軍人,而且應該是一名特種兵,不然許樂的身手不可能如此厲害。
說心裡話,如若許樂不是與警方起了衝突,劉長存還真的有可能將許樂收到其麾下任職,畢竟,正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有許樂這樣一員猛將在,很多難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但是很遺憾,許樂如今很明顯不可能加入到劉長存麾下了。
倒地不起的警察越來越多,劉長存黑着臉,終於做出了其身爲局長應有的果決。
他猛地取出~配~槍,指着許樂,怒吼一聲道:
“不許動!再動我就要開槍了!”
許樂微微一滯,擡腿將身前一名警察踹飛,扭身,靜靜的望着劉長存,淡淡說道:“有種……你就開槍!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殺人!”
劉長存冷冷說道:“別逼我!你不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在先,襲~警~在後,根據有關~法~律~法~規,我完全可以隨時開槍!”
許樂呵呵一笑,緩緩逼近劉長存,同時,許樂滿臉漠然的淡淡說道:
“那你還在廢什麼話?開槍啊,開槍啊!”
許樂身上的氣勢太強了,如出鞘利劍,鋒芒畢露!
劉長存忍不住連退數步,但許樂卻步步緊逼。
退到牆根,退無可退的情況下,劉長存狠狠的咬了咬牙,厲聲說道:“別過來,我真的要開槍了!”
許樂並沒有停下來,反而直接逼到了劉長存身前。
劉長存長吸了一口氣,將槍口直接抵在了許樂的額頭之上,狠狠說道:“你信不信,我真的會殺了你!”
許樂嘴角掛着一抹譏諷,冷冷說道:“那你知不知道,從來都沒有人敢拿槍頂在我的頭上?”
下一刻,許樂突然動了!
Wωω★ttκa n★C〇 許樂突然伸手,極爲乾淨利索的奪過了劉長存手裡的手槍,擡手抵在了劉長存額頭之上,毫不留情的譏諷道:
“連怎麼握槍都不會,你怎麼殺人?”
“不許動!”
“別動,不準動!”
附近的警察大亂,慌忙~掏~槍,全都指向了許樂。
場間的氣氛,瞬間變得愈發的緊張了。
許樂恍若未聞,淡淡說道:“從前,有人拿槍指着我的腦袋,後來他死了。”
“咕咚!”
劉長存吞了一口唾沫,汗流浹背,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跋扈,結結巴巴的說道:
“年輕人,有話好說,別……別衝動!”
許樂冷笑一聲,扭頭,掃視一圈,淡淡說道:
“你應該讓你手下的人不要輕舉妄動纔對,你信不信,我纔是真的敢殺人?而且,我也不妨直接告訴你們,我親手殺過的人,比你們在場所有人殺過的人的總和,還要多的多!”
一襲微風拂過,明明是大熱天,但在場的所有人,卻全都感覺到無比的寒冷!
因爲,許樂的眼神過於漠然,漠視生命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