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就到此爲止吧,這個世界上真正的王者永遠都只有本王一人,雜種。”
伴隨着金色的魔力匯聚,身上穿着金光閃閃的盔甲,吉爾伽美什走了過來,大步向兩人靠近。
Saber見吉爾伽美什的出現,頓時警惕了起來,一隻手扶住地面就想要站起來。
“Archer,爲什麼你會在這裡?”
不等吉爾伽美什說話,一旁的征服王就率先解釋了:
“我之前在過來的時候看到了這個傢伙,正好就順便邀請過來了。”
伊斯坎達爾說着,將頭轉向了吉爾伽美什,道:“你來的有些晚啊,金閃閃。”
日語的金閃閃,將讀音翻譯成中文的話,就是金皮卡,老實說,賈克斯剛剛聽到金皮卡這三個字的時候,差點以爲對方在說中文。
沒有理會征服王,吉爾伽美什撇了撇四周的環境,道:“竟然在這種死氣沉沉的地方舉行【王者之宴】,勞煩我來到這種地方,你要怎麼謝罪?”
不在意的笑了笑,伊斯坎達爾將手中的木勺遞到吉爾伽美什的身前,道:“說話不要那麼正經嘛,來,遲到的先罰一杯酒。”
吉爾伽美什看着眼前的木勺,沒有說話,將其握在手中,他聞了聞裡面酒水的味道,臉上頓時露出了嫌棄的神情。
“哼,這是什麼便宜貨色,你覺得這種東西能夠衡量英雄嗎?”
“現代的技術還是不錯的,這可是最近商場上最貴的酒了。”征服王接過木勺道。
“那是因爲你根本不懂什麼叫做真正的好酒,雜種。”
吉爾伽美什一邊說話的同時,一邊使用王之財寶,只見一道金色的波紋出現在空氣中,隨後從波紋的內部,緩緩落下一瓶巨大的金色酒杯。
而在吉爾伽美什的另一手上,則是拿出了三個小一號的金色酒杯。
看着三名從者的行動,一旁的愛麗絲菲爾將視線移動到了韋伯的身上。
韋伯注意到了愛麗絲菲爾的視線,頓時快速的擺動手掌,表示他也完全看不懂場上的狀況。
三人一邊喝着酒,一邊開始討論起來,其實主要是伊斯坎達爾與吉爾伽美什在說,而一旁的Saber則是安靜的看着。
吉爾伽美什說全世界的財報都是他的,對於伊斯坎達爾等英靈想要不經過他這個主人的同意就要搶奪聖盃的這種強盜行爲表示不滿。
至於他本人並沒有什麼想要許願的願望,只是單純的認爲自己是王,必須要懲戒這些觸犯了自己法律的強盜而已。
嗯,聽起來很牛皮,不過據說聖盃是人家的東西這一點好像是真的,賈克斯也不是很清楚,只記得以前看動漫的時候彈幕裡說過。
只不過金皮卡的財寶實在是太多了,已經多到了吉爾伽美什自己都記不清楚的程度。
這倒是讓賈克斯想起了哆啦A夢,只是莫名的聯想到了而已,畢竟哆啦A夢的口袋裡也總是有着各種各樣神奇的道具,數量繁多,有的時候在尋找道具時,哆啦A夢都會因爲過於着急而經常取錯道具。
“征服王,你即使承認聖盃是他人的所有物,也要強行掠奪,你的願望,究竟是什麼?”
就在這時,一旁一直默默無語的Saber突然說話了,她神情認真的看着伊斯坎達爾,想要從眼前這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聽到Saber的話,伊斯坎達爾突然臉色一囧,神情竟是變得有些扭捏起來,喝了口酒,才說出了四個字:“獲得肉體。”
“哈?”
Saber與吉爾伽美什兩人皆是一愣,而在他身後的韋伯聽到了這句話,更是一時忘記了害怕,跑到了伊斯坎達爾的身後,道:“你的願望難道不是征服世.......”
話還沒有說完,伊斯坎達爾隨手一個彈指,就把韋伯給打飛了。
“笨蛋,如果讓一個破杯子給我征服世界,那樣的話還有什麼意義?我想要的願望,不過是我要征服世界的第一步而已。”
“你就是爲了這種瑣事纔要挑戰我嗎,雜種。”吉爾伽美什道。
“哼,雖然我們現在都存在於世,但也不過是以從者的形式存在罷了,我想轉生在這個世界,紮下跟,然後一步步的推進,以自己的身體去挑戰天地,最終完成目標,這就是【征服】的全部,也就是我的霸道!”
“我決定了,Rider,我一定要親手殺死你。”吉爾伽美什看着征服王道。
“哈哈哈,我也對你寶庫裡面的財寶十分感興趣呢。”伊斯坎達爾回話道。
就在此時,一旁的Saber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然而伊斯坎達爾接下來說出的話卻是將Saber還沒有說出來的話給打斷了回去。
“這附近應該是有別人的吧,Assassin,我知道你在這附近,旁聽了這麼久,要不要出來坐坐呢?”
“Rider,難道你要讓這種老鼠來參加王者的宴會嗎?”一旁的吉爾伽美什聽到征服王的話後有些不滿道。
“哈哈哈。”不在意的笑了笑,伊斯坎達爾道:“這種死氣沉沉的地方,難道不是人越多越好嗎?而且,如果身爲Assassin的英靈敢在我們三位的面前出現,也算得上是一種勇氣,難道還不值得讚揚嗎?”
“哼,如果這個老鼠真的敢出來,那麼姑且算他有點膽量,但據我所知,這些老鼠除非看到了食物,不然是不可能跑出來的。”吉爾伽美什不屑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Saber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道:“那可不一定。”
幾乎就在Saber的話說完的那一刻,吉爾伽美什與伊斯坎達爾兩人皆是感受到了突然出現的魔力,只見在不遠處的陰影中,一名頭戴漆黑兜帽的男人緩緩從中走了出來。
“哦?”吉爾伽美什看着從陰影中走出的賈克斯,也不爲對方打臉的行爲生氣,道:
“看來這名老鼠的膽量還是相當不錯的,本王姑且承認你有資格參加這場宴會好了。”
“你猜到我會在附近是嗎?”賈克斯也不嫌地面髒,走到幾人面前後就盤腿坐了下來,不過在他坐下來的時候,有些奇怪的看了眼Saber。
講道理,跪坐難道不是日本那邊的習俗嗎,爲什麼爲生大不列顛的國王亞瑟王會用跪坐的方式坐在地面上。
難不成是因爲在被召喚來的這些日子裡經常和愛麗絲菲爾行動,導致已經習慣了嗎?
不過跪坐其實還可以,最起碼賈克斯想象不到Saber和征服王一樣盤腿坐在地上的樣子,等等,好像其實也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