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似笑非笑的看着吳敵,也是好似一朵花兒一樣,但是吳敵卻搖搖頭道:“你算了吧。”
“哎呦,沒想到這麼信任我?”白若溪也是笑眯眯的看着吳敵道:“我還真不知道我這麼受信任呢。”
吳敵一翻白眼也是淡淡道:“你要是真投靠的話,那這會兒我也就跟着投靠了,我想的話,哪怕是我價值不高,至少比吳雙的價值還是大多了,由此看來的話,至少小祖宗暫時還不知道我的身份。”
“你這人,忒沒意思了。”白若溪也是搖搖頭道:“一點浪漫情節都不懂。”
吳敵也是無奈的很,看着白若溪也不知道這女人究竟是裝瘋賣傻,還是真的有點什麼,反正女人的心思就一條,吳敵搞不懂這些仙女們的心思,乾脆也不多猜想了。
至於說白若溪把自己給賣了這麼件事情,吳敵是不太相信的,首先是白若溪沒有動機。
要說西河候和李星君,賣不賣自己先不說,至少他們站在天機城的立場上,只能是自己沒收買動。
何況也確實是這麼一回事,要知道,西河候也好,李星君也罷,都是在天機城呆了上百年的老人了,這些老人的羈絆,不是自己辦個月的時光就能夠改變的。
哪怕是再某些方面爲自己提供了便利,但是要背叛天機城,那是不可能的。
而自己先前想的那丹藥,此時也是沒有了優勢,小祖宗直接不走了,在原地等着收購那些人拿來的靈藥,不說別的,單單是算這個概率,也要比之前的由吳敵等人去搶奪要來的靠譜許多了。
但是要說白若溪的話,根本是沒有這方面的立場了。
首先是出身不同,要說天機城和擎蒼城之間,本身就是一個對立存在的關係了,兩者之間不說是有多大的仇,但是肯定也沒有道理攪和在一起,擎蒼城的王女和天機城的殿下,明裡暗裡吳敵還是看的出來的,互相有那麼一點不信任。
或者說是鬧了那麼點彆扭。
更重要的一點,吳敵相信白若溪沒有賣掉自己的原因,是吳敵清楚小祖宗的爲人秉性和自己的價值。
倘若是把自己和吳雙放在一起的話,原先吳敵還是以爲小祖宗好歹會顧及一下情面之類的東西,但是現如今看來,若是自己早早坦白身份,只怕是吳雙早就被小祖宗殺了。
這人,就是爲了這聖墟之內的寶藏,可以不顧一切的顏面何代價,只要能夠奪取那旗幟,小祖宗是根本不惜犧牲任何人的。
而自己的身份代表着整個吳家,南宮家族,不說別的,就算是找出來五個人,吳敵可以組成更強大的五行陣,更有力的五行陣,奪取旗幟的概率也是更大,小祖宗沒理由就這麼放着自己進來。
白若溪此時看着吳敵,也是無語的道:“得了吧,說說看,你又有什麼想法了,只怕是吳雙也差不多了,就算你交代再多東西,也該交代清楚了。”
白若溪這麼說完,吳敵也是看着她道:“去哪裡這件事情,怎麼會由我來做決定呢,要說,肯定也是你說纔是吧。”
吳敵看着白若溪,也是笑眯眯的道:“怎麼都不會輪到我這裡來說,你是頭目,而且比我熟悉,你說對不對?”
白若溪看着吳敵,也是無奈的搖搖頭道:“你還不清楚嗎?我這所謂的熟悉,也只是比你們多知道一些典故罷了,這裡的環境你也看到了,我是壓根沒有半點頭緒的,若不是要保持鎮定,我與你們的反應也沒什麼不同。”
這話說完,白若溪也是一臉苦笑,顯然,對於眼前的狀態,白若溪自己也是處於懵逼的狀態,只是處於一些原因,所以必須要保持自己的平靜狀態而已。
否則的話,白若溪一旦是心態保持不住了,這隊伍也就難得帶了。
丟了自己的權威性,那自然是保持不住首領的位置,也不願意留下這樣的印象了。
畢竟,白若溪
還是個很要面子的女人就是了。
吳敵看了看周圍,也是嘆了口氣道:“怎麼下來了之後,碰到的東西一個比一個古怪,我看我們這現在根本就是處在一片樹林裡,難道還得找個人來尋龍點穴,找找這上古大能的墳墓在哪裡?“
吳敵也是有點翻白眼道。
但是白若溪則是搖頭道:“要是這樣深埋地下的話,那也不至於需要做成這樣一個斷靈之地了,這樣吧,稍後我們先往東面走,畢竟西面是樹林,難免似乎是河流,按照道理來說的話,應當是會在東面了。”
吳敵點點頭道:“你說去哪就是去哪裡,不過還是那個問題,什麼時候動手殺吳雙?”
吳敵也是眯起了眼睛,這個問題,纔是他最關注的事情了。
現如今的話,小祖宗的手已經是伸不到這裡來了,但是吳雙手裡還有什麼底牌的話,吳敵也不知道。
殺吳雙只能是一次性的事情要是一次殺不掉,被他跑了,反倒是吳敵等人不利了。
到時候不用想,吳雙定然是會跑回去小祖宗那邊告狀,到時候不管如何,壞了小祖宗的大事,只怕是外邊那些軍陣,可不會對吳敵留情。
白若溪看了一眼吳敵道:“你對吳雙的修行可有了解?”
吳敵搖搖頭道:“若是以前的他,我自然很清楚了,但是現如今的話,我也有點說不好,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到了這裡之後,彷彿脫胎換骨了一樣,有些東西,我是真的說不明白。”
吳敵其實也沒想明白,吳雙是怎麼突然一躍成爲這般高手了,雖然內勁不如,但是各種詭異手段層出不窮,吳敵見過幾次出手,甚至連吳雙的套路都沒摸清楚。
白若溪看着吳敵道:“水最爲善變,吳雙此時雖然人在天機城,但是你注意到了沒有,這傢伙修行的,卻並非是天機城的土屬性功法,這一點我一直沒說的,但是現如今,卻成了你要注意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