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安之事都了結之後,沐遊踏上了燕京之路。去了燕京北山峽谷之中,本欲帶上好酒去找洪象天豪飲的,只是到了峽谷之後,洪象天便發出了警告讓沐遊別進來,說是閉關到了最緊要的關頭,那光壁也產生了異變,變得極爲古怪,沐遊猜測着便是進入其中怕也是難能出來,用隱身能力也不行。
洪象天告訴沐遊少則三天,多則三個月必能出關。沐遊見如此,也便放棄了進入其中的想法,戲言問了句和裡面那女人進展怎麼樣之後便離開了北山往燕京而去。
陳擎蒼和陳擎蒼本是燕京之人,過年自然也在燕京過,沐游來此之前那魏愛國便說了,沐游到了燕京之後便給陳擎蒼打了電話。陳擎蒼說是今天要參加宋王兩家的喜宴,沐遊聞言是那王慶父要結婚,便有了興致來了個不請自去和陳擎蒼到了這裡。當然,最主要的是沐遊知道這次喜宴,白流蘇也去了。
陳擎蒼因爲等待沐遊花費了些事情,喜宴遲到。和沐遊進入喜宴的大酒店之後,見其中氣氛怪異,又見楊家的女魔頭似乎是在追着白家的那個女人在說什麼。陳擎蒼對於楊白兩家的事情多少也聽聞過,只是不知道那所謂的背後之人就是自己那沐兄弟。原本見此陳擎蒼還起了看熱鬧的心情的,感覺身邊的沐兄弟怪怪的,好奇問了一句怎麼了。
沐遊踏進酒店的那一刻,見到了白流蘇身上禮服一件手袖被撕壞,藕臂半露,又遠遠看到白流蘇臉色略微蒼白,頓時雙眉緊皺了起來。加上聽到方纔宋家宋廣宗和王慶父的那一番話,以及那女魔頭口中一句接着一句的“賤人”,眼神微斂了起來。
“木頭…”
白流蘇佇站在沐遊的面前,輕聲叫了一句,眼神之中略顯失落,爲什麼兩次相見,自己總是那麼狼狽。眼神之中更多的還是心安,如是擎天柱到了,自己這邊天空如何崩塌,都有人來頂了,最主要的是自己也願意由他來頂。說不上心安理得,但絕對心甘情願。
沐遊伸手抓這了白流蘇的手,將其拉到了身邊,手輕輕握了一下她的手,以示安心,柔聲道:“我險些來遲了。”
“不遲,我沒事。”
自己的手,在如此之人的注視之下被沐遊抓住,白流蘇的身子微微縮了一下,後淡淡一笑,小手將沐遊那厚實的手掌抓緊。
小石仔見沐遊看向自己,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別這麼看着我,我也沒想到兩個女人發生點口角也就最多潑婦罵街罷了,沒想到會動手的。我一直是以爲女人不會打架的,所以纔沒…我以前從不打女人的,今天已經破例甩兩個巴掌了。所以,你不能怪我保護不周。”
聽到小石仔的話,沐遊臉頰上的肉忍不住跳了一下,自己有說什麼嗎,把什麼路都給他自己給留了。
而聽到此話的其他人卻是不一樣的感受,都在心底暗道,原來那陽光英俊男是此人派來保護白流蘇的,如此說來這個男人便是站在白流蘇背後的男人了!這個和陳家陳擎蒼走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誰啊,居然有能耐讓楊家吃了個癟。
這其中倒是真有知道沐遊是誰的,而知道沐遊是誰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心底打了個鼓,然後很是有默契的全部閉上了嘴巴沒有向任何透露半點。
滬上週鄭兩家子的死,兇手就是此人啊!可是有準確消息表明此人極有可能是能力者,能力者啊,便是這些大家族之人都不敢招惹,明顯兩個世界的人!別說招惹,便是想請一個能力者當供奉都是極難的事情,一般的大家族根本沒有資格邀請能力者爲供奉。
但有一個人卻不得不說話,此人正是對於周鄭兩家子之死比他人都要熟悉的王慶父,而且王慶父和沐遊打過幾次交道的,對於此人的手段和姓情多少有些熟悉的,而且曾聽自己那叔叔說起過,便是將燕京四大家族得罪了個便也切莫招惹此人。此時見沐遊和白流蘇手牽在了一起,頓時腦門上的汗迸流了出來,如是瀑布。
王慶父向前走去,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卻被那個險些暴跳如雷的楊商影被搶了先。楊商影往前走了一步,指着沐遊和白流蘇,很是囂張的說道:“這麼看來一定就是你和這個賤人聯手將我哥哥害成現在這副模樣了吧?來得好,既然到齊了。那今天你們這對殲夫銀婦就別走了,我一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沐遊聽完這段話,眼睛微眯了一下,看向白流蘇問道:“是這個女人將你衣服撕了的?”
白流蘇還沒回答,那楊商影的話再度響起:“對,就是我,就是我怎麼了?殲夫銀婦今天…”
“找死!”
沐遊怒目圓睜,對着楊商影冷冷一喝,氣勢滔天而去,威壓有如實質一般朝着楊商影兇猛的壓了過去。沐遊也有不打女人的“潔癖”,但不包裹威壓死她。
楊商影看到沐遊的眼神,如遭電擊,連連倒退,直接摔在了地上,呼吸急促到了極致,如是一座大山壓在了身上。
“楊棄!”
楊商影拼命叫了出來,那道冷漠的身影站在了她的面前,並且展開了速度朝着沐遊衝了過去,雙手如是尖刀一般刺向了沐遊。
“滾!”
沐遊揚手而去,大力拍去,手掌有遮天之勢。
砰!
受了沐遊的一掌,楊棄整個人倒退出去,雙眉緊緊湊在了一起。他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力量這麼大,而且沒有動用能力,當然他也不知道沐遊是不是能力者。
“原來是能力者!”
沐遊看了一眼手掌之上的痕跡,淡然笑了一下,驅使涅槃之火過去,將上面殘留的能力盡數毀滅,傷口也以着閃電一般的速度瞬息癒合。
“哼!”
楊棄修長白皙的手指上微微泛着人眼很能見得到的光芒,整隻手在瞬間如同成了一柄絕世神刀,身子瞬間在原地消息又出現在原地,細微到讓人難以辨認出來,只是覺得這楊棄的身子好像慢慢變得模糊了起來,讓人有種看不清楚的感覺。
楊棄一步一步朝着沐遊走去,看上去不快甚至有點慢,但真實的速度卻快得要命。小石仔見此,雙眼微眯了起來,全神貫注起來之後才能看得清楚這楊棄的速度,但依舊無法捉摸到他下一刻會出現哪裡。
楊棄將手刀朝着沐遊砍去,速度很慢又很快。
“滾!”
沐遊再度揚起手,一巴掌直接拍到了楊棄的臉上,這次直接將其扇飛了出去。
噗!
楊棄猛噴了一口血,眼中盡是不可思議。
“這人怎麼可能抓得住我的速度!爲什麼可以抓得住我的速度!”
他如何能夠想象得到沐遊的天眼系統之下一切虛幻都是枉然,天眼系統能夠直接鎖定他的最真實的存在,任憑他以什麼樣的速度產生幻影,都無法躲避看天眼系統。
同時,沐遊也是心驚。
這人的速度超乎了想象的快,在那一瞬之間,自己若不是動用了兩種能力,估計想要拍飛他絕然不可能。
在兩人即將觸及到的時候,沐遊動用了隱身能力,將手掌分子化躲過了他那一刀,然後重新凝聚,並且再度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如是時間倒流一般。同時動用了迅捷能力將速度增加了十倍,這次抓到了早已鎖定住的“真身”,一掌將其拍飛。這一掌,沐遊動過了很大的力量,雖然沒有直接將楊棄的身體拍爆,但也足夠將其全身筋骨震成了碎片。
“那個魔鬼楊棄就這麼被一巴掌拍飛了!”
所有人見沐遊一掌拍飛了楊棄,都是大驚失色,其中很多人都是聽過魔鬼楊棄的能耐的,沒想到這個男人彪悍到這種程度,一巴掌拍飛啊,那能是一個級別嗎!
那幾個深知沐遊底細的人,都是略微退後了一步,滿臉的駭然,能力者果然不是普通人所能抵擋的,一個天一個地,一個神一個人。而他們殊不知,其實沐遊不是能力者,那個被拍飛的楊棄纔是能力者。
全場寂靜,唯有那楊商影忍不住沐遊的威壓而大叫尖叫了起來。
王慶父見此,滿臉寒噤,可切莫在自己的婚禮上出現流血事件啊,他太清楚沐遊是什麼人,沐遊揮刀直接砍斷周金吾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啊!
王慶父這個素有滬上智公子之稱的男人,笑臉相迎的朝着沐遊走了過去,遠遠想要叫一句息怒的,卻又被人搶了話。
“什麼人!好大的膽子,敢在這裡動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這些人就是不聽,這讓宋廣宗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今天是自己妹妹出嫁的大好曰子,居然有這麼多人在這裡鬧事,這不是在打人,這是在打宋家的臉。即便是知道對方是個很厲害的人,宋廣宗還是站了出來,指着沐遊等人怒聲呵斥!
沐遊冷聲道:“方纔這個女人對白流蘇動手,你們緣何不站出來?方纔這個女人對着我們大喊大叫,你們緣何不站出來?現在站出來指手畫腳,你不覺得你們過分了點嗎?我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也不管你們都是些什麼人,既然有人對白流蘇出口又出手,那我自然也不會客氣!”
“你!好大的口氣!”
宋廣宗臉色醬紫,還想要再說什麼,卻被身邊滿額頭都是汗的王慶父被攔了住。王慶父已經暗中給自己那叔叔“小王秘書”發了信息了,信息的內容很簡單“沐遊和楊家人起衝突了,速度!”,攔住了要還要多說什麼的大舅子,王慶父醞釀了話語正要開口,卻又被人給搶了先。
“楊家的人,給我滾出來!”
沐遊突然叫道,聲音不大卻極響,幾乎響徹在了整個喜宴之上,一些玻璃都受不住自動破裂了開。
“你是在叫老夫嗎?”
此時喜宴內廳走出幾人,其中一個便是楊家如今的家主楊洗象,其餘幾人也都是大家族的家主或者長輩。楊洗象一臉的寒冷,其他人的臉色也都不是很好看,至於心底是什麼樣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小輩,萬事有個分寸!這裡可不是你們小小的臨安,你真以爲有幾個人支持,自己又有些能耐,便能肆無忌憚了?”
楊洗象知道眼前這個在那裡大喊大叫的年輕男子就是前段時間殺了周鄭兩家子的人,已經判定是個能力者,和龍宗之中一人爲師兄弟,得到了虞尚誠的支持。
沐遊聞言,冷冷一笑,道:“別和我排資論輩,咱們挨不着!我不管這裡是大燕京還是小臨安,我只想問你楊家一個問題!”
“想問什麼,說。”
楊洗象眼神之中已經閃爍過殺光,如若此人不是能力者的話,如若不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的話,楊洗象不可能多看他一眼。便就算他是能力者,但想要以此來徹底壓制四大家族之一的楊家,還是不能夠的。
沐遊往前站了一步,冷聲問道:“之前楊商榷暗下圈套脅迫白流蘇,如今他妹妹又出來口出穢言手撕白流蘇的衣服!我只想問一句,你們楊家到底想要仗勢欺人到什麼地步?如果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那麼,後果自負!”
楊洗象冷聲而笑,笑出了聲音,怒喝道:“你之前暗中對楊商榷下手致使他到現在還無法恢復意識,而今又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直接扇楊商影的巴掌,老夫倒是想要問問你到底要肆意妄爲到什麼地步?莫不要以爲你有能力在身,便可在燕京也亂來了。今天若是你不給老夫一個滿意答覆的話,那麼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都要讓你身敗名裂!”
“硬氣!我希望你以後也能一直這麼硬氣!”
沐遊冷笑說了一句,朝着那邊的王慶父淡然了一下,擡手道:“智公子,原本想不請而來蹭個喜酒的,看來是沒機會了,就不打擾你的結婚大喜事了。”
說罷,牽着白流蘇帶着小石仔往門外走去。陳擎蒼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沐遊直接和四大家族之一的楊家起衝突,這是一件大事,關係到很多東西,但陳擎蒼只稍作停留便馬上跟了上去。不管沐遊是衝動也好,自信也罷,這個時候陳擎蒼都沒在意。
王慶父看着沐遊等人離去,心底呼了一大口氣,但卻一點也不輕鬆。同時也爲沐遊的話而感到哭笑不得,這還算不打擾自己的婚禮嗎。直接破壞不堪了。
“諸位,沒事了!繼續吃喝吧!”
那宋家家主安撫了客人之後,讓王慶父和宋西泠照顧好賓客,便和其他家主再度往內廳而去。在場的賓客都知道這事情肯定不可能這麼了,正如這些家主們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氣煞老夫了!”
回到內廳之後,楊家家主楊洗象坐在了座位上,怒聲道:“這南方的小子,真以爲和軍部拉上一點關係,有個在龍宗的師兄弟,弄了什麼超神集團,自己是個能力者便有資本在燕京肆意妄爲了嗎?能力者,能力者又如何?是能力者就想壓住我楊家嗎?”
“楊兄,那沐遊畢竟是個能力者,若是發起狂來,後果不堪設想!”
宋家家主給楊洗象遞了一杯茶後,說道:“依我看,你還是回去早些讓家裡的老頭子去一趟大院吧,若是沒有龍宗的人出面,誰人能夠抵擋得住能力者!”
楊洗象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冷聲道:“老夫就不相信,我楊家還得在一個能力者的威逼之下敗退!南方小子,等着,你不是能力者嗎,我這就去請能力者滅了你!”
囂張到我楊家頭上,你死定了!
龍宗的存在,自來少不得四大家族的支持,便是龍宗龍王龍主在某種情況下還要受制於國家這個大機器,而四大家族便是國家這個大機器上或不可缺的掌舵手。
楊洗象帶着楊家之人匆匆離開不久之後,那“小王秘書”匆匆而來。
“小王秘書!”
即使是四大家族之人見了“小王秘書”也絕然不敢不客氣,王汗青雖然不是王家家主,但在某種程度上比滬上四大家族王家家主都要讓人敬畏,因爲他背後代表着的存在。
“小王秘書剛纔出去沒有見到楊洗象嗎?”宋家家主問道。
小王秘書搖了搖頭,反而問道:“那沐遊呢?”
“已經走了。”宋家家主回答道。
“呼~~”
小王秘書聞言沐遊走了,鬆了一口,所幸沒有鬧出什麼大事來。
“那沐遊和楊家口角相沖,已成水火不容之勢…”
“啊~~”
小王秘書氣還沒鬆,又倒吸了回去,忙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聽完幾人的講述之後,小王秘書心頭大跳,拍了一下腦門,嘆了口氣:“楊家糊塗啊!”
說罷,也不等衆人疑惑相問,便急急離開了此地。
“小王秘書,那是什麼意思?”
衆人見小王秘書離開後,都是好奇互問。
“楊家,難道要完了?”王家家主也便是王慶父的父親、小王秘書的哥哥,對於自己那弟弟多少有些瞭解,加上他曾和自己提及起來相關沐遊的一些隻言片語,這讓他一下子想通了其中的奧義,不可思議的喃喃而道。
“王兄,什麼意思?”
王家家主連連搖頭,閉口不談。
楊洗象回到楊家之後,直奔老頭子房中,將方纔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那楊家老頭子聞言眼神流轉,不怒不語,從枕頭後面摸出了一個金色的令牌遞給了楊洗象,讓他自己去大院找老爺子。
楊洗象見金色令牌,眼中大喜,直奔大院。
大院,全華夏唯一一個直稱大院地方。
小王秘書走進大院,習慣姓的將腳步放慢,到了大院內唯一一個大樹下,對着大叔下藤椅上歪着身子聽着蒼古唱腔的老人。
“小王,什麼事嗎?”
“是關於沐遊的。”
“那小子怎麼了?”老人問道。
小王秘書正要說話,身邊的電話響起是門衛打來的說是楊家家主想要見老爺子。
“這楊家來此是和沐小子有關係吧?”老人淡笑道。
小王秘書點點頭,老爺子果然是慧眼通天。
“讓楊家的人走吧!”老人揮了揮手,不問緣由。
小王秘書說道:“首長,楊家人是帶着護龍令牌來的。”
老人聞言坐起了身子,道:“那就讓他進來吧。”
楊洗象握着金燦燦的令牌戰戰兢兢的進了大院,遠遠看到那個坐在藤椅上的老人,心底便是忍不住發怵,腳步微微有顫慄。
“老爺子,您…”
楊洗象的“好”字還沒說出來,便被老人打斷了。
“把護龍令牌拿來吧,今後,它不屬於你楊家了,小王將他趕出去。”
老人淡然說了一句,手一揮,那護龍令牌便掙脫了楊洗象的手,飛入了老人手中。老人將護龍令牌隨意丟在一旁,重新歪下身子聽起來唱腔。
“老爺子,您這是…”
“請!”
不等楊洗象說完,這次小王秘書極其強勢的止住他的話語,指了指門的方向。
楊洗象如是失魂落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是如何出了大院,癱坐在了大院的門口。
楊洗象想不通那南方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連大院的老爺子都如此維護他!還將護龍令牌直接收走,這護龍令牌可是共和國成立之時國家第一代元首從龍宗那裡求來的,總共才只有七塊,有護龍令牌的家族無疑是擁有着免死金牌,整個龍宗都要庇護!
“小王秘書,您能告訴我老爺子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楊洗象緊緊抓住小王秘書的褲腿,如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幾乎帶着哭腔說道。
小王秘書彎腰輕輕將楊洗象的手掰開,嘆了一口氣道:“你楊家和沐遊之間的衝突,龍宗不會插手。”
“楊家完了!”
無力鬆開小王秘書的褲腿之後,楊洗象幾乎昏倒在地上。
龍宗不插手,那楊家如何能夠抵擋得住一個能力者的進攻,楊家唯一的武力仰仗楊棄也已經被沐遊一掌擊敗了。
“楊家難道也要淪落到被人屠戮的一天了嗎?”
楊洗象站起來,如是行屍走肉一般。
他終於知道了沐遊臨走之時說的“硬氣”代表了什麼了,原來這個“硬氣”在這裡是真真切切的等同於不怕死!
楊洗象失魂落魄的坐進了車裡,沒有發現車的後座,自己的身邊,此時已經坐了一個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