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浮城下城,來自過去時空的三國之人家家戶戶張燈結綵,到處都是大紅燈籠,大紅的囍字。龍王娶妻,這對於他們來說比自己娶妻嫁女還要高興。
在別的居住區也有不同的慶祝方式,狼人在他們的部落裡點燃的篝火,所有的狼人都圍着篝火跳舞。有的狼人甚至狂化,比賽用爪子劈柴。
在更爲龐大的守夜者的居住區裡,大量的牲口被屠宰,他們用鮮血和生命獻祭,祈禱夏雷的婚姻幸福,早生貴子。他們祈禱的神靈正是代表愛情和慾望的女神美黛莎,不過他們並不知道他們所居住的城市正飛往傳說中的美黛莎的領地慾望峽谷。
氣氛最活躍卻也最搞笑的當然是蝶人族,在蝶人族所居住的森林裡到處都是猜謎語的活動,還有講故事的以及表演雜技的人。走進蝶人族所居住的森林,那感覺就像是走進了一個巨大的馬戲團。
龍宮則是另外一番景象。
貂蟬坐在牀頭,頭像蓋着一塊紅色的紗巾。牀頭上一對紅燭靜靜地燃燒着,跳躍的燭光堪堪將房間照亮。還有她的臉,那是一張幾千年纔出了那麼幾張的絕世美顏。她在紅色的輕紗下若隱若現,別有一番朦朧的美感。
“夫君怎麼還不來?真是急死人了。”貂蟬隔着紅色的紗巾看着緊閉的房門,她渴望夏雷推開門走進來,可同時又有些緊張。就在這樣的焦急又緊張的心情裡,她將手中的一塊白色絲巾擰了又擰,擰了又擰。
嘎吱一聲輕響,緊閉的房門打開了,夏雷從門口走了進來,然後反手關上了房門。他一身大紅的喜袍,打扮得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辣椒。他身上的帽子衣服和鞋子都是貂蟬一針一線親手縫製的,就等她和他成親的這一天給她穿上。如此溫柔賢惠之妻,他還有什麼不疼愛呵護的理由呢?
“夫人,我回來了。”夏雷向貂蟬走去,臉上帶着溫柔的微笑,“我其實早就想過來了,這是岳父大人硬要拉着我和我喝幾杯,我可不敢拒絕岳父大人的美意。”
貂蟬微嗔道:“父親也真是的,今天是我們喜結良緣的大好日子,他給你灌那麼多酒幹什麼,難道他不想抱外……”
說到這裡她忽然又不說了,紅紗下的臉滿是羞澀的紅暈。
夏雷來到了她的身邊,“不想抱什麼?”
貂蟬咬了一下櫻脣,“夫君是想羞死妾身麼?羞死了我,可沒人給你生……”
“生什麼?”夏雷明知故問,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喜歡調戲她還有大喬小喬,因爲她們很容易害羞,又都是那麼的溫柔甜美。
貂蟬終於受不了了,一聲嚶嚀,轉身撲到了被子上,將一張臉藏進了被子裡。她顯然是忘記了她的頭上還罩着一層紅色的輕紗,它是可以遮掩她的因爲害羞而紅透的臉頰的。
夏雷笑了,“好了好了,我不羞你了好不好?快坐好,我來揭開夫人的紅蓋頭。”
“我不。”貂蟬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很含混,顫顫的。
夏雷有些無語地看着貂蟬翹起的臀部,他麼想到歷史上鼎鼎有名的貂蟬大美女還有如此像小女孩的時候。不過,她趴着的背影還真是性感啊,a4腰,海豚臀,所形成的曲線猶如波浪一般。
夏雷伸手將她拉了起來,這纔看見她手中捏着的一塊白色的絲帕,他又笑着說道:“夫人着涼了嗎?這帕子是用來擦鼻涕的?”
貂蟬慌忙將白色的絲帕藏到了身後,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沒沒有着涼,這絲帕也也不是擦鼻涕的。”
“那是擦什麼的?”
“擦擦……”貂蟬說不出來。她有想象過與夏雷的新婚之夜,她覺得她能掌控全場,將夏雷迷得神魂顛倒,然後對她千般寵愛。可是現在她卻顯得如此狼狽,她才發現夏雷並不是省油的燈盞。
夏雷不忍再調戲他的新婚妻子了,他伸手將她頭上的紅色紗巾摘了下來,然後含情脈脈地看着她的絕世美顏。
剛纔還滿嘴壞壞的話語的夏雷突然安靜下來了,還用如此溫柔迷人的眼神看着她,貂蟬突然就緊張了起來。她悄悄地問自己,他這是要來了麼?他這是要來幹什麼,她卻不敢往下想,有些事兒就是想想都感到害羞。她低着頭,不敢看夏雷的眼睛,卻又偷偷地用眼角的餘光瞅着他。她的心裡除了甜蜜幸福就是幸福甜蜜,再沒有別的。
“夫人,謝謝你。”夏雷忽然打破了兩人間的濃得化不開的曖昧沉默。
“謝、謝我什麼?”貂蟬鼓起了勇氣,擡頭看着夏雷。
夏雷溫柔地道:“你給我產的奶,你給我的愛,你給我的幸福和安寧,一切的一切。”
貂蟬眨巴了一下烏溜溜的媚眼,有點迷糊的樣子。
“你是真的麼?”夏雷又冒出一句話來。
貂蟬微微愣了一下,“夫君,何出此言?”
“這是一場夢嗎?”夏雷自言自語。
貂蟬有些緊張地站了起來,擡起一隻柔荑貼在了夏雷的額頭上,關切地道:“夫君,你怕是喝多了一點吧?我去熬碗薑湯給你醒酒。”她還真是要去給夏雷熬薑湯,說完抽身就走。
夏雷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輕輕一帶就將她拽如了他的懷裡。貂蟬一聲嚶嚀,整個人都軟在了他的懷中,閉着眼睛,玉靨上滿是羞澀與緊張。比起夏雷的白皙俊美的臉龐,她的臉其實才像是喝醉了的那一個。
“如果這一切只是一個夢,那就讓我醉在這夢裡不要醒來吧。”夏雷說。
貂蟬覺得夏雷今晚有些奇怪,可此刻的她早就被幸福衝昏了頭腦,哪裡還能想到別的。就在一片緊張和羞澀裡,她感到她的身子一輕,然後就橫在了夏雷的懷裡。
“夫人,這小帕兒如此精緻可愛,借夫君用用怎麼樣?”夏雷抱着她往幸福終點站走去。
貂蟬點了一下頭,跟着又搖頭,緊張兮兮地道:“不不不,那是給妾身用的。”
“你用來做什麼?”
貂蟬咬了一下櫻脣,鼓起勇氣道:“妾身用來接……紅。”就在這時,她感到她的後背被柔軟的被褥襯托了起來。她閉上了眼睛,幸福的時刻終於要來了……
花開自有花謝時,再美好的日子也有過去的時候。
懸浮城裡,一輪虛擬的朝陽從東邊升了起來,紅彤彤的。上城和下城便在這醉人的朝陽之中甦醒了過來,來自過去時空的三國之人們走出房舍,男人去田間勞作,女人取水做飯,他們的日子平淡而幸福。
“恭喜恭喜,王大人!”一個鄉紳打扮的人與對面而來的王允打招呼。
一個農夫笑着說道:“什麼王大人,現在要改口啦,應該叫國丈纔對。”
“哈哈哈……是啊,恭喜國丈大人。”鄉紳打扮的人跟着改了稱呼。在懸浮城其實沒有階級之分,他身上的衣服也只是衣服而已,這裡的人人人平等。
王允一臉得意的神色,“呵呵,同喜同喜啊。”
“貂蟬娘娘要是能懷上龍子就好了。”鄉紳模樣的人說。
“肯定能懷上啊,龍王龍精虎猛之人,還不一箭靶心?”農夫笑着說道:“你說是不是?國丈大人?”
這些話讓王允有些尷尬了,他乾笑了兩聲,“那個……我去林子裡走走,你們忙,你們忙。”
三人並沒有看見,天空上的一片懸崖邊坐着一個男子,雙手捧着一隻一半血色,一半黑色的圓盤俯瞰着他們。他就是用箭去射標靶的男人,夏雷。三個三國人的談論也莫名其妙地牽起了一個他不曾想過的問題,他娶了來自三國時空的大喬小喬還有貂蟬,後面還會娶黑暗死亡世界的原住民妻子黑妮、彩玲和夜鶯,那麼問題來了,在這個黑暗死亡世界裡他會讓他的妻子懷孕,生下孩子嗎?
可他思考的卻並不只是如何當一個父親的問題,而是更深層次的問題。如果三個三國妻子爲他生下孩子,這就意味着他讓本不該存在的生命繁衍了生命,不等於就是創造了生命嗎?然而,這裡的創造生命的定義並不是簡單的夫妻生子的定義,而是超越了宇宙的法則之定義!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不應該存在的女人懷孕生下孩子,那麼這個孩子應該算是過去時空的孩子,還是現在時空的孩子?
這些個問題好複雜,轉眼就把夏雷的腦袋給弄脹了。他收起了思緒,開始研究手中的陰陽符文血晶。
隨着與這塊陰陽符文血晶接觸的時間增多,他對它的瞭解也逐漸增多了。他熟悉陰陽符文血晶裡面蘊藏的每一個能量符文,他一個個解析,嘗試破解它們的秘密。他相信它並不只是一塊符文血晶那麼簡單,正常的符文血晶代表是是死之盡頭的生,可它卻同時代表了生與事,而且還如此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陰陽合一的太極圖形。如此不凡的它,它所蘊藏的秘密又豈會簡單?
“生與死的奧秘困擾着整個人類,甚至也困擾着以造物主自居的靈族人,可就連靈族人都沒有解決這個問題。死,或者說是毀滅不可避免,但如果我能讓大喬小喬還有貂蟬懷孕生子的話,這是不是違背了死亡的法則,創造了生命呢?或許我應該回去,再與貂蟬夫人努力一下……”想着想着,正事就歪了。
可不管怎麼樣,他對這塊神秘的陰陽符文血晶的瞭解卻越來越深,它蘊藏的秘密也終有浮出水面的一日。
一個時間裡,主宰忽然顫動了一下,然後傳出了智庫阿米多的聲音,“我的主人,有情況。”
夏雷將陰陽符文血晶放進了衣服裡小腹的位置上,那一剎那間成千上萬根能量根鬚冒出來,將陰陽符文血晶緊緊地束縛在了他的小腹上。他長身站起,“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