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宇從這幾個人的態度上就已經反應過來,出事了!
就算他們是中x部的,也不可能這種態度對人,就算是想調查田鏡雲,也應該以禮相待,最起碼應該走正常程序,怎麼可能直接到中醫公會來找田鏡雲。
那就是隻有一個可能,他們是故意的,他們是想給田鏡雲一個下馬威。而目地很明顯,那就是破壞中醫公會成立,答案呼之欲出,華天宇反應的極快,只是一瞬間就捊清了中間的環節。
華天宇做事從來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
沒有田鏡雲就沒有中醫公會,他要發揚中醫,要傳播中醫,就必須保護田鏡雲的安全,田鏡雲是他最大的支持者。
以華天宇對田鏡雲的瞭解,田鏡雲絕對是一個清官,所以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田鏡雲。
一瞬間他就做出了決定。
他直接把人帶到了一個獨立的房間,雲鷹守在外面,不準任何人進入,華天宇要在第一時間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時間很緊,他必須在田鏡雲講完話之前瞭解到了一切。
門關上,那名男子被華天宇丟到地上。
“你瘋了,我是中x部的工作人員,你這樣已經觸犯了法律,你快放開我,否則後果自負。”
男子仍然在喋喋不休。
華天宇一句話都沒有說,他走上前去,在男子身上摸了摸,翻出一個工作證:“中x委六室主任顧延兵。”
華天宇念道。
“你已經知道了我是誰,快放了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顧延兵憤怒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大膽的人。
華天宇笑了:“你最好把嘴閉上,因爲我現在還不需你說話,你這樣喋喋不休很容易惹怒我的。”
華天宇一邊說話,一邊把他的工作證塞回他的兜裡。
“這裡只有我們倆,誰能證明我看過你的工作證,就算我看了你的工作證誰又能證明你的工作證就是真的。你看,沒人能證明吧,所以你現在在我的手裡只是一個罪犯!”
“你......”顧延兵要氣瘋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他是流氓,他是混蛋。
“小子,你會倒黴的,就憑你說的這些話,我可以把你送進去一百次!”顧延兵惱羞成怒,他是真的怒了。
華天宇笑了:“我時間很緊,所以沒有時間和你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至於你想怎樣對付我,那是以後的事情,但是現在這裡是我的主場,我的地盤我做主。”
華天宇一邊說着話,一邊解開他上衣的鈕釦:“你知道我的名字,所以你也應該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好吧,我這樣講你聽得更明白一點,那就是,我是醫生,你知道醫生能做什麼嗎?
對了,他能救人,同樣他也能殺人。醫生殺人和普通人殺人是有區別的,那就是,醫生殺人,能製造任何意外,沒人能夠發現他殺手的手法,對於這點,我對自已很有信心,所以你不必懷疑。”
華天宇一邊說着,一邊從懷裡掏出一枚銀針。
顧延兵盯着華天宇,他不傻,他明白了華天宇的意思,他恐懼的道:“你要幹什麼?你瘋了嗎?你要殺我?救命......”
顧延兵只喊了一句便再也說不出話來,因爲華天宇的銀針在他的脖頸迅速的紮了兩針,他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顧延兵目露驚恐,他臉色瞬間慘白無比,他說不出話來,他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這絕不是假的,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過,這個人是瘋子,這個人絕對是一個瘋子。
他努力的想要向後退,想要撐起身子逃跑,可是對方又是幾針刺在他的身上,他頓時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一股巨大的危險降臨,顧延兵頭皮發麻,他只是按照那個人的交代來搗亂,他並不想死,更不想做那個替死鬼。
此時他才知道,他碰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華天宇搖了搖頭:“沒有用的,我剛纔說過,我是醫生,更是一名對針炙研究很深的專家。
我可以用針刺讓你心臟驟停,只會造成你心臟病突出的死亡假像,而且沒有任何儀器能夠探索明白你的死因,就算是解剖你的屍體,他們同樣檢查不出來。”
華天宇一邊說着,一邊在他的胸口刺下去一針。
顧延兵想要發聲,可是他發不出來,一個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他所有的弱點都暴露了出來,顧延兵臉色慘白,眼睛裡面的驚恐不加掩飾。
華天宇微笑着道:“你還不想死是不是!”
顧延兵用力的眨了眨眼,他除了眨眼,做不出任何動作。
華天宇笑道:“那好,我給一個機會,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我不想聽廢話,也不想聽第二遍,只有我問你,你懂嗎?”
華天宇的微笑在顧延兵的眼中好像是催命的符號,讓他驚恐,他拼命的眨着眼睛。
華天宇從他胸口拔出銀針:“你現在深吸一口氣,你就會感覺到心臟會像針刺一樣難受,我只需要再刺一針,砰,你的心臟就會驟然停止,而且沒有任何痕跡。”
顧延兵在華天宇說話的時候依言而行,他的身上瞬間出了一身冷汗,他在深吸氣的時候,心臟的確像被針刺一樣,他不得不相信華天宇的話。
“現在,我解開你的穴位,我問一句,你說一句,我可以讓你活,如果有一句撒慌!”
華天宇冷哼一聲,顧延兵身上一顫,他已經被嚇壞了。
看到顧延兵的反應,華天宇知道,是時候了。
他解開顧延兵的穴位,不影響他說話。
“是誰指使你來的!”
顧延兵答道:“是...是雲部長。”
“他爲什麼要你這個時間來?”
“他...他可能是想讓田鏡雲陷入輿論的漩渦,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田部長做了什麼?就算你們中x部也沒有這權利調查他,說,爲什麼?”
“有人實名舉報田鏡雲貪污受賄,舉報他在河江省擔任主要領導時期打壓異已,爲了進步,陷害他人,干擾司法公正,我們這次過來就是找他到中x部例行調查!”
華天宇深吸了一口氣,如果顧延兵說的是真的,無論哪一條都夠田鏡雲喝一壺,但是他絕不相信田鏡雲會做這種事情。
華天宇盯着他道:“是誰,實名舉報他的是誰?”
顧延兵滿頭大汗,如果他說出來,那就是嚴重違反紀律!
華天宇毫不猶豫的舉起銀針,顧延兵大叫一聲:“不要,不要,我說,我說,是袁玉青,他拿出大量的證據證明這一切,所以我們纔會召田鏡雲去中x委說明情況,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袁玉青!”華天宇喃喃說道,他記得這個人,上次他在網絡上攻擊田鏡雲,把矛頭對準他,這個人曾是田鏡雲最好的朋友,他最好的戰友。
他們兩人因爲田夫人從最好的朋友反目成仇,而後因爲田夫人意外死亡,袁玉青對田鏡雲恨之入骨。
這個人已經無可救藥,他爲了打擊田鏡雲,其至去挑撥田鏡雲父女之間的關係,沒想到他現在竟然去中x委實名舉報,他絕對是個瘋子。
這就是華天宇想要的東西,他必須採用這種極端的手段從顧延兵口中得到這些材料,這樣纔能有備無患。
華天宇解開顧延兵身上的穴位,讓他能夠行動自如。
“算你識相,你應該知道怎麼辦,我也不怕告訴你,你是官,我是民,我光腳的不怕你穿鞋的。如果我好,大家都好,如果我有事,我一定拉上你墊背。
我這個人向來與人爲善,但是誰要是在背後搞我,我一定會讓他死的很難堪,所以,你最好放聰明一點。”
華天宇說完,從懷裡取出一粒黑色的藥丸。
顧延兵瞪大眼睛:“你...你要幹...”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藥丸就被華天宇塞到他的嘴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