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鵬飛望着許樂,徹底傻眼了。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葉青璇嘴裡頭的男朋友,居然會是許樂!
上次,當着白陽波的面兒,在“小橋流水”素食館,許樂打鐘鵬飛那一巴掌,是鍾鵬飛有生以來最大的屈辱,一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他怎麼可能忘記許樂?
鍾鵬飛愣了半晌之後,突然笑了,非但沒有絲毫懼怕,反而猖狂大笑了起來,
“許樂!原來是你!哈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許樂,你居然還敢來省城?好,很好,看老子怎麼玩死你!”
許樂微微一笑,滿臉不可置否。
葉青璇小聲問道:“許樂,你認識鍾鵬飛?”
許樂笑了笑,很是無所謂的回道:
“這位鍾大少,你也知道的,一向囂張跋扈的很,上次我看他不順眼,就賞了他一巴掌!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葉青璇微微一滯。
雖然她一直看不上鍾鵬飛,但也知道鍾鵬飛所在的鐘家在整個東江省都是赫赫有名的,許樂打了鍾鵬飛,居然還如此一副有恃無恐的架勢,那麼,許樂到底又是什麼身份?
直到此時,葉青璇才突然記起來,這幾天,她雖然整體粘着許樂,整體跟許樂黏在一起,但似乎她對許樂的事情,似乎僅僅還只是侷限於一個名字罷了,其他的事情,她好像一無所知。
另一旁,鍾鵬飛見許樂當着葉青璇的面兒,如此毫不留情的羞辱他,絲毫不給他面子,跳着腳大叫道:
“許樂,你特嗎的居然還敢提上次的事情?打老子一巴掌,老子十倍奉還!江野市如今變成什麼德行了,你自己心裡頭沒數是吧?這就是你得罪老子的下場!”
許樂嘴角微微翹起,拍了拍葉青璇的手,示意她下車。
爾後,許樂翻身也下了重機車。
鍾鵬飛極爲謹慎的退後了幾步,滿臉都是提防,“許樂,我告訴你,你別亂來,這裡是公衆場合,你敢打我,老子就敢讓你把牢底坐穿!”
許樂眉頭一挑,“喲,想不到堂堂鍾大少還有害怕的時候?你還知道這裡是公衆場合?那你還在這裡瞎鬧什麼?很好玩嗎?”
一邊說着,許樂一邊步步緊逼。
鍾鵬飛步步後退,他是真怕許樂突然動手打他!
許樂見狀,滿臉譏諷道:“鍾大少,你自己看看你自己這幅慫樣,有一絲男人樣嗎?打不過是一回事,敢不敢打是另外一回事!你到底在怕什麼?你很怕我?既然你膽小如鼠,你還有臉來追求青璇?你配得上她嗎?”
許樂三言兩語,一番連消帶打,說的鐘鵬飛滿臉通紅,不過他不只是羞臊,更多的還是惱羞成怒!
反倒是葉青璇,聞言眼睛一亮,愈發高看了許樂一眼。
平日裡還不明顯,此時鐘鵬飛與許樂對比起來,葉青璇才真正發現,鍾鵬飛除了仗着家裡的勢力,仗勢欺人之外,別的還真就是一無是處!
葉青璇很慶幸,慶幸她當初沒有選擇從了鍾鵬飛。
許樂對鍾鵬飛繼續譏笑道:“既然你鍾大少不敢跟我許樂打照面,那我就帶青璇回賓館了啊?你這種人,都不值得我出手!”
這句話,比殺了鍾鵬飛還難受。
很明顯,許樂是在故意刺激鍾鵬飛。
鍾鵬飛已經追了葉青璇很久,但始終沒有得手,而許樂一張嘴,就是要帶葉青璇回賓館,這句話當中包含的意味,是男人都懂得,這就說明人家許樂早就跟葉青璇啪啪啪過了,這讓鍾鵬飛情何以堪?
鍾鵬飛又怎麼能受的了這個?
果然,鍾鵬飛立刻就怒了,不過這次他講矛頭對準了葉青璇,“葉青璇,你特麼的給老子說清楚,老子送你的那些包包,項鍊,以及名錶,都被你賣了換錢包養許樂這麼個小白臉了麼?信不信,只要老子一句話,就讓你在整個東江省,徹底混不下去!走t臺?走個屁!老子分分鐘讓你在模特圈臭名昭著!”
這樣的威脅,對於一般的模特而言,非常有效。
但是,很可惜,鍾鵬飛再次失算了。
只見葉青璇冷笑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
“鍾大少,給你面子,我喊你一生鍾大少,不給你面子,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唧唧歪歪?”
鍾鵬飛氣極,但他還沒來得及張嘴,葉青璇便滿臉寒霜的譏諷道:
“或許,你鍾大少調查過我葉青璇的來歷和背景吧?是不是以爲我就是一個任你欺凌的普通人?鍾大少,動動你的豬腦子吧!不要以爲有鍾家撐腰就了不起,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鍾鵬飛微怔,不屑道:“你不就是個三線城市跑來的農村人麼?有什麼了不起的?”
葉青璇望着鍾鵬飛的眼神,就好像是在望着一頭蠢豬,淡淡說道:“鍾鵬飛,你送我的那些包包和名錶,我一次都沒有用過!因爲,我所用的每一件,都比你送我的那些東西要高檔的多的多!我之所以來江海市,只不過是來散散心罷了,就你這種沒見過大世面的蠢貨,還想拿一堆破爛來應付我?幼稚!”
鍾鵬飛臉色一變再變!
如若葉青璇所言屬實,那麼葉青璇的來頭恐怕極爲不簡單,強大到他鐘家都沒能查清楚葉青璇的真正來歷!
許樂神色微動,看了葉青璇一眼,但沒有說話。
葉青璇上前,挽着許樂的胳膊,笑魘如花,“親愛的,咱們走吧?”
許樂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鍾鵬飛突然滿臉怨毒的狠狠說道:
“許樂,你打了老子,又搶了老子的女人,你特嗎的給老子等着,我要是不整死你,以後我特麼的就不在東江省混了!”
鍾鵬飛一句一個“特麼的”,成功挑起了許樂心頭的怒火。
許樂突然加速,三兩步衝到鍾鵬飛面前,狠狠的一巴掌,直接就把鍾鵬飛抽飛了!踉蹌倒地!
這還不算完,許樂走上前,衝着鍾鵬飛的臉就是一記大腳丫子,爾後單手掐着鍾鵬飛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冷冷說道:
“小~逼~崽子,你天天擱我面前裝~逼,我罵你是蠢豬,卻從來沒扯到你爹媽身上,那是因爲我感覺他們生了你這麼個逼~玩意,就已經夠倒黴的了!你還敢得寸進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