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嫌髒?只是看看而已,幹嘛要嫌髒?”林白對女人的思維感覺到很奇怪:“你知道天下有多少男人看扶桑動作愛情片嗎?那些片子裡的女主角和多少男人那啥過你知道嗎?觀衆只看她們身材好不好看,動作夠不夠浪,誰去管她們髒不髒?又不娶回家做老婆,也不弄回家做女朋友,只是看而已,多髒都不怕,張芝芝至少比蒼老師強一點。”
花蝴蝶無奈了,男人在這方面確實耐性很強,就拿蒼老師來說吧,這女人上過的男人起碼成百上千,但男人卻不介意這一點,出了她的新片子照樣瘋狂傳看,還一個個看得口水長流,這他喵的還講不講道理了?平時不是個個都有處女情節嗎?
林白伸手在花蝴蝶肩上一撥拉,就把她推開到一邊:“別站我面前擋着我的視線,機會難得。”
花蝴蝶無奈,氣鼓鼓地坐到旁邊的沙發上。
林白沒人干擾,好整以暇地看張芝芝脫衣服,脫光之後她居然不急着進浴室,而是光溜溜的在客廳裡溜達,還對着經紀人吩咐道:“幫我準備好替換衣服吧,剛脫下來這套扔給酒店的洗衣部,讓他們明天中午之前給我送來。”
笨手笨腳的女經紀人抱着張芝芝脫下來的換洗衣服準備去大堂,張芝芝沒好氣地道:“哎呀,你出去做什麼?打個電話叫他們上來取不就行了?”
那經紀人頓時苦笑道:“呀,我忘了跟你來的。還以爲是自己出門住的小旅館,萬事都得自己動手。”說完她又摳着頭道:“酒店服務部的電話我不知道……”
“一般來說,牀頭會有個電話薄。裡面能查到。”張芝芝耐心地教着自己的經紀人,倒是沒顯露出不耐煩的神色,雖然大多數明星大腕都鼻孔朝天眼裡容不下人,但是張芝芝沒有這些毛病,這個笨經紀人是她的閨蜜,她也沒有對閨蜜撒氣的壞習慣。
林白站在旁邊看得直樂,一個光溜溜的大美女在手把手的教另一個女人幹這幹那。一會兒從屋這頭跑到那頭,一會兒又翻包拿鞋的,這可比看一個站着不動的光女人有趣多了。
好一會兒之後。張芝芝才終於進了浴室,裡面傳出嘩啦啦的水聲,笨手笨腳的經紀人也終於忙完了,坐在沙發上直喘氣兒。
林白忍不住笑道:“這位妹子。你做了多久的經紀人了?”
“才一個多月。”那笨女人道:“我叫金巧巧。和芝芝是高中同寢室的同學,她從高三開始就進了演藝圈,我卻一直讀完了大學,去年夏天才剛剛大學畢業,現在大學生畢業找工作好難啊,我找了半年工作沒找着……芝芝見我生活難以爲續,正好她的上一個經紀人嫁了個有錢人不再出來工作了,就讓我來做她的經紀人。”
原來如此。難怪笨手笨腳的,才入行的新人!林白心中暗笑。而且還是女屌絲一枚!
林白髮現自己的生活中到處都能碰上屌絲,也許是因爲這個社會上本來就是屌絲佔絕大多數吧。
“巧巧,我用不慣酒店的洗髮露,你把我的洗髮露拿過來,就在黃色的包裡。”浴室裡傳來張芝芝的叫聲,金巧巧手忙腳亂地翻包,手上力氣用得大了點,包裡的一疊內褲被她翻了出來,撒得滿地都是,有白、有黑、有紫、有黃……還真是各色內褲全齊,都是張芝芝的。做個明星也不容易,得不停的換衣服,穿不同的衣服就要配不同顏色的內褲。
金巧巧趕緊手忙腳亂地收拾掉在地上的內褲,順手把一瓶沐浴液遞給林白:“麻煩林彩姐,幫我把洗髮露遞給芝芝,我收拾一下這裡。”
林白大汗:“你給我的是沐浴液,不是洗髮露。”
金巧巧:“……”
張芝芝用這樣的經紀人真的沒問題?搞不好哪天就被她把毒藥當成白糖給下在咖啡裡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林白感覺很驚悚,自己動手翻了翻包,找到了洗髮露,然後滿臉賊笑地走向了浴室。
花蝴蝶突然搶在前面,一把奪下了林白手裡的洗髮露:“我去送!看你的笑容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林白攤手:“我哪有不安好心?我這是好心好意的送東西過去。”
早知道這個女人處處跳出來妨礙自己大飽眼福,應該在用暗示術的時候把她也算進去,唉!
可憐的林白在花蝴蝶的監視下,最終還是沒能看得到玉女沐浴的美景,倒是張芝芝洗完澡之後又光着身子跑進客廳裡來溜達,花蝴蝶阻擋未果,林白又大爽特爽了一回。
當晚張芝芝早早就進裡屋睡了,金巧巧也倒在外間的小牀上進入了夢鄉。
林白、花蝴蝶、虎莎、黑髮女武士是保鏢,可不能像她們那樣直接睡覺,還有工作要做。四人分成兩組,兩人守夜,另兩人睡在沙發上。半夜時輪班,其實也就是裝個樣子,帝都還算很安全的地方,一般不會有人在這裡亂來。
第二天中午,六人上了從帝都飛往紐約的飛機,正式開始了“出國旅行”。
從帝都飛往紐約要飛十幾個小時,張芝芝有多次出國演出的機會,爲了倒時差,一上飛機就立即閉上眼睛睡覺,黑髮女殺手也是很有國際旅行經驗的人,同樣閉目休息。另外幾個人就沒這經驗了,全都瞪大了眼睛從窗口向外看,看下面深藍色的大海。
金巧巧吐着舌頭道:“從飛機上看大海好美啊!”
虎莎也是個土包子,激動地道:“是啊,我還是第一次見。”
花蝴蝶沒好氣地拍了拍虎莎:“你現在代表着金竹安保公司的對外形象,別像個土鱉一樣,給公司丟人,你看人家林彩多淡定!”
林白確實很淡定,他在淡定的看着空中小姐。
國際航班確實牛逼,尤其是空中小姐這一項上,牛逼程度絕非國內航班可比。林白一上飛機,視線就被金髮大波的美籍空中小姐給吸過去了,這空中小姐的衣服領子開得不低,看不到事業線,林白招手道:“麻煩你,我想要喝杯水。”
空中小姐走到林白的座椅面前,彎腰給他遞水,林白的視線趁機從她的領口往裡看,這樣就能看到事業線了。他現在使用着暗示術,那空中小姐只當他是女人,倒也不在意他邪惡的目光。
花蝴蝶捂住了臉:完了,金竹安保公司的形象,全完了!
“好啦,別鬱悶了,安保公司的形象是要保護了僱主纔會提升的,不是靠什麼外部形象。”林白笑嘻嘻地拍着她的肩膀:“不然全部用美女來做保鏢,那形象多好?但是誰會喜歡一羣花瓶保護自己?”
花蝴蝶一時無言。
這時金巧巧突然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低聲道:“幾位保鏢姐姐,你說我們乘坐這架飛機會不會失聯?最近有好多飛機失聯哦,聽說恐怖份子沒事就劫機玩,我剛纔突然想到這一點,忍不住就害怕起來。”
“別烏鴉嘴!”張芝芝閉着眼道:“我經常乘坐飛機,也沒出過什麼意外,你可別用烏鴉嘴說出一羣劫機犯來。”
這話一出口,情況就不妙了!
據說“烏鴉嘴”這個名詞來自於烏鴉靈敏的嗅覺,它能在非常遙遠的距離嗅到一個人快要死之前散發出來的那種遲暮味兒,因此人還沒死,它就開始在屋外呱呱的叫。結果就是,人們聽到烏鴉叫之後,就發現有人隔屁了,烏鴉嘴就成了不詳的預兆。
金巧巧說不定就有類似的能力,她的烏鴉嘴叫過之後不到五分鐘,一個長像難看的中年乘客就從後排座位上站了起來。空中小姐向他走過去:“這位先生,有什麼事嗎?”
中年乘客飛起一腳踢在空中小姐的小腹上,這一腳肯定很痛,她像蝦球一樣蜷縮在地,半天都爬不起來。同一時間,機內又站起了三名男子,都是身材魁梧的彪悍之徒。
中年乘客摸出一把手槍,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帶上飛機的,大聲叫道:“劫機!所有人都給老子坐着別動,誰敢站起來老子一槍崩了他的頭。”
“哇……”機上頓時就有幾個女乘客嚇得哭了出來,這其中就有笨經紀人金巧巧,這位剛出社會的小姑娘抱着腦袋縮在了椅子上,帶着哭腔道:“完了……完了……”
張芝芝也嚇了一跳,本來在座位上閉目養神,現在卻瞪大了眼睛,緊張地看着四名劫機犯,這女人若是早半年碰上這情況,只怕也嚇個半死了,但經過上次被拍視頻訛詐之後,她的心理素質也略有提高,現在雖顯驚慌,但卻不像金巧巧那麼不堪。
虎莎也緊張起來,額頭見汗。倒是林白和花蝴蝶紋絲未動,黑髮女武士甚至連眼都沒睜,還在閉目養神。
“張小姐,金小姐!請莫要害怕,有金竹安保公司在,你們只管放心吧,咱們會處理好的。”花蝴蝶臉色不變地給自己的公司打個小廣告,安慰僱主。有林白在身邊,她實在是沒覺得有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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