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距離和黃勇約定的時間還有不到六個小時,張強和秦龍出了s市國際機場後,直奔停車場走了過去。
“強子,你都想了一路了,你到底想沒想到什麼好辦法啊?”由於張強走的太快,秦龍只能一路小跑的跟着他,說起話來也是顛兒顛兒的。
“你不也是想了一路,那你告訴我?你想到什麼好辦法沒有?”張強說完,腳下的步伐變得更快了。
“我?”
秦龍沒想到張強會徵求自己的意見,趕緊追上去說道:“強子,坐飛機的時候我確實想到了一個辦法,只是不知道……”
張強聽秦龍這麼一說立刻停了下來,因爲自己也沒想到什麼好的辦法,不如先看看這小子到底想到了什麼辦法。
張強雙眼注視着秦龍道:“別磨磨唧唧的,有話說有屁放,快說說你到底有什麼好的辦法。”
“強子,我的辦法就是給那些僱傭兵點錢,然後把他們打發走了算了,俗話說的好,破財免災嘛!再說咱們也差那麼一點錢。”
張強一聽秦龍的這個主意,差點沒把肺氣炸了,心想着秦龍這小子的腦袋裡面難道裝的都是大糞嗎?要是用錢能擺平的事情,我還至於這麼着急嗎?
“強子,其實這事兒不就是這麼簡單嗎!俗話好說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嘛!你說是不是?”說話間秦龍一臉的得意,因爲上次的事情過去後張強就不準任何人再提,所以秦龍根本就不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錯,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你現在就可以去公司和他們談判了,對了,你自己打車去,我還有點別的事兒。”說完,張強走到了自己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跟前,打開車門坐到了車裡。
“強子,這麼大的事情你交給我去辦,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啊!”秦龍緊跟着張強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張強心裡面默唸着這句名言,隨後對着秦龍的腦袋瓜子就是一巴掌,打的秦龍齜牙咧嘴,一臉茫然的看着張強。
張強沒有理會秦龍,發動了汽車的引擎,猛踩了兩腳油門,緊跟着,跑車便駛離了s市國際機場。
一路上秦龍再也沒有說話,也沒問張強這是要往哪裡去,生怕那句話說的不對再次遭到張強的毒打,不過他心裡始終就想不明白,張強這幾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動不動就動手打人,雖然不是很疼,不過自己心裡卻是十分的不爽。
張強離開s市國際機場後,沒有直接去龍霸毅天,而是回到了劉瞳菲的別墅,因爲現在菲菲可能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僱傭兵控制起來的人。
到了別墅後,張強把車停在了別墅的門口,然後對秦龍到:“你小子在車裡面等着我,我進去和菲菲說幾句話就出來。”隨後也不等秦龍說話,便下了車,從後備箱的拿出一個皮包走進了別墅。
張強進到別墅的客廳,看着再熟悉不過的家居擺設,一種親切感油然而生,他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不知道爲什麼,張強總覺得這是自己最後一次站在這間客廳裡面了。
“強哥,你時候回來的?回來了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啊?”就在張強還站在客廳發呆的時候,劉瞳菲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緊跟着,劉瞳菲便奔跑着來到張強的身邊,緊緊的抱住了張強。
張強輕輕的推開抱着自己的菲菲,看着她高興地樣子,張強真不忍心告訴他公司那邊的事情,可是不告訴他,自己又怕他會去公司找自己,那樣的話就連她也會陷入險境,所以張強決定還是把公司那邊的事情告訴菲菲。
“菲菲,這些天你自己在家裡還好嗎?沒人欺負你吧?”張強一邊說着,一邊拉着菲菲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強哥,你放心吧!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勝豪集團的董事長,誰敢欺負我,再說還有你給我找的四十個保鏢呢!”說着,菲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坐到了張強的腿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菲菲,我現在有一份非常重要的東西要轉交給你,你一定要把我給你的東西保管好,這棟對我非常的重要。”說完,張強從皮包裡把接管天龍組的合同拿了出來,然後遞道了劉瞳菲的面前。
“強哥,這是什麼啊?”菲菲接過張強遞給自己一沓厚厚的紙張,疑惑的問道。
“你先看看,看過了你就知道了。”張強笑道。
“那好吧。”
劉瞳菲按照張強的話,仔細的翻看着手裡面的合同,一邊看,嘴裡還一邊念着:“三家上市公司、二十家地下賭場、AV影視公司、三十家連鎖KTV、一百家電子娛樂城、一家電子商務公司,以上所有公司全部無償變更到張強名下。”劉瞳菲越念聲音越大,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天的時間裡,張強竟然莫名其妙的多出了這麼多固定資產,而且是一分錢都沒花,這些合同不會是假的,用來騙人吧!
“強哥,這變更合同不會是假的吧?”
呵呵……
張強笑了笑道:“絕對是真的,菲菲,你可一定要替我保管好這些文件啊!要是弄丟了的話可就麻煩了。”
“真的?怎麼可能?這麼多的固定資產,誰會一分錢不要的給別人啊!你肯定是在騙人。”劉瞳菲還是又不相信這是真的,一臉狐疑的對張強說着。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了,不過菲菲,你可一定要幫我把這些文件保管好啊!這些可都是上次龍霸毅天被燒掉的賠償。”
“賠償?”
“呵呵…”
劉瞳菲聽張強這麼一說,不由的呵呵的笑了起來,心想着張強那棟在西郊的辦公樓怎麼可能的道這麼多的賠償,現在她更不相信這些文件是真的了。
“菲菲,咱們先不說這些文件的事兒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話說到這,張強的表情忽然變的無比的凝重。
“什麼事兒啊?不會比這件事情還要荒唐吧?”劉瞳菲仍舊嬉笑着對張強說着,心想着他說不定又要說出什麼奇怪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