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原本是想說貝魯特的,可是當他說出貝字之後,嚇得忽然閉嘴了。
貝魯特可是主神,說道主神名字的時候,主神會有感應的。
以前墨思不知道貝魯特是主神,敢肆無忌憚地喊貝魯特的名字,那是不知者不罪,貝魯特不會怪他。可是如今他知道了貝魯特的身份還敢肆無忌憚地喊貝魯特的名字,那就是找死了。
墨思還沒自大到敢和主神對抗的地步,更別說貝魯特是最厲害的主神了。
跪倒在地上的尤賴聽到墨思這話,心中一動。他知道墨思說的肯定是某位主神。能被墨思稱爲大人的也就只有主神了。
尤賴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哪位主神有那樣的天賦神通。
貝魯特成名很早,還在墨思之前。尤賴根本就沒見過貝魯特施展天賦神通,自然不可能通過天賦神通聯想到貝魯特。
“貝大人,貝大人,有哪個主神是叫貝什麼的呢?”尤賴心中思索着。其實他知道名字的主神不多,只是他還是忍不住去想。
想了片刻,尤賴忽然想起幾百年前發生的那件事,心中不由得震驚起來,“難道老師說的貝大人是那位大人?”
就在尤賴震驚的時候,墨思忽然把尤賴抓起來,“快說,那位施展噬神神通的上位神是誰?住在哪?”
墨思敢肯定,這個施展噬神神通的人肯定和貝魯特有關係。即便現在沒關係,以後也肯定會有關係。畢竟兩者是同一種神獸。同一種神獸之間肯定會很親近。
墨思心中暗自爲自己捏了一把汗,還好他沒有得罪毛毛,否則他可真的慘了。
感受着墨思的力度,尤賴連忙說。“他說他叫毛傑,就住在島上的汩羅酒店中。”
“毛傑?我這就去見見他。”墨思說着就直接飛出了漢帝賽城堡。
如果是其他主神的後代,墨思即便去見,也不會這麼急切。甚至有些人他只會邀請對方過來,而不會親自去見。
可是毛毛不一樣,不說貝魯特的強大實力,就說毛毛自身的實力,就已經是大圓滿之下無敵了。
就是墨思本人也不敢和能夠連續使用十次噬神神通的毛毛戰鬥。
毛毛自身的實力超過墨思,墨思自然不敢和毛毛擺譜,這才先一步去見毛毛了。
…………
墨思一路疾馳,所過之處只留下一道幻影。那幻影最終凝實的時候,已經在汩羅酒店之中了。
汩羅酒店是汩羅島五大家族聯合開的一家酒店,是整個汩羅島最大、最奢華的酒店,沒有之一。
“你們這裡可住着一位叫毛傑的人?”墨思詢問道。
墨思的身份只有五大家族的核心成員才知道,這汩羅酒店的服務人員自然不認識墨思。
酒店的大堂經理感受着墨思周身的氣息,畏懼地拿出記錄表查看起來。
而一旁酒店的服務員也有人去找酒店負責人去了。
“這位大人,酒店確實住着一位叫毛傑的客人。他就在甲十二客房中。”
墨思聽了點點頭,隨後就朝着甲十二客房有去。
此刻,方文正和毛毛在毛毛的客房中對飲。
方文忽然說道,“毛毛,有人來找咱們了。”
早在墨思出現在酒店大堂的時候,方文就知道了。不過他並沒有去迎接墨思。
“來了?是誰?”毛毛正說着,就聽到外面的敲門聲。
毛毛過去開門,看到一個身高兩米五的大漢。少年模樣的毛毛在他面前就像個小孩子。
墨思一看到毛毛,頓時笑着說道,“哈哈,這就是毛傑老弟吧,墨思不請自來還請不要見怪啊。”
“墨思?我不認識你啊?”毛毛疑惑着。
這時,方文的聲音傳來,“毛毛,客人來了,還不請進來坐坐。”
墨思這時才注意到院子裡還有其他人,心中不由得疑惑起來,‘這人是誰,怎麼敢直接叫毛傑毛毛?’
不等墨思思考,毛毛就說道,“我老大請你進來坐下,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墨思說着步入了毛毛的庭院。同時墨思還震驚着毛毛剛剛說的那句話,“這毛傑竟然稱呼對方爲老大!難道是一位隱世強者?”
看到墨思,方文站起來行禮道,“墨思島主,久仰大名啊!”
“客氣客氣。”墨思同樣行禮,“不知這位是?”
“我叫方文。”
‘方文?’墨思暗自皺眉,‘沒聽說過啊?而且看從對方的氣息看,不像是強者。毛傑爲什麼要叫他老大呢?’
雖然看出方文的實力不強,可是墨思並不敢輕視方文。就說毛毛喊方文這一聲老大,就足以讓墨思重視方文了。
正在這時,門外的傳來了一道聲音,“汩羅酒店負責人尼夫拜見島主。”
尼夫作爲蓋羅德家族的重要成員,自然是知道墨思的存在的,只不過他從來沒有見過墨思。如今墨思來到汩羅酒店,他當然要來拜見。如果能夠見墨思一面,他此生無憾了。
“去端些酒菜來。”墨思吩咐道。
“島主,酒菜已經準備好了。”尼夫過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那就送進來吧。”
尼夫聽了頓時激動起來,然後他走進庭院,把酒菜一一擺在桌子上,期間自然不小心地看了墨思一眼。
尼夫擺好以後,墨思擺擺手,“下去吧。”
墨思恭身行禮,而後退了出去。對他來說,能夠親眼見墨思一面已經是三生有幸了。
隨後,方文、毛毛、墨思三人坐下來攀談起來。三人有意親近,自然賓主盡歡。
通過聊天,墨思得知方文和毛毛五百多年就從下位神成爲了上位神。
起初墨思也懷疑是煉化神格了,可是墨思卻知道了毛毛和貝魯特是認識的,那貝魯特就不可能讓毛毛煉化神格成爲上位神。
墨思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秘密。不過他並沒有去刨根問底。畢竟探問別人的秘密是不禮貌的行爲。
而毛毛得知墨思是三和神分身靈魂變異也很震驚。對墨思更加佩服起來。
於是,一頓酒下來,三人就親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