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金奴出身商家,從小便能寫會算,長相也十分秀麗。因此家人花了許多錢把她送入宮中,若是她能被皇帝看中,做一個嬪妃自然是最好的,若是做不了嬪妃,憑藉着她能寫會算,做一個皇宮女官也好,日後可以照顧她家生意。畢竟皇宮的各種採購都是很大的數字。
晁勇教授阿拉伯數字時,任金奴便認出這些數字是大食商人用的數字,不過她也無法確定,更不知道算術是不是也是大食人用的,因此一直沒有敢多嘴。
不過憑藉着她良好的算術功底,她還是脫穎而出,成爲了晁勇最優秀的學生,也成功的成爲第一家票號的總管,雖然還只是暫時的,不過任金奴相信,不久的將來她會成爲正式的主管。
晁勇笑道:“看你風風火火的,難道是生意太好了”
晁勇不相信會有意外,掛着皇家的旗號,在大梁境內,沒有人敢來刁難,也沒有人敢來鬧事。
任金奴看到晁勇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也是大爲傾慕,這幾日相處下來,也摸清了太子隨和的性子,她相信如果能成爲太子的女人的話,會更加完美。
任金奴走到晁勇跟前,彎腰道:“太子英明,剛剛已經貸出去了八十五萬貫錢,其中八十萬貫是太子的錢。剛剛收到十萬貫存款,按太子設定的留百分之二十準備兌現,也就是還能貸三萬貫出去,看這勢頭,恐怕很快便無錢可借了。”
晁勇皺眉道:“怎麼這麼快”
任金奴看晁勇對她近在咫尺的大腿視若無睹,不由有些失望,道:“剛剛來了幾個客人,抵押了大量地契、房契,把錢都借走了。我看了下房契,似乎都是城中大商戶。有一個和我家還是世交,用不用我讓家人問問他們爲什麼借這麼多錢”
晁勇搖頭道:“不用了,只要有抵押就能借錢,不用管他們幹什麼。對了,你也是東京人啊,晚上關門後,你就可以回家住了,也可以讓家人給你尋婆家了。”
任金奴咬着紅脣,道:“奴家願意在太子宮。”
“爲什麼”
晁勇聞言,不由好奇的擡頭看着任金奴。
任金奴被晁勇盯着。頓時滿臉通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晁勇想了想,道:“難道你是想做本太子的女人”
任金奴看晁勇看破她的心思,便也點頭道:“恩。”
晁勇奇道:“你也知道太子宮的女人衆多,你想成爲她們之中的一個”
任金奴脆聲道:“家境不錯的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而且很多人性子都粗暴的厲害,對家中女人非打即罵,太子這樣的男人世間罕見。而且奴家也不是一無是處,總能幫到太子。”
晁勇聽得任金奴這般說。便也不再客氣,大手直接插入樑袍開衩的地方,摸着任金奴光滑的大腿,笑道:“那我就把你收入房中。不然便在這裡吧”
任金奴看心願得逞,也是大喜,不過聽到晁勇要在這裡,不由滿臉血紅道:“下面還有客人呢。”
晁勇聽得任金奴這般說更加心動。撩起任金奴裙襬看着任金奴穿的他設計的小小內褲,便想提槍上馬。
任金奴趴在晁勇設計的辦公桌上,感受着太子的撫摸。下體也很快有了溼意,正準備接受太子的寵幸時,晁勇卻突然放下了她的裙子,道:“你先出去吧。”
任金奴不知哪裡讓太子不滿意了,難道是因爲剛纔她忍着,沒有呻吟嗎如今宮裡人都知道太子房事時,喜歡女人大聲的呻吟。可是現在是在票號啊,若是大聲呻吟,讓客人聽見,搞不好要弄得滿城風雨。
其實此事晁勇也很冤枉,不是他喜歡女人大聲呻吟,而是他強力的攻擊下,很少有女人能忍住不發出聲音。結果宮女們便開始傳是太子喜歡這樣,然後宮裡的女子接受太子寵幸時,便更加奔放的呻吟起來了。
搞得現在晁勇臨幸了誰,馬上全宮的人就都知道了。
到了後來,宮中的人更是數着妃子們呻吟的次數,誰叫的次數多,說明太子就去的她那裡多,誰就更受寵。
任金奴站起身,幽怨的看着晁勇,呻吟道:“恩,奴家錯了,請太子再給奴家一次機會吧。”
晁勇莫名其妙的捏了捏任金奴翹臀,道:“有人來了,你要當衆表演嗎”
任金奴這才知道是誤會了,而她剛纔彷彿成了求歡的蕩婦一般,不由羞得捂着臉往外跑去。
時遷從窗戶外鑽進來,笑道:“太子的耳朵還是這麼好。”
這可是三樓啊。
任金奴還以爲是有人到了門外面了,看時遷從窗戶翻進來,好奇的看了眼時遷才跑出去。
晁勇沒好氣的看着壞他好事的時遷,道:“你這跳蚤,大白天走房頂,不怕官差抓了你去嗎”
時遷笑道:“咱現在是奉旨走屋頂,嘿嘿。似乎來得不是時候啊,不然我去外面等會”
晁勇瞪着時遷道:“滾蛋,你是想去外面偷窺吧。都送了你十個宮女了,還滿足不了你啊。還要多少,我回頭賜你,我還發愁養活不了她們呢,你應該不缺錢了吧。”
時遷忙道:“夠了,夠了,我可沒有太子這麼強悍的身體,再多幾個女人,我就連屋頂都上不去了,嘿嘿。”
晁勇聞言,不由笑道:“你這兩天該不會出醜了吧”
時遷馬上一本正經的道:“怎麼可能我鼓上蚤身輕如燕,飛檐走壁,如履平地,怎麼會出醜。只是這房事做多了,難免有些腿軟,這行動就要慢了些嘛。”
晁勇看時遷欲蓋彌彰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出醜了,只是不知是從屋頂掉下來了,還是上不去了呢。
酒是穿腸藥,色是刮骨刀啊。
不過晁勇發現他奮戰了幾日,卻是沒有絲毫後遺症。
時遷看晁勇一臉笑意,也知道剛纔說漏嘴,被晁勇猜出來了,慌忙轉移話題,笑道:“我知道今天來貸錢的是些什麼人,也知道他們爲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