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安靜下來了,現在老實了吧?”
用了整整五分鐘,趙澤把吉爾徹底制服了。
這還要感謝她在審訊前沒有開啓監控,要不然趙澤也沒辦法像現在這樣放開手腳。
吉爾怒視着趙澤,卻只能接受自己手腳被捆在一起、嘴裡也塞着一條吊帶裙的結果。
好在趙澤真沒打算拿她怎麼樣,又不是在玩兒羞恥play,當然是怎麼方便怎麼來,所以他用來捆綁吉爾的道具,只不過是最常見的尼龍紮帶罷了。
至於那條吊帶裙,自然是之前放在愛麗絲臥室牀上的那件。
“別這麼看着我,我可不是那種有特殊嗜好的變.態,都是因爲你不停地反抗,所以我才這麼做。”趙澤直接無視了吉爾的眼神,順帶着把自己也撇清了,就好像剛纔捆綁吉爾的是別人。
在吉爾的怒視下,趙澤手一揮,審訊室裡瞬間多出一個“人”。
“老闆,您這次的目標好像與衆不同?”大衛看了一眼被捆綁住的吉爾,用略帶調侃的語氣說道。
趙澤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別搞笑了,沒看見我正頭疼着嗎?”
大衛聞言呵呵一笑。
另一邊的吉爾早就看傻了眼,這種大變活人的戲法不管在哪個世界或哪個時代,都絕對是最吸引人眼球的舉措。
“幫我檢查一下,我可不想在關鍵時刻有什麼差錯。”
大衛接過趙澤手裡的平板電腦,在他陸續取出的機器上搗鼓起來。
看到趙澤不僅大變活人,還不斷變出更多新鮮玩意兒,吉爾的眼神也在跟着變化中。
事實勝於雄辯,如果不是因爲趙澤玩兒了這麼一手,恐怕吉爾永遠都不可能相信他剛纔說的那些話。
而現在就不同了,至少趙澤證明了一點——他的確擁有與衆不同的能力。
就在這時,趙澤一把扯掉了吉爾嘴裡的裙子,還一臉嫌棄的在她身上擦了兩下手——愛麗絲的真絲裙子太薄,滲水性極強,以至於塞進吉爾嘴裡沒多長時間,就已經沾滿了她的口.水。
吉爾卻沒在意這一點,她開口說出的第一句話,就和趙澤的能力有關,“你就是用這麼手段洗劫槍店的?”
“我根本看不上那些破爛武器,我這裡有的是先進武器,想見識一下嗎?”趙澤看似隨意的一擺手,他的手上頓時多出一把小巧的“手槍”。
還沒等吉爾諷刺挖苦這麼小的手槍有什麼用,就見手槍射出一道藍光,擊中了兩人身旁的桌子,這張金屬桌子當場被“蒸發”了——或者說消失不見了。
吉爾驚得嘴巴大張,老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最後還是趙澤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又本着又便宜不佔白不佔的原則,在她胸口抓了一把,她這纔回過神來。
“你在做什麼!”剛一回過神來,吉爾就馬上恢復了怒目金剛狀。
趙澤聳聳肩,“只是想讓你清醒一下,你該不會以爲我會把這種武器交給你使用吧?先不說這是能量武器,每發射一次就會消耗一定的能量,就算我真的給了你,也只會給你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保護傘會在第一時間找上你。”
吉爾狠狠一咬牙,但心裡又不得不承認趙澤說的都是真的。
對於生活在保護傘勢力範圍中的人來說,沒有誰比她這樣的警察更清楚保護傘的能量有多大。
“你讓我看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目的?”沉默片刻之後,吉爾總算沒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她一臉狐疑的看着趙澤,總覺得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心思很不單純。
趙澤無語的搖搖頭,“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需要召集所有警察,最多再過十幾個小時,這座城市的秩序就會徹底癱瘓,與其讓警察分散開,倒不如湊在一起行動,這樣才能發揮更多作用。”
“……好吧,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但你有沒有考慮過誰會相信你說的話?不要以爲人人都像我一樣心軟,難道你想在所有警察面前變戲法?”吉爾忍不住撇撇嘴,言外之意卻表明她已經基本相信了趙澤說的話。
“我不需要讓所有人都相信我說的話,我只會用事實來證明我說的一切!”趙澤斬釘截鐵的說着,言語中充滿了肅殺之氣,“和保護傘這樣的勢力對上,不付出點代價怎麼可能?”
吉爾看着趙澤面無表情的臉龐,忽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知爲什麼,她總覺得這個看上去一臉稚嫩的毛頭小子,其實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簡單地說,就是他身上殺氣四溢,已經快要遮擋不住了。
的確是快要遮擋不住了,趙澤本來就打算大幹一場,特別是面對保護傘這種瘋子組成的組織,當然是殺的越乾淨越好。
“老闆,我已經檢查過了,整套主機保存的很完整,只要接上電源就可以使用。”就在這時,一旁的大衛開口說道。
趙澤點點頭,心裡稍稍放下了心,只要紅後及其配套的主機能用,接下來他的計劃就可以毫無保留的實施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上忙!”吉爾忍不住有些急了,以她的本職工作和天性,也確實不願看到一些有違她原則的事件發生。
如此一來,她自然會主動詢問。
殊不知,趙澤早就在等着她開口了,“還是那句話,幫我召集這座城市的警察——聽好了,我要的是所有警察,包括被保護傘僱傭的武裝人員!”
吉爾臉色有些難看,“我沒這麼大權利,除非是局長下命令……”
“那就讓局長來,由你出面說服局長!”趙澤一錘定音,對這件事作了總結。
吉爾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至少讓我先知道你的計劃,ok?”
“沒問題!”趙澤吹了聲口哨,語氣平淡的把自己的計劃交代了一遍。
吉爾聽得直冒冷汗,“你……你簡直是瘋了!這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讓你這麼做!”
“如果你不幫我,我會選擇用自己的方式來,到時候死的人只會更多,看你選哪個了。我要先提醒你一句,距離天亮還有半小時了,浣熊市的人一般幾點上班?”趙澤看了看手腕,卻發現他戴的腕錶顯示的是現實世界的時間。
吉爾臉上的表情顯得無比糾結,她知道自己一旦選擇幫助趙澤,就意味着今後別想再過安生日子了;可萬一趙澤沒有騙她,她的良知又驅使她在潛意識中去幫助趙澤。
“我來幫你!但你必須給我提供點有力的證據,至少不能讓我用一張嘴去說服局長。”考慮到最後,吉爾也真無愧爲原劇情中代表正義的一方,毅然選擇了相信趙澤說的。
嚴格來說,她的決定是很倉促的,而且缺乏謹慎,只憑趙澤這麼幾句話和一些“戲法”,就選擇幫助他去做一件極其瘋狂的事,這是何等的不理智行爲?
不過吉爾的性格本身就是如此,否則她也不會是原劇情中第一個敢在警察局向喪屍開槍的警察了。
幾分鐘後,戴着手銬的趙澤被吉爾扭送至臨時羈押室,並把他單獨關在一間屋子裡,而她自己則拿着一份“口供”來到值班的記錄員那裡,在遞交了口供之後,給還在睡夢中的警局局長打了個電話。
只用了半小時不到,原劇情中被“復仇女神計劃”衍生出的暴君打成馬蜂窩的局長,開着車連闖數次紅燈,一路不停地衝進警局。
“到底怎麼回事?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必須當面和我說?”警局局長還兼任s.t.a.r.s的頭目,也就是特警隊的隊長,儘管他在某種意義上是被保護傘僱傭的員工,但也只是名義上的。
當他在辦公室裡和吉爾面談了沒多久,就用電話告知值班的警員,讓手下把那個剛被抓到沒多久的“劫匪”帶過來。
這麼做雖然有些不合規矩,不過在警局這種地方,局長這個老大說的話纔是規矩,再說只是個劫匪而已,看起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早上好啊,無名氏局長。”趙澤和一頭白髮的局長了打了聲招呼,無視他飽含怒火的眼神,對吉爾說道:“看來你並沒有說服他。”
“就憑你給我的那些證據,你認爲我能說服一個老頑固嗎?”吉爾也很惱火,她自認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可她還是大大低估了一個警察局長的固執程度。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老傢伙會是這種不知變通的人呢?
趙澤搖搖頭,直接用手一招,原本被吉爾綁在椅子上的局長,連人帶椅子從辦公桌後面飛了過來,最後緩緩落在趙澤面前。
“馬上打電話召集這座城市所有的警察,給你半小時,如果半小時內還有沒趕到的警察,你就通知他們被開除了!”
“做夢去吧!”局長強忍住了破口大罵的衝動,這還多虧了趙澤用意念力玩兒的這一手,沒看一旁的吉爾已經看呆了嗎?
趙澤最煩的就是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他二話不說就拿出一卷膠帶紙,把局長嘴巴貼住,又從手環中取出一把裝有消聲器的手槍,“砰砰”兩槍打在局長手臂上,子彈當場擊穿了他的手臂。
吉爾驚駭欲絕,本想衝過來阻止趙澤,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不受控制,連動一根手指頭都做不到,無奈只能壓低聲線吼道:“你瘋了嗎?這麼做根本不可能說服他……”
“誰說我要說服他了?”趙澤一邊傾聽着局長痛苦的嘶吼,一邊拿出噴劑,在他手腕上噴了兩下。
只用了三五秒不到,局長就停止了哀嚎,吉爾也忍不住瞪大眼睛,再次張大了嘴巴。
趙澤在局長面前晃了晃噴劑,“看到了嗎?瞬間癒合劑,以前沒見過吧?要麼馬上打電話,要麼我繼續在你身上開洞,你選哪個?”
局長眼角顫抖兩下,選哪個還用說嘛?明知打不死卻還要活受罪,他又不是什麼視死若歸的英雄,又何必去硬撐呢?
在趙澤撕開他嘴上的膠帶紙後,局長心有餘悸的看了趙澤一眼,“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特麼就是個喜歡管閒事的傻子!老子在拯救這個世界,偏偏你們這些蠢貨不但不肯幫忙,還喜歡在我身後拖後腿,你說我是什麼人?我是你爹,滿意了嗎?”趙澤突然忍不住爆發了,一邊罵一邊狠抽局長巴掌,沒幾下就打腫了他的臉。
吉爾無語的看着趙澤的行爲,卻沒有上前阻止——估計她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
局長被打得暈頭轉向,一眨眼就被趙澤用噴劑噴了一下,臉上的劇痛馬上就消除了。
“別打了,我答應你的要求。”這個在電影中帶領手下和暴君對射的硬漢型局長,這會兒也不得不選擇了屈服。
換了以往也就算了,問題是眼前這位脾氣狂躁的瘋子實在不好惹,一言不合就開打,打完了噴一下再繼續打,鐵打的硬漢也經不住這份罪啊!
感受了一下已經被打得活動的牙齒,爲了避免今後戴假牙上班,局長決定先順從對方,至於剛纔吉爾告訴他的那些駭人聽聞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可以先看看再說嘛!
有了浣熊警察局長的配合,趙澤的計劃瞬間就展開了。
首先是整個浣熊市的警察,不管是正在值班巡邏的還是在家裡休息的,全部接到通知,在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裡,必須一個不落的趕到警察局!
浣熊市只有二十多萬的人口,警察人數卻有兩千多,比例差不多在90:1的水平線上,單從警察佔市民的人口比例來看,美國不愧是全球首屈一指的“警察大國”——不管是在現實中還是在電影世界中。
這麼多警察,倉促間肯定不可能全都聚集在警察局,再說其中有一半左右都是保護傘名下的私人武裝力量,這部分人可不會聽從警察局長的指派。
所以最終能召集到的警察人數,差不多隻有近千人。
對趙澤來說,這麼多人倒也足夠用了,反正只要組織得力,這批警察足以發揮出軍隊的作用。
原劇情中,保護傘壓根就沒打算清除浣熊市內的喪屍,而是打着做實驗的主意,趁機把整個城市變成了殘酷的實驗性戰場。
實際上,只要在前期能夠穩住秩序,做好防範措施,由病毒引發的生化危機並非不可阻擋。
別的不說,警局可是配有裝甲車的,幾十輛裝甲車並排碾壓過去,除非是遇上舔食者或暴君這樣的,否則一般的喪屍還不是有多少滅多少?
這也是趙澤看電影時最不解的地方,明明有無數種方法可以消滅喪屍,最起碼也可以穩定住病毒的傳播速度,偏偏一樣都用不出來,除了用豬隊友和編劇很強大來解釋,唯一的可能就是保護傘從中作祟。
準備大幹一場的趙澤可沒有什麼值得顧慮的地方,一來這裡是電影世界,二來這裡不是國內,而是美國,他可不是什麼聖人救世主,阻止病毒蔓延全球是肯定做不到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延緩病毒蔓延的速度。
抱着這種想法,趙澤以局長的名義,要求所有警察全副武裝起來,在領取了大量重武器彈藥的情況下,乘坐各種交通工具,前往浣熊市通往外界唯一的大橋上,趕在保護傘行動前,封鎖了這座城市。
這麼做當然無濟於事,比如保護傘還有投核彈這一招,但對趙澤來說,也不需要徹底封死這座城市,只需要讓保護傘留在城市裡的人出不來就足夠了。
“我一定會被送進監獄,坐上一百年、一千年牢房,而你們也會跟着我一起坐牢的……”被吉爾用槍控制着的局長一邊開車一邊唸叨,車後座上還坐着趙澤。
“放心好了,你會成爲拯救這座城市的大救星,甚至是拯救這個世界的救世主,到時候可別忘了感謝我。”趙澤漫不經心的應付着,手上卻不停地敲擊着平板電腦。
近千名警察,數百輛各色警車、巡邏車、裝甲車,把浣熊市唯一的出口堵得嚴嚴實實,在這種情況下,保護傘要想派人進入或離開浣熊市,除非動用直升機。
事實上,保護傘也的確是這麼做的。
當察覺到警察的舉動後,安布雷拉的高層已經致電了警察局長,要求他對自己的行爲做出解釋,卻被早有準備的趙澤一把搶過電話,毫不猶豫的給掛上了。
這也是警察局長唸叨說自己會坐牢的原因,得罪了保護傘,就是想不坐牢都難。
說到底,這位局長到現在都只是半信半疑,一方面他不能肯定趙澤和吉爾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另一方面,他又覺得憂心忡忡,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別的不說,他也是有家人的,當然不希望自己的親人會像趙澤說的那樣被活屍化。
大概是看出了局長的顧慮,考慮到接下來還有用得上他的地方,趙澤只能耐着性子安慰了他兩句:“放心好了,只要計劃成功,你和你的家人肯定能在這場危機中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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