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黃色書

且說關雲飛也不想那賣書人的勸告打開了包裹的油紙《遊仙窟》只見三個大字在書籍上顯現,

關雲飛未從這名字上看出什麼玄機,便翻起書中的內容來,不一會關雲飛的臉便漲紅了起來,徐衡見關雲飛這個樣子,從他手中接過書,

只見書中寫到:於時夜久更深,情急意密。魚燈四面照,蠟燭兩邊明。十娘即喚桂心,並呼芍藥,與少府脫靴履,迭袍衣,閣襆頭,掛腰帶。然後自與十娘施綾被,解羅裙,脫紅衫,去綠襪。花容滿目,香風裂鼻。心去無人制,情來不自禁。插手紅褌,交腳翠被。兩脣對口,一臂支頭。拍搦奶房間,摩挲髀子上。一齧一快意,一勒一傷心,鼻裡酸,心中結繚。少時眼華耳熱,脈脹筋舒。始知難逢難見,可貴可重。俄頃中間,數回相接。誰知可憎病鵲,夜半驚人;薄媚狂雞,三更唱曉。遂則披衣對坐,泣淚相看。徐衡看了一會,

關雲飛看了一眼那棕黃色的書對大漢說道:你喜歡這?

那大漢看似憨笑的點了點頭:我更喜歡裡面的插~圖,

關雲飛果斷對那大漢說道:我換了。

出了門口,徐衡對關雲飛說道:這椅子有什麼門道,能夠值得你如此對待,莫非比儒聖親筆還要值錢,

關雲飛白了徐衡一眼:這等無價之物怎麼可能用錢來衡量,

看到這椅子上這些若隱若現的紋路了嗎,據資料記載這叫開元紋,是混沌初開之時蠻荒開元紅樹所特有,天地三大神根啊,被遠古至尊最冰寒發現於混沌之中,隨後跟最冰寒降至莽荒世間,最冰寒依此成立寒教,據記載此樹落下過三次枝,樹枝內含道韻,言出法隨,此爲最冰寒時代終結後,寒教仍爲莽荒世間最強宗教的原因,

可惜寒教因此目中無人,因爲一次機緣年少的兵家大能後無跡招惹上寒教,寒教數次滅殺後無跡被後無跡逃脫,且反殺了該教聖子

,然寒教竟用後無跡的家族泄憤,直至後無跡力壓天下前九獲得道果,證道至尊,且是以力證道,證道當日後無跡便強闖寒教,

寒教全力阻擋,開啓以蠻荒開元紅樹爲陣眼的護宗大陣,此陣可招萬千法則,用天地偉力,然後無跡萬法不侵,以一力破萬法,大敗寒教,後無跡殺了仇人後,竟砍下了神樹,時天地悲鳴,後無跡也遭受天地反噬,不知蹤跡,至尊時代還未開始便就結束,

而那寒教也因無神樹支撐就此瓦解,說完關雲飛輕輕的撫摸着那紅椅,心疼的說道:今日又重出江湖被人用於做椅子,竟是如此的暴斃天物令人髮指。徐衡一愣感到似曾相識,這他娘妥妥的小說主角劇情啊,

關雲飛與徐衡一回到木屋,關上門關雲飛就跳了起來:發了發了,

徐衡也是雙眼放光的摸了摸椅子又坐了上去,許是心理作用徐衡感覺,徐衡感覺已不自覺進入了賢者模式,然後一會兒便消失了,徐衡告訴了關雲飛自己的感覺,關雲飛笑道這玩意兒,可是先於法生,也就是在這裡面,在外界的話,不知道要招來多大的天地異像,一頭豬久坐也有機會悟道,

徐衡從那坐椅上站起:你何故想收那打鐵匠爲徒,關雲飛正色道:你境界尚低,未接觸過聖之領域,那打鐵匠的敲鐵聲竟符合大道之音,就如我的開山祖師,起初只是一個樵夫,着每日砍財才能勉強維持生活,我的祖師不改其樂,其行爲不知不覺間有了大道旋律,在蛟龍作亂時一朝悟道,成爲大聖,最後更是力破許多大教聖子,證道至尊,

徐衡咂了咂嘴:如果這樣就能成聖,那我等還修什麼道啊,全去砍財打鐵得了,

關雲飛道:也有人是你這想法,去複製這等人成道的方法,然無一成功過,就連我祖師也說過學我者生,像我者死。

自古修道成聖者不少,然而能像這般例子成聖的不超五例,那是一種忘我的狀態,須有天時地利人和種種因素缺一不可,

徐衡默默放下了剛拿起的鐮刀,

在這禁區的時光,一轉眼就已過去了幾日,在這幾日徐衡每天練拳,而關雲飛則是時不時上山打獵,兩人也熟悉了村中的生活,徐衡不知爲何關雲飛和那賣書的與打鐵匠很熟,徐衡也知道了賣書的叫孔融,而那打鐵匠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只是孔融叫那打鐵匠跑跑,關雲飛和那跑跑稱兄道弟一副相見很晚的樣子,完全忘了最初想要收人家爲徒的清高模樣,

是日徐衡見關雲飛拿着一幅畫進屋,畫中是一位女子,她一身黑衣,更襯得肌膚勝雪,一雙手白玉一般,放在膝蓋上,一言不發。一張雪白的臉,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細緻的臉蛋上掃出淺淺的憂慮,讓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見猶憐的心動。徐衡見關雲飛將畫掛在屋檐上:這畫畫的不錯是誰畫的,關雲飛嘿嘿一笑:這是我叫老孔畫的是外界一個大教的聖女,脾氣很好,我正和老孔喝酒吟詩作對呢,然後就提起了她,

老孔硬是要我描述一下她,最後你也看到了,老孔的畫功不錯,

徐衡看着關雲飛:你喜歡她,

關雲飛爽快的點了點頭:是啊,我應該是喜歡她吧,

徐衡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她知道嗎?

關雲飛說道:我喜歡她關她什麼事?

徐衡笑而不言,關雲飛好奇的看了徐衡一眼:你竟沒打笑我,徐衡輕聲道:世間唯有癡情,不容他人取笑,關雲飛唉的一聲:看不出啊 小徐,懂的道理還挺多,徐衡擺了擺手:書上是怎麼說的,隨後又好奇問道,暗戀一個人是什麼滋味,關雲飛躺在牀上:暗戀,好新奇的詞,隨後又喃喃道,暗戀就像喝酒有的人點到爲止,有的人一醉方休,徐衡也坐在凳子上:那你不打算讓她知道?關雲飛低聲道:少女的想法大概總是比同齡人更長遠的,且我未成名君爲嫁,可能俱是不如人,

徐衡沉吟道:書上還說了,少年的肩頭不該如山沉重,少女的情懷不該如海深沉,青春年少,花剛半開,酒已微醺,青衫紅顏都在,心應開懷纔是,關雲飛撇開話題道:你這都看的什麼書,我怎麼沒聽說過。徐衡擺手:天下書籍何其多,且你們這些謫仙人整天追求大道沒聽說過也正常。關雲飛立起:徐衡,你呢?

徐衡搖頭嚕了嚕嘴:隨緣吧,,

隨後喝了一杯水道:現在我可不想和你討論這些,我只想出去,

關雲飛見此:你最近太急了,急亂心智,靜則生慧,這麼急,若是在外,早就心魔叢生了,你需要放鬆一下,靜下心來才行。

徐衡聽此不覺內心更燥只嗯一聲

關雲飛再叮囑道:我師傅曾告訴我,心有多靜,福有多深,

徐衡起身: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