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敵頓了頓,隨後也是笑了笑道:“我知道了,這一路上,倒也還是要多指教了,要不然到時候惹了麻煩都不知道什麼回事。”
吳敵尋思着,這也就是自己碰到了蘇茉兒,又碰到了這麼個吳福壽,要不然的話,尋常別人哪裡知道?
這尤其是在外邊眼高於頂習慣了,哪裡會講究這麼些東西?不過這吳福壽說的話,吳敵倒也沒什麼好懷疑的就是了,這傢伙跟自己沒有什麼利益糾纏的關係,更是沒有什麼別的講究就是了,硬要說的話,他應當是更怕自己惹麻煩
就是了。
畢竟自己這也要是送他到了天機城,兩人的關係纔會宣告結束纔是。
晚上的時候,吳敵倒是又問了些風土人情,只不過這些東西說起來,吳福壽哪怕是口才不錯,講的吳敵也是一知半解的,只不過吳敵不斷的在注意一個東西。
那就是所謂的這個軒轅神教,好像有點什麼都管的意思。要從結構上來說,只怕是尋常的封建帝制,都沒有這樣強大的掌控力。
第二天一大早,吳敵跟着蘇茉兒,也是出發去了。
而吳敵一提到這軒轅教,蘇茉兒便是警惕的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吳敵看着蘇茉兒這明顯有點過激的反應,當下也是有點無奈的道:“咋了,這軒轅神教怎麼像是個禁忌的話題一樣,我現在連問都問不得了?”
蘇茉兒看了吳敵一眼,皺了皺眉道:“也不是什麼禁忌,只是我不想提罷了。”
說着,蘇茉兒也是別過頭去,而吳敵在馱馬之上,平白無故就高出來一截,俗話說的,站得高看得遠,吳敵也是看到了蘇茉兒臉上的那一抹不悅神色。
當下吳敵心理也是更加的好奇,他想起來之前蘇茉兒似乎提起了他的那位兄長,也就是青石盔甲下面的蘇先生,貌似就屬於軒轅神教之中。
當下吳敵看着蘇茉兒的模樣,也是笑了笑道:“是因爲你的兄長?”
蘇茉兒頓了頓,隨後看了吳敵一眼則是冷冷道:“你問的這麼多,難道能改變什麼嗎?難道吳福壽沒有跟你說,在這裡軒轅神教是個禁忌的話題?”
吳敵笑了笑:“禁忌嗎?我看你好像就不是這個神教之中的人,還是說,你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也變成這神教之中的一員了?”
蘇茉兒立即大怒道:“這輩子都不可能!如果不是軒轅……”
說到一半,蘇茉兒卻是警惕的看了吳敵一眼惱怒道:“你套我的話!”吳敵當下也是哈哈的大笑,坐在馱馬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也是摸出一支菸來點上纔是笑笑道:“我猜猜看,是不是正是因爲這神教,所以你的那位兄長,纔是跟你們反目
成仇的?”蘇茉兒臉色不悅,當下看着吳敵也是淡淡道:“難道非要揭開別人的傷疤,你纔會感到高興嗎?不過我勸你一句,你最好別去招惹軒轅神教的瘋子們,否則的話,下場會怎
麼樣我也說不好。”
吳敵看着蘇茉兒,也是笑了笑道:“其實你也對軒轅神教所知不多,是不是這樣?好了,我不問你便是。”說着,也是歪過頭去了:“只不過啊,我看你那兄長,貌似也不是那麼無情無義的人嘛,在那通道之中,其實以他的實力,若是真的想殺了你的話,我當時沒有防備,也未
必能攔得住,何況你們一家之中都是在那山洞之中有着特殊的能耐,沒準他也一個順手,把我都給做掉了呢?”一邊說着,吳敵也是一邊偷偷看着蘇茉兒的神情,但是蘇茉兒此時卻好似是真的生氣了,她冷聲道:“若是真的有情有義,爲何要殺了我父親,爲何殺了他親生的父親,爲
何又要將賦予自己天賦的聖物給挪走!?他不過是瘋了的一條可憐蟲而已,如果可以,我便是將他碎成一萬塊,還要狠狠的再踩兩腳!”
然而吳敵此時纔是一愣,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其中竟然還是有着這樣的曲折。
而蘇茉兒見吳敵這樣子,也是加快了腳步,一下跑到了馱馬前面去了。吳敵一個翻身坐起來,想要趕上去,但是隨後發現自己坐在馱馬上,好像這玩意也不聽自己的使喚,至於下馬,吳敵又覺得有點刻意,當下也是頓了頓,又躺在了馱馬上
。
這一天蘇茉兒都沒跟吳敵再說話,而吳敵也是百無聊賴的在馱馬上坐着,過了正午時分便是在打坐修行。
到了夜晚停下來,吳敵又是聽着吳福壽一頓說。
不得不說,這吳福壽的見識也算是廣闊了,吳敵聽着也是對這補天閣之內的事情有更多的瞭解了。
直到第二日的早上,蘇茉兒纔是開口對吳敵說了話。
“我們馬上就要走出這片沙漠了。”蘇茉兒背對着吳敵,也看不到是什麼表情。
但是吳敵也點點頭道:“我知道啊。“雖說吳敵沒有來過這裡,但是基本常識還是有的,此時沙漠已經漸漸的變得硬實了起來,周圍也是或多或少的出現了一些綠意,雖說不多,可吳敵也知道,這多半就是要
走出沙漠了。
蘇茉兒下一句話,卻是讓吳敵有點無奈。“你馬上就要輸掉你和我的賭約了,聖物已經走出了這片沙漠了。”蘇茉兒的預期之中帶着一抹嘲笑:“想不到吧,他們此時已經很接近那擎蒼城了,你總不會覺得,他們還
會主動來找你吧?”
吳敵此時頓了頓,隨後也是笑眯眯的道:“我們約定的三天時間,你應該沒忘記吧,這不過才一天一夜,才第二天而已,還剩下的時間,怎麼就這麼武斷的說我輸了?”
蘇茉兒此時也是咬牙道:“我發現,你這個人,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難道你會覺得,他們會在這個時候,專門跑過來找你不成?”
吳敵笑了笑道:“我覺得就是這樣啊,怎麼,你不相信嗎?”蘇茉兒咬了咬牙道:“好,那我就再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