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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殷吊在路燈下面,眼見腳下的老鼠越疊越多,最上層的老鼠立起身子幾乎能夠觸碰到她的腳尖。
一隻老鼠眼冒兇光,從衆多的老鼠身上踏過,然後一躍而起,幾乎差着她的腳底竄了過去,祝殷發出一聲尖叫,就算她身懷絕技,也不免被這些令人做嘔的老鼠嚇到了。
她蜷起雙腿,把渾圓的小屁股崩緊,身子微蕩,整個人隨着身子的盪漾,像鞦韆一樣盪開,頻度越來越大。
華天宇看着祝殷懷裡的孩子,心情不由自主的激動起來。
天天失蹤,姐姐幾乎陷入崩潰的邊緣,柳依依陪着姐姐,他和董經理開着車在整座寬城四處遊蕩,期望能夠找到天天。他沒有想到,一時的好奇,竟然跟着鼠羣找到了天天。
華天宇一顆心隨着祝殷身體搖擺而緊張起來,吊在路燈杆上的女孩身形在空中蕩着,華天宇意識到她要做什麼,可她下面的地面上到處都是老鼠,就算她想要蕩起來藉着慣性躍出鼠羣範圍,又能躍出多遠。
再看路中心那羣進攻人類的老鼠,華天宇覺得腦袋有些不好使起來,泥馬,這是在上演什麼戲碼。
可是現在不是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如果那個女孩從燈杆上掉下來落到鼠羣當中,一個花季少女,一個六歲孩童,非被老鼠給吃掉不可。
華天宇沒有時間多想,開着車就向燈杆下面衝了過去,車輪碾壓着老鼠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吱’聲,他坐在車裡都能感覺到車輪碾壓在老鼠身上的樣子。
堆在燈杆下面的老鼠至少有幾千只,爭先恐後的圍攻懸在半空的少女。華天宇即便開着車也無法完全靠近,想到把車開到燈杆正下方,好叫那名‘打鞦韆’的女孩子平穩的落在車頂,可現在看來那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因爲他開着車剛接近那一大‘堆’老鼠,就有老鼠跳到車窗上,這些老鼠甚至透過透明的窗戶對他發出‘吱吱’的叫聲,華天宇汗毛孔都要炸開了。
就聽到那名女孩大聲喊道:“不要靠近老鼠羣,車後退兩米,我能上去!”
祝殷看到華天宇開車衝過來,被鼠羣阻隔在外,她知道車上的人是想幫她,立刻開口指點。
華天宇雖然在車裡,但是女孩的聲音很大,他聽得清清楚楚,看到女孩吊在燈杆上的身體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他已經明白女孩要做什麼了。
華天宇果斷的倒車,將車身上的老鼠快速甩掉,然後將車停下,隨後他伸手打開天窗。與此同時,祝殷算定角度、距離與落點,身子最後一次後擺,要借最後一次擺動躍身跳到華天宇的車頂。
她身子後襬,算準角度與力度後,腰身一扭,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力量,就在這時一隻爬到燈杆橫樑上的老鼠從上面掉了下來,恰好祝殷也在發力,老鼠貼着她的臉掉到地上。
祝殷感覺老鼠毛觸碰到她的臉上,她甚至與老鼠面對面的,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她臉色蒼白,力氣瞬間就泄了。
原本可以一下就躍到車頂,可以穩穩的站住。
被老鼠這麼一驚,她跳躍的力度頓時減弱,雙腿發軟,落到車頂的不是她的腳,而是她渾圓飽滿的小屁股。
恰好華天宇此時打開天窗,剛剛探出頭來,就看到一個黑色渾圓的小屁股直直的向他臉上撞來。
華天宇想要躲開,可卻已經來不及了。瞪大了眼晴,眼睜睜的望着從天而來的飛天屁股。
祝殷直直的向他飛了過來,華天宇只覺得這一刻,自已的臉被軟軟的,柔柔的,香香的,感覺所包裹。
隨後就感覺到腦袋嗡的一下,然後一股少女股間所散發出來的特有味道傳入他的腦海。
他的腦袋正好夾在祝殷的雙腿之間,口鼻眼瞬間被包裹住。祝殷下意識的雙手抓住華天宇的頭髮,雙腿緊緊的夾着華天宇的腦袋,華天宇的臉沉沉的埋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然後兩個人,不對,是三個人,一起從天窗滾到車裡。
祝殷的小屁股狠狠的坐在華天宇的臉上,整個過程只是一瞬間,華天宇完全被砸蒙了。
祝殷反應極快,她知道發生了什麼,咬着牙,一句話都不說,從華天宇的臉上爬起,表情冷得像塊冰。
華天宇搖晃着頭,鼻孔裡還充斥着一種他從來沒有聞到過的味道,這種味道刺激得他荷爾蒙迅速分泌。
雖然這種味道刺激得他有些微微衝動,但他立刻制止了不該發生的事,他此時只關心天天,此時天天躺在祝殷的懷裡彷彿睡着了一般。
華天宇搖着頭,這一下砸的不輕。
祝殷從來沒有和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過,何況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她的雙腿幾乎是夾住了華天宇的腦袋,這才阻止了她被拋出。
在那一瞬間她甚至感覺到了華天宇的呼吸打在了她雙腿之間那個神秘地帶,略帶溫熱的男人氣息讓她整個人身子都緊繃起來。
祝殷何時經歷過這些,抱着小天天,整張臉布上一層寒煞。
華天宇被砸得七暈八素,看到天天安然無恙,他高興的伸手就要去抱天天。
祝殷看到華天宇向她伸出手來,本能的擡起拳頭,一拳砸在華天宇的鼻子上面。
華天宇頓時感覺到像是開了一個染布房,紅的、綠的、藍的、紫的、青的,瞬間五顏六色在眼前綻放,空中飛舞着滿天的小星星。
華天宇‘啊’的一聲,痛苦的捂住鼻子,半天沒有緩過氣來。
“你打我幹嗎?你有病吧。”華天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怒視着祝殷。
祝殷冷冷的望着華天宇說:“你該打!”
華天宇捂着鼻子說道:“你有病吧,是我救了你,你幹嗎打我?”
祝殷神情一窒,但隨後再次恢復冷冰冰的表情,盯着華天宇道:“是我求你救我了嗎?”
兩人對視着,華天宇爲之氣結,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腦子裡這樣想的,嘴裡也是這樣說的:“你是不是有病!”
祝殷冷冷的望着華天宇說:“你再說一句。”
華天宇望着一臉寒霜的祝殷,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好吧,念在你救了我外甥女的份上,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好男不和女鬥,你下車吧!”
祝殷神情就是一窒,下車,滿地的老鼠,她怎麼下得去。
祝殷立刻眼中含煞,對華天宇怒目而視道:“我救了你外甥女,你轟我下車?”
華天宇說:“剛纔我也救了你,一命頂一命,咱們兩清了。”
祝殷恨恨的盯着華天宇看了半天,說了句“好”,拉開車就要下車,她不想欠任何人的,這是她的命。
華天宇一把拉住她,笑着說道:“逗你玩的你也信,你這個小姑娘脾氣真爆。”
“放手!”祝殷皺起眉頭,盯着華天宇放到她手腕上的手。
華天宇笑了笑,鬆開手,隨後問道:“這裡怎麼回事,這麼多老鼠哪裡來的?我外甥女爲什麼會在你手裡?”
祝殷盯着外面的戰況,臉上不悅的說道:“你哪來的那麼多問題?”
華天宇找到了天天,心情已經大好,只是孩子還在昏迷,他伸手在天天的聞香穴上按了按,可是孩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祝殷冷冷說道:“別費力氣了,她中了巫師的蠱毒,你救不了她。”
“蠱毒?”華天宇悚然一驚。
《抱朴子》裡面記載着這種毒,他並不陌生,他望着外面的老鼠,恍然大悟。
“這些老鼠就是蠱蟲引來的?”
祝殷望了華天宇一眼:“你懂得還挺多。”
華天宇望向外面,他看到了被困在街道中央的雲爍辰等人,無數的疑問在他的腦海裡盤旋。
他看得出,這些老鼠都是受站在那裡的黑夜人指揮,能夠指揮得動這麼多的老鼠,這人種蠱的本事一定非常驚人,不用多問,天天體內的蠱毒也一定是此人種下的。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這沒有任何疑問。
只不過這些人都是些什麼樣的人,華天宇能看得出,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簡單,包括車裡的這個小姑娘。普通人怎麼可能一隻手吊在那裡,懷裡抱着小孩子,然後距離那麼遠一躍到他的車上。
華天宇滿腦子的疑問,可這時絕不是問問題的時候。因爲外面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撲天蓋地的老鼠已經攻破了楚九歌他們的防線。
楚九歌一柄銀槍在地上一攪,數十隻攻進去的老鼠捲到半空一命嗚呼,可是那些老鼠根本就是悍不畏死。
祝殷望着車外,臉上露出緊張的神情,她看了一眼華天宇說:“把車給我。”
華天宇問:“你想做什麼?”
祝殷說:“衝進去,帶他們出來。”
華天宇搖了搖頭說:“沒有用的,那麼多的老鼠,我們衝不過去。”
“那怎麼辦?”
“老鼠是那個黑衣人控制的,要想解除危機,只要把黑衣人控制了,一切就解決了。”
祝殷像看白癡一樣看着華天宇:“這用你說嗎?傻子都知道。”
華天宇鬱悶的說:“說話能不能不這樣衝,我說的是其中一個辦法!”
“你還有別的辦法?”祝殷有些不信,甚至還帶着一絲鄙夷。
華天宇沒有注意她的表情,他一直盯着巫師。“當然有辦法,如果我沒猜錯,除了利用蠱蟲,那個人一定還用了某種特殊的控制動物的方法才能控制這麼多的老鼠。”
祝殷說:“他是巫師!”
華天宇說:“他不是巫師,他只是知道某種常人不知的原理,恰巧我也知道一些,或許能夠攪亂他控制老鼠的節奏。”
祝殷詫異的望着華天宇道:“真的?”
華天宇說:“當然是真的!”
祝殷神情凝重起來:“如果你能破壞掉巫師的法門,幫助我們除掉巫師,你有任何要求我們都答應你。”
華天宇望了一眼面若寒冰的祝殷,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