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艦上,那些守着屏幕觀戰的軍官們,都鬨然大笑,覺得小寶的樣子簡直萌得一臉血。而這時候,在某個基地裡,周鵬宇也坐在一間會議室裡,也在看着同樣的畫面。
會議室裡坐滿了人,全部是軍官,最低都是少校,每個人都正襟危坐,帽子整齊劃一的擺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沒有人喧譁,所有的目光都盯着會議室牆上的大屏幕上。
看到凌凡提議給大海蛇餵食的時候,有個身穿海軍軍裝的老者,衝旁邊身穿陸軍軍裝的老者笑道:“你手下這個小滑頭,是打上馴養海蛇的主意了啊!”
“凌凡這小子腦瓜子靈光嘛!不過,我看他未必能成功。那個叫顧文的小傢伙不是個省油的燈,他一點都不帶猶豫的,說明他根本就不怕凌凡能馴養海蛇啊!還有小寶那個小不點兒,挺有意思的啊!”
提到小寶的時候,這位老者銳利的老眼中也閃過一抹異彩。
周鵬宇在這時笑道:“小寶很可愛,還會唱當兵的人,他覺得當兵很帥。”
這話一說,會議室裡響起一片笑聲,大家看小寶的眼神也格外喜愛了。
正在這時,凌凡爲了轉移小寶的注意力,說道:“要不,你唱個歌給蠢蛇聽吧,它肯定沒聽過小寶唱歌。”
小寶拍一下小爪子,歡快的說:“好,一起,唱,當兵的人……”
凌凡忙說:“蠢蛇喜歡聽小寶的聲音,凌叔就不唱了,怕凌叔的聲音嚇壞了它,等下它又發狂了。”
小寶一揮小拳頭,霸氣的說:“那就打!”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笑起來了,軍艦上那羣軍官簡直笑翻了,而周鵬宇他們那些在會議室裡的人,守着幾位老將軍在,都不敢大笑,也一個個悶笑不止。
就連那幾位老將軍也忍俊不禁,呵呵的笑了起來。
凌凡也在笑,順手給了小寶一記爆慄,笑罵道:“你小子能不要這麼暴力嗎?你以後也是要當兵的,得講道理。”
小寶的小爪子朝大海蛇一指,一臉呆萌的說:“蠢蛇,不懂。”
凌凡一呆,簡直無言以對了。
軍艦上的軍官們笑得直不起腰了,周鵬宇他們也是一樣,海軍的那位老將軍衝旁邊的老將軍打趣道:“你的心腹愛腦子也不靈光了,海蛇又不通人言,講道理它也聽不懂啊!嘖嘖,這麼簡單的道理,凌凡那小子都不懂,還要那個小不點來提醒他。”
這一番揶揄的話一說,會議室裡軍官們再也忍不住了,爆笑出聲。
海底靈穴內,顧文也忍不住笑道:“是啊,凌哥,你腦子有坑啊,竟然打算跟海蛇講道理,這條大蠢蛇,能懂嗎?”
凌凡踹了他一腳,笑道:“滾你丫的!小寶好好一個孩子,就是讓你小子給教唆壞了,纔會這麼暴力。”
“男孩子不暴力一點,那叫僞娘,叫娘炮,我們家小寶是鐵血男子漢,對吧!”顧文跟小寶說着,眉頭一挑,又問:“不聽話的,統統要怎麼樣?”
小寶嘴皮子利索的接了一句:“打死!”
“對!”顧文豎了一個大拇指,讚了一個,又問:“沒有那個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
小寶揮着小拳頭晃了一下,霸氣的說:“拳頭!”
顧文這個二貨接着又問:“一拳頭不能解決的,就怎麼樣?”
小寶萌軟的嗓音喊道:“兩拳!”
聽着兩人一唱一和的聲音,軍艦上那羣軍官都笑得不行,而周鵬宇所在的會議室裡也笑聲四起,就連幾位老者也哈哈直笑。
“臥槽文子,你個牲口啊,你都教小寶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突然,甬道里一聲驚呼響起,卻不是凌凡,這貨也快笑抽了,更不是凌凡帶的那些軍人,而是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人。
殷東!
他匆匆跑了進來,身形快似一道淡影掠來,衝過來一記結實的鍋貼甩在顧文腦袋上,黑着臉喝道:“文子,你搞什麼啊?”
“東子,你回來了?”
顧文摸着腦袋歡喜的笑道,隨後,他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說:“我教小寶的難道不對吧?這年頭有什麼是拳頭不能解決的問題?如果有問題,那就是拳頭不夠大,不夠硬。老M要不是拳頭夠大,夠硬,現在能這麼囂張?”
殷東不想理這二貨了,直接扯開嬰兒揹包,把小寶撈過來
沒想到顧文還不服氣了,湊過來說:“我們在學校的那會子,你跟我講過道理嗎?還不是一頓暴打,把我打服貼了,讓我老實聽話的。現在我教小寶的,不就是按你的套路來。我哪兒錯了?”
砰!
殷東直接一拳頭砸過去,把顧文砸飛了,撞在巖壁上,又彈落下來。隨後,他居高臨下看着這個二貨說:“我拳頭大,我說了算。我說你個二貨錯了,你就錯了。”
凌凡笑得直喘氣:“你們倆個二貨,小寶讓你們肯定要帶壞了,東子,把小寶送我們軍區幼兒園吧,得給孩子一個正確的引導。”
殷東有些意動,不過想了下,還是遺憾的搖頭:“算了,同齡的孩子太笨了,小寶能把他們欺負死,到時候我怕沒法跟人家孩子家長們交待。”
殷東開玩笑道:“你要是附帶幾個幼師過來,你兒子住我家,也不是不可以啊。”
“這個真可以有哦!”凌凡聽得眼一亮,他兒子現在比小寶還大兩歲,又不用上學,帶到大灣村玩幾年,把身體養得壯實了,再回京城讀書也一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