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的就是張澤濤的父親,此刻張澤濤的父親睡得很安詳,而且面色紅潤,如果不是這一房間的中藥味和提前知道的信息,張遠河和劉楊是怎麼也不會相信張老書記得了重病。
“秦大師,要不要我把老爺子叫醒。”張澤濤看到秦宇盯着自己父親看,在一旁詢問道。
“不着急。”
秦宇擺了擺手,示意張澤濤先別吵醒他父親,而後秦宇走到了張老書記的牀頭,拿起了牀頭櫃上擺着的一份瓦罐,瓦罐裡面還散發着一絲絲的熱氣。
“秦……秦大師,我姐不知道您說的話,所以給我爸燉了點。”
看到秦宇拿起這瓦罐,張澤濤臉上露出尷尬之色,他忘記在電話裡提醒自己姐姐了,而剛好半個小時前是老爺子進食的時間,自己姐姐肯定是把穿山甲的內臟給燉了餵給老爺子吃。
至於這穿山甲是前幾天林俊託人從山裡搜來的,據說是花了不低的價錢,反正這幾年林俊綁着收羅了不少動物的內臟,這些事情張家不好自己出手,所以林俊就擔任了這麼一個職責,但張家也沒有虧待林俊,在其他方面上給林俊不小的補償,不然非親非故的,林俊怎麼會對這事情這麼上心。
張澤濤小心翼翼的看着秦宇陰沉的臉,心裡卻是暗罵自己真是糊塗,先前就該電話裡通知自己姐姐的,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張澤濤害怕秦宇這時候突然翻臉撒手不管了,要真是這樣,那他就要恨死自己了。
不過好在的是,秦宇雖然臉色陰沉,但並未甩臉離開,將瓦罐放下之後。目光落在了長老書記那紅潤的臉上。
時間就這麼靜靜的流逝,張澤濤他們不敢打擾秦宇,甚至連走動都不敢。就這麼站在門口處看着秦宇,過去了盞茶時間之後。秦宇才收回了目光,朝着張澤濤說道:“出去談吧,有幾件事情我要詢問一下你。”
走出了房間,張澤濤將門給帶上之後,便是領着秦宇在沙發上坐下,那邊,張澤濤的姐姐也是連忙泡上茶水。
“秦大師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我一定會如實回答。”張澤濤開口向秦宇保證道。
“是有幾個問題要詢問。關於你父親的。”秦宇點了點頭,目光凝視着張澤濤,“你父親這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六年前,那時候老爺子徹底退下來。”張澤濤回憶了一下,答道:“老爺子從一把手退下來之後是去了政_協,直到六年前才從政_協的位置上下來,那時候我父親就突然病了,當時我們以爲老爺子是得了退休綜合症,也就沒怎麼在意了。”
退休綜合症是一種在官員身上還常有的病,尤其是一些領導。因爲一旦他們徹底退下來之後。生活節奏便是完全打亂了,從衆人捧着到每天忙不完的事情一下子變得清閒的沒有人打擾,這種巨大的落差讓得這些老同志出現退休綜合症。
退休綜合症最常見的現象就是瞬間衰老。很多老同志在位的時候精神抖摟,每天都充滿了幹勁,可一旦退休來,立刻就會老態了許多,甚至變得要比一般的人衰老的快。
這種病在一般的百姓中也有,但官員身爲尤爲突出,因爲他們享受了權力帶給他們的榮耀,一下子失去了這榮耀,就心裡就感覺丟失了非常重要的東西。如此大的落差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承受的。
所以呢,在國內官場有一個很重要的潛規則。很多老同志退下來都會前往政_協或者是其他的部門過渡一下,就是給這些老同志慢慢適應的時間。
也就是因爲這個。張澤濤和家人一開始只是覺得自家老爺子得的是退休綜合症,只是讓人陪着老頭子,沒事帶着老頭子出去散散心,參加一些老年人活動。
然而,這樣不但沒有效果,相反老爺子的病還加重了,在半年之後終於是徹底的病倒了,在短短的一個禮拜之間便是瘦的如柴,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當時張澤濤立刻和家人帶着老爺子去醫院,然而在醫院檢查了一個月,治療了一個月,不但連老爺子的病情都診斷不出來,老爺子的病還更加的惡化了。
要知道,以張家的實力去的自然不是小醫院,先是省醫院,再是上_海和京城的醫院,但都是一樣,這些醫院面對老爺子的病情是束手無策。
醫院查不出來老爺子的病情,這讓張家人急了,也就在這時候,張家老家的一位老人卻是找上門,告訴張澤濤姐弟幾人,說懷疑老爺子很有可能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給沾惹上了,醫生是沒有用的,必須要找那些有本領的高人。
一開始,張澤濤幾人對於老家這位親戚的話是嗤之以鼻的,只是到了最後,他們也只能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去找了幾位所謂的高人來,然而,這些高人看了老爺子之後,有的甚至是開壇做法了,可老爺子的病還是沒見好。
這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更何況張家這樣的大家族,在張家老家有關老爺子得病的事情很快便是傳出去了,而這事情也傳到了林俊的耳中,於是林俊便是找上了張家,並且獻上了土方子,沒有想到這土方子還真有用,老爺子的病情慢慢好轉了。
這土方子就是用各種動物的內臟來給老爺子入藥,但是每種動物只能是服用三次,在每月的月初和十五期間,每次服用一次。
所以,接下來的這幾年,張家便是一直讓林俊去幫忙尋找各種動物的內臟,而林俊也是確實有本事,搞來了許多動物的內臟,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斷。
不過這麼多年下來,要想再找一些新的動物也不容易了,於是上一次林俊便是想到了豬的內臟,當初因爲豬的內臟很普遍,所以這麼多年反而是沒有給老爺子吃過。
聽了張澤濤的話,秦宇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繼續問道:“你父親是不是每月的十四無法入睡。”
“秦……秦大師您怎麼知道的?”張澤濤驚得從沙發上站起來,這個秘密只有他們幾兄妹知道,就連林俊都不知道,這秦大師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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