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城vip貴賓室中,一張巨大的桌子放在最中間,裡面設施齊全,美女荷官十分養眼。
李冬夏與綱手在賭場的人帶領下,進入了貴賓室中,而在的手中的籌碼全部兌換成爲了大面值的,最小的十萬美金,最大的五百萬刀,即便如此,也是有一堆,有兩個人負責擡了進來。
李冬夏已經將零錢一千多萬美刀換成了支票,而同時沒有少打賞,讓那些賭場的服務人員,也是對於這樣一位大客戶十分的開心,畢竟賭場虧錢與他們沒關係,現在他們是收到了實際利益的。
綱手見李冬夏眼睛都不眨的,就將幾萬美刀打賞了出去,卻也是沒有什麼感覺,畢竟,這些確實都是小錢,比起那一億美刀來,幾萬美刀又算得了什麼呢?九牛一毛而已,而且她知道,李冬夏肯定是有信心,否則的話,李冬夏絕對不會答應參與到這種賭局中來,而接下來的話,可是真的要以億爲單位的數錢了。
李冬夏早就用見聞色霸氣以及仙人體質本身強大的感知能力,將整個賭場都探查了一遍,在這裡有衆多的高科技,而且基本上除了防止有人作弊之外,還有就是方便賭城能夠贏更多賭客的錢,貴賓室中的監控更加的嚴密,不得不說爲了製造環境,也是煞費苦心,可惜,那些都在他的掌控之內。
貴賓室內,已經有了好幾個人在開賭,而有人神采奕奕,而同樣有人輸紅了眼,而因此傾家蕩產,在這裡,只要你有的就可以賭,房產、子女、性命等等,可以說是瘋狂至極,卻沒有人能夠賴賬,只要下了注就必須玩下去。
有人贏錢自然很開心,而輸紅眼的人只能抵押能抵押一切能抵押的想要翻盤,可是最終輸的一無所有,最終要麼跳海,要麼欠下鉅債,最終四處躲債,這就是賭徒最終的兩種命運。
綱手就是其中之一,按照原來的發展,綱手也會成爲大肥羊,欠下很多錢,只能靠她獨有的秘術,改變自己的年齡與外表,用來逃脫賭債,你說說?好賭之人,最終下場有幾個好的?反而真正賺錢的,只有開賭場的。
李冬夏與綱手一出現,就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原因李冬夏實在是太年輕,而綱手有無比的漂亮,看兩個人的氣質又是非常的不凡,難免會讓人猜測他的身份,而在這種正規的賭場中,贏了錢,還是能夠拿走的,只是有命贏,有沒有命花,又是兩回事,而有些身份很高的人,卻又是兩說。
梭哈!
李冬夏的眉腳微微一挑,很快就看清楚幾個人玩的是什麼,說實話,以前他只是在電影中看到這種賭錢方式,沒想到有一天也可以如此豪氣,而且那可是一億美刀,估計說出去都沒有人敢相信。
“各位,不介意我搭個座位吧?”
李冬夏施施然走到了一個座位前,掃了一眼在場的人,面前的籌碼,確實是多的驚人,有的人正意氣風華,而有的人則是手腳發顫,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很欣然賭局正進行到最刺激的時候。
衆人都沒有怎麼表態,李冬夏也沒有多說什麼,他發現每次開局,底錢不低於十萬美刀,而開口喊價不得低於五十萬美刀,基本上和扎金花的規則差不多,只是扎金花是三張牌,而梭哈是五張牌。
綱手也是相當的好奇,她也是第一次經歷着如此緊張的賭局,覺得是非常有意思,她現在也有了目標,以後有時間定然要來這種賭城好好地玩玩,今天實在是太不過癮了。
時間不久,李冬夏放棄了幾把,然後又輸了幾把,總算是將規則瞭解的差不多,可是當他了解了真正的規則之後,則是開始大殺四方,面前的籌碼失去的不僅全部贏了回來,而且籌碼也是累計的更多,即便是沒有翻倍也是差不多了,此時賭桌上的人,除了他之外,基本上都是滿頭虛汗。
活見鬼了!這丫的運氣也實在是忒好了吧?
衆人都是忍不住腹誹,看着李冬夏怡然自得的輕鬆模樣,彷彿這不是賭局,而是用來享受的地方,你說讓人如何想法?甚至有些懷疑,李冬夏究竟是不是在作弊,否則的話,又如何能將大家的情況摸得如此清楚呢?
現在,李冬夏纔是整個賭局的主宰者,而當他的籌碼金額超過三億美刀的時候,終於有人有些受不了了。
“你究竟是不是在作弊?爲什麼你總是輸小贏大?連四條都能放棄......”
“對呀!你小子實在是太邪門了!輸都輸的那麼憋屈!”
“我看一定是在作弊,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到現在就你一個人在贏?”
......
衆人一陣叫囂,其實也難怪,從李冬夏坐在賭桌上,到現在基本上幾家全輸,也就只有李冬夏一個人贏,現在已經贏了兩億多美刀,你說讓人如何能夠接受?
其他人,基本上或多或少的都有數錢,從幾千萬到近億美刀不等,輸的最多的,自然是之前正志得意滿的人,你說讓人覺得憋不憋屈?因此,現在所有人,基本上都是將矛頭指向了李冬夏,他是犯了衆怒哇!
“輸不起!就不要賭,實在是沒意思,今天就到這裡吧!”
李冬夏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那個叫囂最大的人,撇嘴道:“收錢!今天贏的夠多了。”
“贏了就想走嗎?”
“怎麼?你還想怎樣?你想死一次試試嗎?”
李冬夏斜睨了那個叫囂之人一眼,冷冷一笑,道:“你真的是不知死活呀!”
李冬夏的話音不高,可是卻在每個人耳邊炸響,都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對此他卻是直接不屑的一笑,他沒有多少時間浪費在這些人的身上,畢竟他現在是忙裡偷閒,趁着任務空閒期間,好好做些事情。
“想要打架嗎?我可是一點也不怕。”
綱手同樣興奮不已,剛纔的賭局,她早就看得心癢癢,卻是沒有一點發泄的地方,而且她覺得這些人的賭品實在是太差,真的是有損作爲賭徒的名聲,她可從來沒有做過如此下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