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柴軍這麼說,平頭男人以爲柴軍是服軟了,當下笑道,“怎麼,你這麼說的意思是想讓我此?那你拿出你們的誠意來呀,我剛剛說了,只要拿出5000塊錢的事算了!”
其實說到底他們這種行業的人,基本的收入都來自於這些楞頭青身,肯定也是因爲這樣,他們一般是一個星期一個月,夠不開胡一開胡能吃一個月。
在他們眼這些外地人,大部分都是肥的流油的羔羊隨便踩,所以在這個小吃街裡他坑了不少外地人,以至於很多人來過一次之後,可能對這個地方或者對這條街有種非常差的感覺。
只是這些人,在這裡盤踞多年,不是一兩天能夠在這裡這麼橫行霸道。
只是柴軍哪裡是服軟呢?他只是想讓對方見好收,不要這麼過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搖搖頭說道,“我想你們可能誤會了點什麼!”
“首先我不是有任何想要跟你商談的意思,我是想命令你們立刻在我眼前消失,不要在我面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並不想因爲這些錢的事情,而搞得大家都不愉快,這樣非常沒有必要,不是嗎?”
目前來說,柴軍說到底還是凡俗之人,他也應該遵循着現代社會的法律來行事,不能說是太過於超出常人的手段來制裁,這些社會的渣渣。
所以該講道理的時候還得講點道理,只是對方如果硬是要不跟他講道理,要是打架什麼的話,他也一點都不慫,
見柴軍完全沒有一點服軟的意思,他們當下也明白,這傢伙完全是耍着他們玩的,以至於此時平頭男心的火氣也來了。
“你小子看起來倒是油嘴滑舌的,今天這錢你們要是不陪的話,那你們誰都別想離開這裡!”
說話的同時,平頭男一招手旁邊不少站着的人全部擠了過來,似乎是早有預謀。
此時此刻張紅和吳永強也才反應過來,原來周圍的這些吃瓜羣衆當也有不少這傢伙的人。
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敢這麼囂張,同時他們也心有些惱火,或者更多的是羞愧!
張紅也沒想到自己兩人只是嘴有點饞了,稍微多走了幾步能遇見這種狗屁的事情,這簡直是有點讓人不敢相信,只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麼要想辦法去解決,而不是任由他們這麼繼續囂張跋扈下去。
這也是爲什麼柴軍站出來的原因,她並不想因爲這些地痞流氓影響自己等人的心情。
“喲,你們這是狗急了跳牆啊?”柴軍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們在這一代混的時間不短了呀,這種坑人的手段不是一次兩次用了吧?”
平頭男冷冷一笑,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還不趕緊把錢掏出來,不然的話我可是會讓你們知道我們的拳頭有多硬!”
其實說到底,在這件事情之,他們早聽出了陳紅和吳永強兩人對話是外地的口音,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設個圈套讓他們往裡鑽,這也正是符合他們想要賺錢的心思。
只是柴軍衝着張紅和吳永強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便淡淡的說道,“我在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你們趕緊離開這裡,我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如果你們會死皮白臉的想要從我這裡套出點什麼的話,我覺得你們會後悔的!”
畢竟現代社會,講道理還是要講道理的功能。
真要一言不合把人搞得半身不遂,這並不是柴軍所提倡的事情,至少他覺得自己得到的機緣並不想隨意公之於衆,這樣也導致了他,在行事方面較低調,不會太過於高調。
平頭男一聽柴軍這麼理直氣壯的話,當下氣笑了,隨即一揮手說道,“給我揍一頓,讓這貨知道,囂張的下場!”
一聽這話,隨着柴軍等人的幾人全部圍了過來想要真的揍一頓柴軍,畢竟自己大哥都說話了,他們做小弟的,要是不乖乖做的話,他們可是沒有好果子吃。
而周圍的吃瓜羣衆也早站得遠遠的了,對於這種事情,他們更多的是處於觀望狀態,畢竟人多勢衆,人家有七八個人以去勸架或者刪除應用爲的話,搞不好自己要被揍一頓
所以對於這種看熱鬧的事情,大多數人都是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不摻合行了。
而柴軍看着他們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看來你們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而見吳永強在將紅給護在身後的之後,柴軍也搖搖頭便衝向了他們。
對方五個人除了平頭男正在也能眼旁觀,其餘的五個人全部圍着柴軍,他們衝過來擡手是一拳一腳,想要將這傢伙揍一頓出氣。
而柴軍卻也速度非常快,在他們攻擊的同時,今天躲過了他們的攻擊,然後一拳一腳直接,不到一分鐘的工夫,將五個人全部都放倒在地。
此時此刻,周圍的吃瓜羣衆看着這一幕,整個人的嘴巴都能塞進去一大顆雞蛋了。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怎麼看起來一個弱弱沒有絲毫攻擊力的人進來,能夠一下將五個全部放倒!
這是多麼厲害的手法啊,難道這傢伙是特種兵?或者是說傳說的武林高手嗎?
不少人心裡暗自嘀咕着,可他們並不知道柴軍的真實身份
只是真正震驚的還不是這些吃瓜羣衆,真正震驚的是吳永強和張紅,他們雖然知道柴軍非常厲害,但那只是在發展事業面有着過人的天賦。
但他們並不知道柴軍連打架都這麼厲害,都這麼輕鬆將五個人全部放到這可是一種非常厲害的手法,這次完全是普通人,還做不到的操作!
打個方來說,一個人打兩個人都非常困難,和柴軍卻在僅僅一分鐘都不到的時間將5個人全部放倒在地,並且這五個人在tái jūn放倒之後,一下子失去了戰鬥力,非常的恐怖。
而柴軍拍拍手,一步一步走向,那個看傻了的平頭男。
“我已經提醒過你們一次了讓你們離開,你們爲什麼都是這麼不長眼呢?”柴軍搖了搖頭說道,“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你難道沒停過這句話?”
平頭男人卻彷彿見了鬼一樣不可思議的看着柴軍,急忙說道,“大哥大哥,我是跟着金哥混的,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啊!”
平頭男好歹也是在南昌這一帶混了多年的人,他知道在混社會這面,雖然他們看起來很兇悍,但其實他們的生活也很苦逼,要是沒有,人或者沒有收入來源的話,他們過的日子也是過得緊巴巴的。
只是看起來這麼溫柔的男人竟然這麼厲害,這麼三下五除二將他的小弟全部放倒,算他腦子不好使,也能想到了這個看起來非常友善的人,是一個惹不起的硬角色。
所以在柴軍走向他的時候,他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老大給供了出來。
只是柴軍倒是有些詫異,“你口的金哥,是不是叫周金金豹子?”
“對對對,是他是金哥!”平頭男一下子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忙的點頭說道。
柴軍搖了搖頭說道,“那好吧,你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見柴軍這麼有恃無恐的說這樣的話,平頭男心裡也在暗自嘀咕,難道這傢伙跟自己的老大認識?
不然的話,他爲什麼要叫自己的老爸過來
見他還在fā lèng,柴軍踹了他一腳說道“,墨跡什麼,趕緊讓你把周金叫過來,你聽到沒有?”
被柴軍一腳踹肚子的平頭男,疼得齜牙咧嘴,但是面對着現在如此強勢的柴軍,他也只能拿出電話給自己的老大周金打電話。
“喂?小刺蝟怎麼啦?”電話那頭傳來周金不耐煩的聲音
“金哥,我這邊遇到點了事情,對方指名道姓要找你,我也是沒有辦法纔會打電話給你啊!”平頭男哀求道。
“誰?誰他媽這個時間點找我呀,老子在大保健啊!”
“金哥,請行行好吧,你過來一趟吧,我在南門大街這邊!”
平頭男語氣裡充滿了哀求,在這種時候他算再狂妄再厲害再混的不錯,他也面對着如此強勢的柴軍,他也毫無辦法。
“好吧,十分鐘後見!”
電話一掛,周金也是有些好,他不知道爲什麼手底下的小弟也會突然要求自己過去一趟
不過話又說回來,混到她這種程度的人,其實真正相對頭並不多,所以真要說是有人要害她,或者說是有人要對他做點什麼,那肯定是沒有的,畢竟現在混社會的人可不是像以前那樣打打殺殺。
他們更多的是有着自己的地盤,有自己的管理的區域,所以,要說是他們還會像以前那樣打打殺殺,那完全是有些shǎ bī了,或者說是,有些太過於極端了
所以在自己小弟說要有人找自己的時候,周金二話不說,直接穿衣服出了門
反觀平頭男這邊,在掛斷電話之後,一臉忐忑的看着柴軍。
他心裡不斷的在嘀咕,難道這個看起來如此年輕的年輕人真的是認識自己的老大?還是說這個看起來年輕的小夥子跟老爸有什麼關係嗎?
柴軍一雙銳利的眼睛,好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他笑了笑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在這條街應該坑了不少人吧?”
平頭男迫於他的壓力,只能點了點頭,也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
都不知道現在該說點什麼,或者說不該說點什麼,因爲面對如此強勢合作厲害的柴軍,算是他出來混了,時間很長了,他也不敢說是,想要和現在的柴軍對抗。
拿地還躺在地怪叫的小弟們來說,也是很好的例子了……
“不說是吧?”柴軍笑了笑說道,“那好啊,你要是不說的話,那我也把你揍一頓,你覺得怎麼樣?”
一聽這話,平頭男當時腿都顫了,他哆哆嗦嗦的說道,“哥,大哥,我的親大哥,我們只是混口飯吃呀,沒必要趕盡殺絕吧!”
“趕盡殺絕?你們要是不惹到我頭的話,我會管你們的事嗎?”柴軍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