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面具人顯然早就謀劃了不少的時間了,不僅擁有進出長生丹王居所的封印鑰匙,更是早就清楚,長生丹王會在今天離開一樣。
就這樣,銀色面具人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長生丹王的居所。
“好機會!”
蕭朝看了,眼睛頓時一亮,也緊跟在銀色面具人身後,悄悄的走了進去。
銀色面具人只是一個武聖而已,而蕭朝卻是一個武尊,隱藏氣息之後,銀色面具人根本沒有任何的發現。
緊緊跟隨者銀色面具人,蕭朝就發現銀色面具人開始在長生丹王的居所搜索起來。
但是,銀色面具人搜索之時十分的小心,翻找每一樣物品都會記清楚每一樣物品原來的擺放的位置,顯然是擔心被長生丹王察覺。
“要不要抓住他,審問一番?”
在銀色面具人搜尋之際,蕭朝一邊跟着觀察着,也開始一邊沉吟起來。
但是最後,蕭朝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這個銀色面具人居然能夠製作出破解長生丹王居所封印的封印之鑰,又能支開長生丹王,估計並非一人,背後的勢力也不小。
而我一個人想要早萬方宗尋找出那本天級典籍,實在是太困難了,尤其是我剛剛來到萬方宗2個月,對於萬方宗許多隱秘之地都不清楚,更是難以尋找。”
蕭朝心中思索着,也跟隨着銀色面具人搜完了長生丹王的書房,來到了長生丹王的修煉密室,繼續搜尋。
“而且,一個人尋找,總不如多一個人尋找更加方便!”
蕭朝一念至此,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後右手一晃,一道黑色的真氣直接從指間射出,落在了銀色面具人髮絲之上。
真氣運轉,黑暗的一縷真氣,纏在在銀色面具人黑色的頭髮之間,就如同一根髮絲一樣。
雖然是一根髮絲一般的真氣,但是到了蕭朝武尊這樣的境界,每一點真氣都靈性十足,所以這一根頭髮絲一般的真氣就如同蕭朝的一尊真氣分身,只要距離不是太遠,就可以給蕭朝共享信息。
“暗龍毀滅決的真氣果然好用!隱藏在他身上,他都無法發現這股真氣的氣息!”
蕭朝看到銀色面具人毫無知覺,依然在長生丹王的修煉密室查看着,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翻找了許久,銀色面具人把長生丹王的修煉密室也搜索了一遍,只是找到了幾步天級武學的典籍而已,根本沒有找到那部天級上品的典籍。
“這裡居然也沒有!”
銀色面具人喃喃自語着,身上的氣息也變得有些浮躁,顯然也十分的焦急。
“難道收藏在了臥室不成?”
銀色面具人一邊說着,再次離開了修煉密室,前往長生丹王的臥室。
“看來希望不大,那部典籍應該在長生丹王的身上,或者是藏經閣吧!”
蕭朝也搖了搖頭,但是依然跟了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銀色面具人把長生丹王的臥室也搜尋了一邊,甚至,還在各個角落輕輕的撫摸着,乃是在尋找有無機關。
然而,結果讓銀色面具人失望了,同樣也讓蕭朝萬分的失望。
“居然都沒有!”
銀色面具人十分的煩躁,在長生丹王的臥室來回踱步,思索着辦法。
嗖。
不久之後,銀色面具人就衝出了房間,居然前往了丁嵐的住處。
“應該不會在丁嵐哪裡吧!”
蕭朝微微搖頭,不過抱着萬一的想法,也跟了過去。
結果,與蕭朝預料的相差不多,丁嵐的書房、丹方、臥房都沒有那本天級上品的典籍。
最後,銀色面具人更是萬分大膽的闖入了丁嵐的修煉密室,趁着丁嵐修煉入定之際,悄無聲息的在丁嵐的修煉密室也搜索了一番,同樣沒有發覺。
而這個過程,也一絲不落的落入了蕭朝的眼中。
“也沒有!”
蕭朝嘆息了一聲,在銀色面具人轉身的一瞬間,就離開了房間。
而銀色面具人顯然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這一次到沒有之前那麼煩躁。
只見銀色面具人離開了丁嵐的居所之後,居然直接一轉,衝向了蕭朝的居所。
“這是病急亂投醫了,連我的住處都不放過!”
蕭朝搖了搖頭,身體一晃,直接返回了院落之中。
以蕭朝半步武神級別的速度,乃是後發現到,等到銀色面具人闖入蕭朝的居所的時候,蕭朝已經返回到了修煉密室之中,開始潛心修煉了。
有一縷真氣分身,隱藏在了銀色面具人的髮絲之間,蕭朝也無需親自去跟隨了,就在修煉密室老老實實的修煉。
銀色面具人來到了蕭朝的居所,與之前一樣,把蕭朝的丹方、書房、臥房都檢查了一遍,最後,也同樣潛入了蕭朝的修煉密室之中,開始搜查。
這一切,都被蕭朝看在眼中。
但是,蕭朝卻當做毫無察覺,老老實實的在蒲團之上打坐修煉真氣。
嗖。
最後,銀色面具人沒有尋找到任何的東西,只能萬分無奈的離開了長生丹王的居所。
通過隱藏在銀色面具人髮絲之中的一縷銀色真氣,蕭朝依然能夠清楚的感知到銀色面具人接下來的動作。
只見銀色面具人在離開了長生丹王的居所之後不久,就摘下了臉上的銀色面具。
面具之後,乃是一張40歲左右的男性面孔,樣貌平庸,並不起眼。
因爲蕭朝在萬方宗的時日太短,開始一個月在藥園種地,之後又在後山閉關,去藏經閣看書,所以對於萬方宗大部分人都不是很熟。
所以,蕭朝雖然看見了銀色面具人的樣貌,卻依然不清楚他的身份。
所幸,銀色面具人走了不久,就遇到了萬方宗的弟子。
“弟子拜見李長老!”
一路上,萬方宗的弟子如此稱呼道。
最後,這個李長老更是返回到了執法堂的一處居所。
“執法堂,李長老麼!”
蕭朝得知了銀色面具人的身份。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之後,長生丹王返回到了院落之中,但是顯然有什麼心事,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獨自返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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