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聖女天文學小課堂
陳霽從小淑女那裡知道太子命人在深潭邊擺上豐盛祭品後，只是笑了笑。
真龍綵鳳根本不吃普通食物，小鳳凰每日湊到夏書敏身邊要幾口仙果吃，真龍則是吸取仙蘋樹散發出的仙靈之氣，人間的貢品是沒辦法讓這兩隻神獸主動顯形的。
倒是拜訪夏府的人多了許多，夏永城在官場以及平日裡結交的諸多好友，都紛紛登門造訪，推也推不掉。
幸好他們都進入不了內宅，大多數也只是在城中招待，沒有來到紅葉山的夏府別院。
晚上。
“神，您在嗎？”
阿斯塔娜給他發來一句簡短的消息，前面一堆消息都是長長的祈禱詞和讚美詩，陳霽只掃過了一眼。
“在呢，你們要感受神國光輝？”
陳霽回覆了她，並問道。
從主改爲神是他的要求，之前總覺得會和西方的上帝混淆。
當然。
他在神恩大陸的名號依舊沒變，還是位於虛空之外，與最初等同，居住於神國地球，創造永恆羣星的造物主。
哦對，阿斯塔娜還擅自給他加了個萬物秩序之主的稱號。
“是的，仁慈的神。”
教堂地底。
神使阿斯塔娜正帶領着兩位小公主準備聆聽造物主的旨意，感受神國地球的光輝。
她坐在神之鎖上，米娜和妮娜則是坐在面前一塊地毯上，以跪坐姿態，雙手乖乖放在膝蓋。
其餘五位精靈少女實力還不足，她們連永恆羣星都無法在靈魂中完整描繪出來，自然也就不能參加這次的聆聽。
陳霽等了一會，那種特殊的兩界溝通狀態並沒有出現，他沒能看到神恩大陸。
反而是阿斯塔娜又主動發來消息：
“神，您偉大聖潔的力量已經被最初之城內每一個人認可，並深深的崇拜和感激，他們無比想要感受到您的神國地球，等這一次聆聽結束後，阿斯塔娜會上到地面，將您的光輝照耀到神恩大陸每一片土地上。”
意思是，她終於要走出地底，以陳霽神使的身份，去面對邪神。
不再困守在最初之城內。
“好，我爲此感到欣慰。”
陳霽笑了一下，“不過，阿斯塔娜，你不必讓每個人都信仰我，我也並不打算創建教會，招來更多信徒。
這樣的話，他們能否感受到地球，並獲得淨化邪惡的力量？”
阿斯塔娜回覆得很快：
“原來如此，是阿斯塔娜之前想錯了。
您與最初等同，不需要太多人信奉您，您仁慈聖潔的力量會通過我們，讓其他人感受到。神，是這樣嗎？”
“你要成爲光明女神？”
陳霽聯想到神恩大陸的最初，以及從最初中誕生的四位正神。
她要表達的意思也就是這樣。
“女神已經迴歸最初。”
阿斯塔娜有些不好意思，“若是得到神的允許，創造出位於地球之下，屬於阿斯塔娜自己的國度，並重新起名。”
神裔成爲從神並不奇怪，不過她這是要成爲與女神相同的正神，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
“叫星光秩序女神？”陳霽笑道。
“神，您是在責罵阿斯塔娜嗎？”
教堂地底，阿斯塔娜大驚失色，慌張的從神之鎖上走下，長跪在地。
米娜和妮娜看到神使姐姐跪下後，高挑的身軀將聖潔的衣裳繃緊，臀兒顯出形狀來，她們不知發生了什麼，也慌忙跪好
陳霽看不到她們，奇怪問她：“什麼意思？”
“神……”
阿斯塔娜擡起頭，淚水朦朧雙眼，語氣嗚咽：“您掌管萬物秩序，創造永恆羣星，阿斯塔娜怎麼敢使用您的神名呢？最多，最多……阿斯塔娜只願成爲環繞您神國地球的一顆小小星辰，比如，太陽女神？”
“……”
得，又是世界觀和文化不同帶來的誤會。
陳霽暫時沒同意，總覺得太陽女神不夠好。
“感謝神的仁慈。”
阿斯塔娜破涕爲笑，又扶起兩位小公主，乖乖回去坐好，拭去淚水，豐潤臀兒坐到了神之鎖上，再次壓出一圈肉來。
可惜她所敬仰的神看不到。
陳霽想到一件事，問她：“萬物秩序之主？伱們爲什麼給我加了這個稱呼？”
“啊？”
神裔聖女又有些惶恐起來：“是阿斯塔娜理解錯了嗎？當時我好像聽到，您說您執掌萬物運行秩序，命令虛空中誕生的事物按照您的意志運行，創造出美麗動聽的萬事萬物。”
“？”
陳霽想半天，纔想明白她說的大約是……
程序員？
對，應該就是程序員！
碼農們用一行行代碼控制程序，可不就是執掌萬物運行嗎？
美麗動聽就更好理解了，就是畫面和音樂。
恰好陳霽就是遊戲程序員。
他還會寫shader，弄出來的屏幕特效槓槓的。
“哈哈哈。”
陳霽笑得不行，他這個外掛到底是怎麼把“程序員”翻譯給神恩大陸的聖女聽的？
“神，阿斯塔娜理解錯您的話了嗎？”
“沒有沒有，你沒錯。”
陳霽不再糾結萬物秩序之主這個稱呼。
秩序剛好和邪神的混亂對立，對阿斯塔娜她們來說反而更好。
“仁慈的神。”
阿斯塔娜露出一個靦腆羞澀的笑容。
兩位坐在她腳下的小公主對視一眼。
她們覺得好奇怪。
聖潔溫柔的神使姐姐又哭又笑，眼神裡閃閃發光，崇拜又仰慕，與她們之前經歷過的祈禱儀式完全不同。
“我給你們講一講核聚變吧。”
陳霽說道。
“米娜，妮娜，你們過來些，我們一起感受神的國度。”
阿斯塔娜朝兩位小公主招手，兩位精靈少女挪動膝蓋，來到她腳下，緊挨着她雙腳，仰着頭虔誠的看着她聖潔柔和的臉。
“你是怎麼理解核聚變這個詞的？”
陳霽先聽一聽，超時空相親公衆號這個外掛，是怎麼翻譯核聚變這個詞，神恩大陸聖女又是怎麼理解的。
“神創造萬物，命令萬物融合擠壓，放出浩瀚無邊的光和熱。”
聖女乖乖回答，語氣充滿崇拜，又補充一句：“神的力量如此偉大，真是不可思議。”
萬物融合擠壓？
陳霽點點頭，這麼理解也沒錯。
核聚變本質就是兩個原子覈對撞、融合，產生更大的一個原子核，從而釋放出光和熱。
不過。
陳霽有些頭疼，“該怎麼和你說呢？在我這個宇宙，太陽以及星空中閃耀的星辰，都是因爲核聚變而在發光發熱，裡面的物質顆粒非常熱，它們不斷融合，且因爲融合時虧損質量而釋放出能量，並在物質顆粒融合過程中，產生新的物質，宇宙中所有物質都是這樣來的。
我這樣說，你能聽明白嗎？”
陳霽儘量用淺顯的語言講解。
他知道物質和能量其實是等價的。
但陳霽沒有往深處去解釋，以他的水平也解釋不通，涉及到質子中子夸克和膠子強作用力等等，還不如用“能量”來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