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軍區裡有幾處軍官會所,專門供軍區裡的高級官員平時消遣之用,這裡的配置遠遠無法和巴恩圖帶老範同志去的那個休閒區相提並論,但軍官會所的氛圍卻要輕鬆很多,並沒有多少的講究,這裡有最便宜的劣質酒,也不乏幾瓶鎮所名酒,是一處很適合衆人敘舊場所。
會所有點類似於酒吧的那種擺設,吧檯,酒櫃,服務員,調酒師,當然,作爲軍區會所,這個地方並沒有舞池,軍人的紀律性讓他們天性之中對這種帶點妖魔鬼怪意味的霓虹燈有着些許的反感,老範同志曾經很惡意地猜想一羣軍人若是跳舞是否會最終變成出操,然後步川內伊就在那裡像模像樣地喊着“一二一”的口號,但事實往往相反,23軍區號稱軍界的奇葩軍區,就連步川內伊這種領軍人物也是一個奇葩。曾經老範同志逃進一個酒杯裡消遣胸中的悶氣,想玩一回禮賢下士的步川將軍沒想到卻會被酒吧中的美色勾引,至於後來某猥瑣男被某性感美麗的妖嬈抓了個現形,怕被殺人滅口的老範同志報以男人之間互相理解的眼色之後,有了他這輩子的第一次沉默是金。
沒有舞池,也不知道是誰整出來的天才構想,竟然把原來應有的舞池場地改造成了擂臺,就是那種6.1米見方的尺寸,相對於精通功法的聯邦軍人來說這,種場地的尺寸無疑小了一些,哪怕規則上禁止他們催動自己的罡氣能量,但只要幾個騰挪,擂臺就到邊了,這種情況下如何利用場地跳躍騰挪以及四周用作保護選手考慮的那三道直徑5釐米的粗繩,就成勝負的了關鍵。
在會所舉行的這種業餘拳擊比賽之中採取的是5回合制,每個回合2分鐘,中間有1分鐘的間隔,由於是業餘比賽,參賽選手的實力接近,對這種不適合發揮全力的近身打鬥,往往都會束手束腳,因此結果一般都會以計算分數來分出勝負,當然,如果能夠在比賽中把對手擊倒在地10秒鐘無法站立起來的話,那麼也可以宣佈比賽的勝利了。
範思科多今天來的時間稍微有點早,所以會所裡這種比較適合晚上活動的地方就未免顯得空曠寂靜,冷冷清清的,一行人隨便找個角落坐下來,點了幾杯飲料,剛好是擂臺邊的一個最爲適合觀賽的角度,若是平時這種位置還是很難得的,每天來這裡練練手,或者光明正大地解決一些雙方之間仇恨的人可謂絡繹不絕,因此一個好的觀賽座位往往會被許多人相互爭搶,而且最常見的就是在爭搶位置時結果都會演變成爭執,進而發展成上臺對擂。
“老大,他們在菲爾會所。”一行人在那裡點單,連自己無意之間被人跟蹤卻還沒發現,這倒也難怪,這裡是23軍區的大本營,敵人就是動手也不會愚蠢地選擇在這種地方進行。
“老大,你怎麼最近瘦了這麼多?”柴德斯倒是有點關心起範思科多現在的樣子,畢竟範思科多以前在他的印象總是那個狂野的肌肉男形象,甚至柴德斯早就做過把自己也鍛鍊成一個大塊頭的打算。
美德斯聽見柴德斯的話也朝範思科多看去,不怪她忽略了範思科多的突然“減肥”,實在是美德斯見到範思科多時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發脾氣,然後失去理智,若不是她一開口總免不了揶揄老範同志一番,還真有點戀愛中的小女兒風情“你怎麼了,到哪裡去鬼混了?”
場中的範思科多無奈地搖了搖頭,讓他一個修煉力量型功法的人變成這副看起來就有點敏攻型戰士的架勢,老範同志也感覺到莫名奇妙,似乎隨着自己功法的鍛鍊每進一層,他的肌肉就會更加地凝練,說不上是好是壞,因個人的戰鬥風格而言,這種身形倒是蠻適合老範同志的發揮,以往的小毛病就是速度不足,一旦速度型的戰士採取遊斗的方式,老範同志就只有捱打的份,就是遇到一個缺乏經驗的菜鳥,實力相差不是很多的情況下光是磨也能把範思科多磨死。當然,這一切保證的根本判斷就是老範同志仍舊保留了原來的攻擊強度,而且進一步凝結的肌肉在爆發力,耐力,打擊力度上都有其過人之處。
暗處,一個男子一邊監視着範思科多一行人的有說有笑,急忙通風報信實時地轉播,旋即一個15人的團隊在範思科多會所不足20分鐘之後,開始魚貫而入,雖然進來的是一大幫子人,但是明顯其中分爲3方,監視的男子看到這夥人近來之後眼睛一亮,急忙地迎了上去。
會所的空間非常大,有許多空位置,其中現在在吃飯的一桌,僅比範思科多早來幾分鐘的人。
這桌子上兩個低沉的聲音響起,生怕被兩方人馬聽到自己的對話。
“將軍,小范他們不會有事吧,要知道對手可足足有15人之多”
“足夠了。”步川內伊對巴恩圖的囉嗦也略顯無奈,某個不良的男人正饒有興致地觀看場中的形勢,在柴德斯一行人出發前,他就讓手下的人有意無意地散佈範思科多即將會代表23軍區出戰軍部大比的消息。
進入會所的15人在指引之下,很快地朝範思科多一桌的方向走去。
“老大,這是你朋友?怎麼都是氣勢洶洶的?”柴德斯有點唯恐天下不亂,用力地甩了甩脖子,噼啪噼啪的響聲從頸部傳出。
“廢柴,你的脖子要不要我幫你治治?”威妮爾看見柴德斯的樣子,還以爲他落枕了。
“咯咯”美德斯已經笑得花枝亂顫,卻還不忘補了一句:“真是個會惹麻煩的主”說罷,還瞪了範思科多一眼,讓人看得心生盪漾。
“老大,應該是收到我們要代表23軍區出戰大比的消息,過來挑釁的,真是奇怪,我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不久,他們就打上門來了。”
“管他鳥蛋的,今天咱們就得開心開心。”被人們視爲眼中釘的老範同志旁若無人地端起了酒杯,不知道爲什麼,這廝有點嗜酒如命“呼,舒服。”老範同志眯上了眼睛,像是在打盹,只是周圍熟悉他的小隊成員卻感到了一縷若有若無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