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笨蛋,你決定了嗎?”
看着一臉堅定的rider,身爲master的韋伯自然知道rider打的究竟是什麼主意。
這麼多天的相處,雖然一直覺得自己所佔換得servant腦子有點問題,但是,講實在的,對於rider,韋伯還是有一種特殊的感情的。
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感情。
咳咳~
也就是王軒沒有在這裡。
不然,他一定能題韋伯回答出來。
這就是愛啊,少年。
“笨蛋,我知道了。”
雖然征服王並沒有說出什麼確切的話語,但是,身爲王妃的韋伯自然讀懂了身爲王的伊斯坎達爾的情緒。
那是一種名爲肯定以及熱血沸騰的光芒。
是的,既爲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一生都在**當中度過。
在**的過程中,自然會碰到強敵。
但是,征服王之所以爲征服王,那自然是因爲他並不懼怕強敵,而是去享受與之戰鬥的喜悅。
這纔是名爲征服的樂趣啊。
而眼前的archer——有着人類最古之王之稱的吉爾伽美什,自然是他征服王的強敵。
要想要取得聖盃,那自然就需要擊敗眼前之敵。
至於爲什麼不先去幹掉saber。
那自然是因爲他征服王第一個遇到的就是這archer。
所以,征服王本身不會退縮。
即使是這個有着bug之稱的archer。
“既然這樣···”韋伯擡起了自己的右手,看着自己手上的三道令咒,有些掙扎的說道,“我的servant,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喲,我韋伯·維爾維特以令咒發出號令。”
少年將自己的右手高舉,用極其堅定的語氣緩緩地起誓。
雖然韋伯也想要看看這所謂的聖盃究竟是什麼東西。
但是,相較於還沒有個清晰概念的聖盃,果然還是自己的從者更讓人在意啊。
既然rider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戰鬥以及心理準備。
那麼,身爲master的他只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給予rider幫助。
而這最好的幫助,自然就是這三道能夠給予rider最大程度幫助並且還束縛者rider的令咒罷了。
如果韋伯真的很看重聖盃的獲取,而不重視自己的servant的話,那麼韋伯自然能夠動用自己的令咒來讓他撤離。
這樣,就能確保征服王在這裡不會就此隕落。
但是,他沒有。
他相信着自己的servant,他尊重着身爲王的rider。
“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
這並不是強制的命令,而只是對rider堅定自己早已下定的決心。
因爲rider身爲他的servant,肯定會考慮他這個master的安危。
而韋伯此刻所做的事情,那就是將自己的安危完全的給拋開了來。
看着自己手背上消失了的一道咒令,韋伯並沒有什麼遺憾的表情。
反而露出一股子欣慰的神色。
嗯,既然令咒已經消失,那就說明rider的實力就解封了一部分。
果然,此刻的rider渾身的氣勢早已上升了一截。
“既然如此···”
看着這個令咒如此的有效果,韋伯激動地繼續了自己的行爲。
“在此以令咒起誓,rider,你一定要取得聖盃!”
第二道令咒隨着自己的起誓也消散開來。
如果韋伯現在停手的話其實還來得及。
畢竟,rider的自主行動能力並不算強。
因此,這最後一道命令還可以令他撤退。
但是,即使如此,韋伯還是不想給自己又或者自己的servant留下什麼遺憾。
“那麼,最後,我以最後一道令咒起誓,rider喲,盡你最大的能力去取得這一次戰鬥的勝利吧!”
至此,韋伯手中的令咒完全的消散。
在令咒消失的那一瞬間,韋伯只覺得自己與rider的聯繫就此失去。
也就是說,rider現在已經不算自己的從者了。
他,韋伯,再也沒有能夠命令自己從者的能力了。
“rider,去吧。去取得自己的勝利吧!”
看着氣勢暴漲的rider,韋伯高興地說道。
或許,這也算是對rider的道別。
看着氣勢暴漲的rider,archer絲毫的不慌。
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
沒錯,就是這樣。
“果然,rider,你這個雜種就儘自己最大的力氣來表演,來盡情的取悅本王吧!”
金閃閃酒紅色的瞳孔泛着異樣的光彩。
原本還以爲rider也就這麼點實力。
沒想到,這下沒有這個令咒限制住的rider還是可以取悅本王啊。
······
“哦呀,saber,看來你的對手來了哦。”
看着對面的berserker,王軒揶揄地說道。
對面berserker的身份,王軒自然知曉他的一切。
但是,在之前王軒並沒有說出來。
或者說他想要阿爾託莉雅自己發現他的身份。
不過,結果貌似非常不理想。
嗯,長江騎士或者說黑化了的長江騎士並沒有被阿爾託莉雅給認出來。
又或者只是因爲兩人並沒有正式的戰鬥過,所以阿爾託莉雅不能從中發現什麼端倪。
但是,既然現在berserker已經找上門來了,那麼,王軒自然不會插手這兩位富有傳奇色彩的王與騎士的在此重逢。
畢竟,berserker的夢想可是親自被自己的王給殺死啊。
“嗯?爲什麼?不是應該你來解決的纔是最好的嗎?”
雖然如此回覆,但是,saber的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口嫌體正直吧。
王軒如此想到。
當然,呆毛王自然沒有聽取王軒心聲的能力。
不然,對於王軒如此的編排自己,saber指不定會發火。
“麻麻,這些都不重要,那麼,saber,berserker就交給你了哦。”
說着,王軒直接抱着伊莉雅,然後站到了一旁,看戲。
嗯,沒錯,就是看戲。
喂喂,人家在哪裡拼死的戰鬥,你身爲我方最厲害的戰力,你竟然站在一旁看戲?
愛麗都不知道怎麼吐槽纔好了。
看來,她還是小看了王軒的臉皮。
至於王軒本尊?
“臉皮?那是個什麼東西?能吃嗎?”
無奈,愛麗只能和王軒站在一起幫着saber祈禱着。
看着朝自己攻來的berserker,saber簡直無語了。
喂喂,你怎麼真的就朝着我一個人攻擊啊。
沒看到你邊上還站着一個非常欠揍的caster嗎?
Saber對於berserker的行爲感到非常的不解。
按理說,berserker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莽夫。
嗯,確實就是這麼一個形容。
既然如此,爲什麼他會一直盯着自己不放?
“還是說?難道···他覬覦我的美色?”
咳咳~
好吧,saber並不會如此自戀。
畢竟她可是完全將自己當成男性的存在。
此刻saber的腦海中正在進行着快速的篩選。
沒錯,她已經纔出了些許端倪。
那就是,berserker一定是認識自己的存在。
至於這些認識自己,又能夠成爲英靈的傢伙,那麼很顯然這位是自己的騎士團的一員。
“真相只有一個···”
“你是···?”
Saber即將說出berserker的真名,結果,berserker直接抄着路邊的路燈直接朝着自己劈了過來。
果然不愧是你,路燈王···
陰暗處,王軒朝着間桐雁夜的方向撇了過去。
不過,對於他,王軒沒有絲毫的興趣。
對於這個男人,大家的看法褒貶不一。
看好他的人對他的行爲一致的給予了最高等級的評價,但是,正如反對他的人,也是各種的不理解。
“不夠···還不夠···”
雖然間桐雁夜一開始就想直接朝着王軒進攻過來,但是,他知道這樣做根本不行。
因爲,如果不除掉saber,那麼他就無法解決掉王軒。
而支持他這麼做的動力,自然就是還在王軒手上的小櫻。
沒錯,就是小櫻。
在間桐雁夜看來,就是王軒挾持了自己的小櫻。
因此,他想好拯救小櫻。
所以,就是間桐髒硯死了之後,間桐雁夜還是義無反顧的參加了聖盃戰爭。
即使自己的代價是自己的生命。
但是,他依然不後悔。
在遠阪時臣死了之後,間桐雁夜的一道心結已經解除。
現在,自然就只剩下小櫻這麼一道坎了。
雁夜的魔術是通過奉上自身的肉體與生命爲代價所換來的,他的魔術迴路是由別的生物在體內寄生而形成。爲了刺激它使之活性化的負擔,是其他魔術師的痛楚無法相比的劇痛。
但是,面對着saber,間桐雁夜根本不敢有絲毫的隱藏。
只能將自己的魔力動用到最大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