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石磊跟王根生聯繫，定好晚上六點在真味軒吃飯。王根生也帶了一個男同事，叫劉明輝，以後是富裕大米在冰城的負責人。
酒桌上大家聊得都很熱情，石磊再次提出銷售量和代理費的問題，他卡住富裕公司的心理底線，首月一百噸的銷量，一年內增長到月銷量五百噸，代理費要百分之十三。這是跟王發啓商量過的，認爲比較容易完成，當然也訂了第二檔，那就是首月銷售一百二十噸，半年內做到月銷售三百噸，一年內做到月銷售六百噸，這樣要百分之十四的代理費。
當然，五方冰城的底線是可以降低百分之二，其中細節很多，精確到每個月的銷售量數據。
王根生也讓了一步，雙方暫時還未談妥。一頓飯結束，王發啓拉着兩人不讓走，說晚上還安排了節目，去汗蒸館，鬆鬆骨。
這其中最重要的節目是什麼，大家心裡都明白。王根生假意推脫了兩次，然後就帶着劉明輝一起去了。
東方巴黎，距離真味軒不算太遠的一家洗浴中心，外面用土豪金顏色的玻璃做裝飾，內部也是金碧輝煌。石磊的第一感覺就是土，土掉渣了，但是生意還真是興隆，門口停了不少的車，其中不乏百萬以上的豪車。
裡面不但有洗浴和按摩項目，還有一些其他運動項目，比如保齡球什麼的，但是很顯然，玩兒的人不多，大家來的目的都很明確。
四個人一邊蒸，一邊聊了一些其他的事兒。王發啓特意往風月的話題上引，四個男人都哈哈大笑。
換上短褲浴袍，四人分別進入四個單間。王發啓說勞累了一天，又喝了酒，找個技師按一按，醒醒酒。他對這裡很熟，跟女經理說給安排四個年輕的，要胸大活兒好，一定配好他的兩個朋友。
王根生在包房裡躺着，房門敲響，推門進來一個年輕的女子。讓王根生趴在牀上，她給王根生做按摩。不過十分鐘後，身上就被扒的光溜溜，然後……
石磊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心裡非常緊張。他躺在牀上，點燃一根菸，看到有遙控器和電視，隨手打開電視，裡面播放的都是一些泳裝美女的錄像，動作非常撩人，石磊趕緊又給關上了。
推門進來一個女孩兒，穿着類似長裙的睡衣，手裡拎着一個小筐，裡面裝着一些她一會兒要用到的東西。
“老闆，35號爲您服務。”
女孩讓石磊脫衣服，石磊脫去上衣，女孩笑了：“老闆，短褲也脫了啊。”
“啊？我裡面可什麼都沒穿。”石磊緊張的說。
“咯咯，老闆，你真逗，一會兒還穿什麼衣服啊。”女孩兒說着，就要去扒石磊的短褲。
“別，我就做個正規的按摩，不做別的。你要是不會，那就出去吧，叫經理給我換一個。”石磊拽着短褲，死不撒手。
別看他二十多了，但是一直還是處男，跟女孩子最親密的舉動，就止步於拉手。一直夢想着第一次是跟將來的女朋友，最好是將來的妻子，再怎麼也不能在這裡失去啊。
女孩兒有些失望，普通按摩不過幾十塊，了不起一百出頭，她才能分多少？不就是一個雛兒麼，在她的手裡，還沒有拿不下的小男生。
“那行，我就給老闆做正規的按摩，老闆趴下吧。”
“我不是什麼老闆，就是一打工的。”石磊這才放心，轉身趴在牀上。
女孩按了幾下，石磊覺得還不錯。這晚上喝了酒，按一按還真舒服。女孩跨在石磊的屁股上，給石磊按着後背，過了一會兒，讓石磊起來翻身。
當女孩正面也騎在石磊身上的時候，石磊這才感覺出來，好像女孩下面什麼都沒穿，他馬上就起了反應。
女孩得意的一笑，然後故意蹭了蹭，打算脫掉石磊的短褲，經過她這麼撩撥，忍得住的男人她還真沒見過。
石磊再次拽住短褲，尷尬的說：“好了，就這樣吧，你出去吧。”
“老闆，你都這樣了，還不讓我幫幫你嗎？”
“真的不用。”石磊趕緊將杯子下面壓着的一百塊錢拿過來，遞給女孩，“行了，你可以走了，這是給你的，謝謝你。”
他總算明白，爲什麼蒸完分開的時候，王發啓會小聲告訴他，最好去衣櫃拿一百塊錢了，原來還有這個作用。
王發啓哪兒是這個意思啊，那是多給一百小費，可以玩一些其他的。讓女孩不用被洗浴中心抽成，自然能便宜一些。
“真的不用，老闆的朋友可都在玩呢？”女孩接過一百塊錢，晃了晃問他。
“真不用。”石磊堅持說。
等女孩走後，石磊鬆了口氣。差點就沒忍住**，想必現在經理和那兩位客戶正在玩兒吧，他又抽了根菸，等下身反應消失，才走出去回到大廳。
又等了一會兒，看到王發啓和兩位客戶紅光滿面的走出來，路上還聊着生意。
“誒喲，這都十一點了，我請兩位去吃個宵夜，然後送兩位回去。”
王發啓結完賬後說道。
石磊心想，這還吃什麼宵夜啊，看那兩人也沒什麼精神了。但是王根生他倆竟然同意了，四個人找了個乾淨的燒烤店，點了一點東西，邊吃邊聊。
這時候王發啓再談一些合同細節的時候，王根生竟然做出了讓步，還囑咐劉明輝，在冰城多學多看，不要胡亂插手五方冰城的銷售工作。
吃過飯，石磊打電話，給王根生他們叫了一輛出租車，等出租車走了之後，王發啓笑着對石磊說：“小石，怎麼樣，玩兒的還不錯吧？”
石磊尷尬的笑了笑：“啊，哈哈，這個，挺好，挺好。”
王發啓拍拍石磊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小石啊，你掌握對方的心理底價很不錯，這麼有悟性的經紀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難怪吳總都看好你。但是就算你掌握了底價，怎麼讓對方答應，這方面你要學的還很多。明天再溝通一下細節，後天差不多就可以簽約了。好好幹，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打車走吧。”
在王發啓開車離開後，誰都沒注意，一輛車跟在王發啓的後面開走。狀態終於改了，求推薦，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