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玉兒!”
這傢伙貪婪地聞了聞夏玉兒渾身散發的香氣,又扯了脖子叫了兩聲,衛生間房門緊緊關閉。
周楚楓愣住了,低頭看看皮鞋,淡黃色意大利森馬牌子,小牛皮,低調不奢華,十分符合華夏部委副局級幹部的身份,沒毛病。
他又看了看周身西服,雪白耀眼,巴黎第五大道時裝大事雷頓親手製作,剛剛穿了一天,筆挺整潔,一個多餘褶皺都沒有,也沒毛病啊!
奇怪了,夏玉兒怎麼像見了鬼一樣,迅速跑進了洗手間?
看來傳言有誤,不是夏大小姐有病了,害的他白白花了好久,選了一束漂亮的黃色花束,聽說還是京都最著名的插話大師仲田姐親手做的,浪費了。
尼瑪那個肥頭肥腦的西山省開煤礦的劉總,花了100萬買的消息竟然是錯的,看我回去不收拾他,那個批件,審批個屁,再憋他幾個月!
周楚楓捧着花狠狠想着,又看了看緊關的房門,心猿意馬。
劉家啊,京都最牛逼的四大家族,劉、崔、周、楊之首,劉家上一輩唯一一位大小姐,劉安琪的女兒,也是劉老最疼愛的小重外孫女,就躲在裡面!
那盈盈一握的小腰,越來越鼓脹的翹臀,開始變得碩大迷人的酥胸,配合着鵝蛋型絕美的臉蛋,嘖嘖,這妞上一下死了也幹啊。
可惜追了好幾年了,這小妞總是躲來躲去,弄得周楚楓心裡越來越癢癢。
我周楚楓差哪啊?雖然是周家庶出的公子,也好歹也姓周啊,年紀輕輕,不到30歲,就貴爲華夏最牛的改發委能源局副局長,尼瑪差哪啊?
要是普通女子,他早就就勾勾手,脫光光上了,玩夠了隨便一扔拉倒。
再不就是,暗示一下天天蜂擁而來的老闆和官員們,早有無數人拎着大捆鈔票,等着爲他辦事。
這個夏玉兒卻不行,夏家那個做玉石生意的老傢伙不足爲慮,關鍵是小妞她媽的親屬們,可是太恐怖了。
軍隊、黨內、地方、司法,到處都有劉家的身影,給他周楚楓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強上。
男人就是奇怪動物,隨便弄的女人,無論多迷人,都拋如破鞋,可越是那得不到手的,就越是覺的挖肝撓肺,心裡刺癢的不行,千方百計想弄到手。
無形中,周楚楓已經把夏玉兒做爲了自己的禁臠。
他長長吸了口氣,真香啊。
只要我的玉兒沒事就好!
玉兒沒有病,就是她的親屬有病了,溜鬚不到玉兒,親近親近她的親屬也好。
都說劉家那位元老住在311醫院,難道玉兒照顧的是他?
他瞬間激動了,裡面病牀上躺的那位莫非就是傳說中的,華夏在世的唯一一位黨內參加過“二大”的元老?
如果博得他老人家的好感,隨便誇上一句,那我周楚楓是不是也要一步登天了。
病牀病人背對着他,越看越像。
他手捧鮮花,拋開不快,迅速邁步走了進去,進門迅速一個彎腰鞠躬,幾乎成了九十度角。
“老人家您好,我是玉兒的男朋友小周,今天特意來看看您老人家……”
直腰擡頭,周楚楓瞬間愣了。
牀上那人翻身,躺着一個臉皮黝黑的年輕小夥子,牙齒白白,頭髮短短,精神旺盛,此刻正眯着眼,歪着頭,笑嘻嘻上下打量着他。
表面平靜,龍江內心卻是驚濤駭浪,翻起了巨大波濤。
通過剛纔和親親大妞,夏玉兒的一番對話,龍江隱隱約約明白,左手這個古怪的收集器,又開啓了一項十分逆天的功能!
那個“卜”字,哪裡是什麼蘿蔔的“卜”,分明就是占卜的“卜”!
老天,占卜!那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強大逆天的存在。
從此以後,安坐家中,穩穩當當按住卜鈕,給個題目,收集器虛擬屏幕就會自動判斷,抄什麼股票會賺錢,找什麼妞能生兒子,哪個王八蛋在惦念自己,等等。
太流弊了。
“你,是誰?我的玉兒一直在照顧你?”周楚楓巨尷尬,望着打開的雞湯,皺着眉頭,挺起了身子責問道。
“你的玉兒?男朋友?”龍江從驚喜中醒來,皺了皺眉頭: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每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個油頭粉面的傢伙也太不要臉了。
龍江左手一動,一顆“卜”光符,悄悄彈進了周胖子腦袋,立刻,龍江頭腦中多了一大串密密麻麻的信息。
“你的意思你還沒結婚?是個處男?”龍江笑眯眯支起了身子,三天沒吃東西了,這個餓啊,拿起勺子,倒了碗雞湯,好喝,一邊讀着那些信息,越讀越可樂。
周楚楓被龍江話題快速轉換弄愣了,下意識道:
“小子,我肯定沒有結婚,處男怎麼可能?……”
他馬上想到不遠處洗手間裡夏玉兒小妞,說不上此刻正支着耳朵偷聽,他馬上反應過來,這小子好陰險,立刻道:
“處男那當然是了,女孩子我就相中一個玉兒,她是我的唯一。”
“哈哈!”龍江拍手大樂,笑眯眯幾口喝光了雞湯,別說,味道不錯,貴族妞手藝見長,他掀開被子,又慢條斯理撕了個雞腿啃着,含糊道:
“小周。”
周楚楓一愣,滿臉通紅,是被氣的,可鬧不清龍江什麼身份,只好把一肚子怨念,強行壓下。
“小周,既然你是處男,沒結婚,我就奇怪了,昨晚凌晨十一點,你在王府井飯店,總統套房988房間幹什麼了?”
“什麼?”周楚楓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瞪起來眼睛:“你,”生生把一句:“你怎麼知道”嚥進了肚子,硬是改成了“你胡說!昨晚我加班到了十一點,睡在改發委的幹部宿舍裡。”
“嘖嘖,那就怪了,我看看,登記是用李小費的身份證件,押金留了10萬,送進房間點了2個俄羅斯小妞,一個叫喀秋莎,一個叫巴拉,消費了2個避孕套,三份印度神油,嘖嘖,小周啊,你竟然玩了雙飛!可惜啊可惜。”
龍江搖頭晃腦吃光了整個一條雞腿,雞腿滋味進了湯,有些寡淡,味道差了一點,他呸地一聲吐出了雞骨頭,隨手抓起周楚楓西服下襬,擦了擦手。
周楚楓臉都嚇綠了,手把花也扔到了地上,這小子是誰?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昨天是那個姓李的傢伙告訴的?
不可能,那小子一直在求自己批配額,怎麼能會和錢過不去?不是他又是誰?
難道,我給人跟蹤了?想到這,汗水一滴一滴躺了下來,如果他知道了,那豈不是夏玉兒也知道了?
自己的完美的計劃,娶到美嬌娘,攀上劉家大樹,40歲前進入部級幹部的想法,豈不是泡湯了?
聽龍江連叫可惜,他不禁急急巴巴問:“可惜什麼?”
“可惜,你和喀秋莎辦事,剛剛用了5分鐘,幹芭拉僅僅使用了3分鐘,二個水靈靈的毛子妞,你就用了8分鐘,真塔姆丟我們華夏爺們的臉!”龍江語出驚人,石破天驚,把周楚楓徹底嚇傻了。
如果說叫小姐別人能知道,可怎麼過程和時間也瞭解的一清二楚?
瞬間,周楚楓滿臉扭曲,氣往上涌,眼冒兇光,不過,長期改發委的養成的習慣,讓他迅速冷靜,皺着眉頭,眼珠亂轉,思考着對策。
“小周,我不光了解你的昨天,我還了解你的前天,讓我看看,你幹了什麼?”
“哦,從一個小明星被窩裡爬出來,叫什麼,算了不說了沒名氣,哇,房子居然是你送給她的,好大方啊,京都二環以內,價值千萬!哦,哦,騷瑞,說錯了,你還沒過戶,產權證上寫的是周楚英,居然是你姐姐名字?”
“你,你!”周楚楓後退了一步,嚇的滿臉煞白,整齊的白西服黑手印也未注意:“你究竟是誰?”
“我啊,我是夏玉兒的老公!”龍江哈哈大笑,翻身爬了起來。
“嘭!”衛生間門被大力推開,氣的滿臉紅紅的夏大小姐,再也憋不住了,蹬蹬走了出來,就像一匹發怒的小母馬,翹着美麗屁屁,徑直衝了進來。
這個死龍江,居然說是人家老公!人傢什麼時候答應了?混蛋!
這個討厭至極的周楚楓,昨天碰了骯髒的毛子女人,今天就來找自己,下流!
“周楚楓,龍江,你們倆個不要臉的,齷齪的,下流的,白癡的大混蛋,都給我滾出去!”
夏玉兒叉着腰,氣鼓鼓盯着龍江,那鵝黃色緊身半袖小衫下的脹鼓鼓,隨着呼吸,劇烈一起一浮。
兩縷俏皮的髮絲,也跟着一蕩一蕩。
這句話信息量好大,瞬間周楚楓大喜!
這個黑臉冒壞水的小子叫龍江!和夏玉兒關係並不很熟悉!
“玉兒,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龍江他胡說!他嫉妒我們之間的關係!”周楚楓急急忙忙上前辯解,邊深情凝望,做各種無辜狀。
見夏玉兒不理他,只拿那雙好看的鳳眼瞪着龍江,周楚楓瞬間換了副面孔,走道龍江面前獰笑道:
“玉兒,你別怕,對於這種滿嘴胡說的小混蛋,我有一千種方法讓這個叫龍江的小混蛋消失!”
話音剛落,病房門被大力推開,一道洪亮憤怒的聲音徑直傳了進來:
“誰塔姆敢讓龍江消失?活的不耐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