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護士長的辦公室,小晴帶着張永寒去她的宿舍,說是要整理一下衣物,來打護士宿舍,環境不錯,只是放假還是比較小。
年輕的女孩子,一般都是三四個人一個房間,基本就是用來睡覺的。小晴的運氣好,剛好一個比較小的單人間。
“對了,我該怎麼稱呼你呢?”小晴邊整理,邊說。
“我應該比你大幾歲,你就叫我寒哥吧!”張永寒淡淡的說。
小晴高興的叫了一聲:“寒哥!”
“你這麼高興幹什麼呀?”張永寒好奇的問。
“我從小到大,都沒什麼朋友,別人都嫌棄我窮,不跟我玩,就隔壁宿舍的,都少跟我說話,說我髒!”小晴有些委屈的道。
張永寒看了看周圍,收拾的極爲乾淨,哪裡會髒呢,不由憐惜的說:“她們都是見財眼開,並不見得有多好,也許她們的宿舍,像個狗窩一樣!”
“嘿嘿,寒哥真會開玩笑!”小晴道,然後她又不好意思的說:“寒哥,你幫我把這些放進去,我想上一下洗手間!”
護士的洗手間,是公共用的,不過也就在小晴的房間旁,也許是這個原因,其他人才會這麼好,留給她單人房。
小晴出去後,張永寒便幫她收拾起來,都是一些簡單的用品,看上去價格不高。可他收拾好一陣子了,卻不見小晴回來。
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出門看看,卻沒有見到人影。這時,洗手間裡面發出一些聲音。
“小妖精,聽說你釣到一個大款呀!”
“你們上牀了沒呀!”
“第一次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三個不同的聲音不斷的在罵,而另外一個聲音,正哭泣着,似乎不敢頂嘴,那哭泣的聲音,不是小晴還會是誰。
張永寒不顧這裡是男生用的還是女士用的,立即衝了進去。
見到三個穿着護士裝的女子,正圍着小晴,小晴害怕的蹲在了地上,其中一個女子帶着眼鏡,一臉的麻豆,潑辣的指着小晴罵,張永寒有些擔憂,她臉上那些麻子,會不會因爲她的激動,而爆裂,畢竟有幾顆,上面似乎冒出極大的白色物狀。
“夠了,你們算是白衣護士嗎?”張永寒說完,就後悔了,稱呼她們是白衣護士,簡直就是抹黑。
她們三個一回頭,頓時張永寒如此強大的人,都忍不住想吐。
開始以爲就一個人臉上有麻子,媽的,三個人都有,難道這個也會傳染,有麻子不怕,怕的是臉蛋也是畸形。
一個像猴子,還算好,跟人是近親;一個像豬,還好,是人養的;另一個卻像馬,難道是被人騎多了?
見張永寒突然出現,那三女並不示弱,那個像豬的護士開口就道:“你不會就是那個大款吧,看你還是個人樣,咋跟着賤貨呢?”
“對啊,一點品位都沒有!”像猴子那護士也跟着道。
“沒品位?”張永寒無語了,走到小晴身邊,將她扶了起來,然後擋在她身前,嚴厲的道:“今後,我不允許你在欺負她,否則我不客氣!”
“哎呦,小帥哥,不要被這死丫頭給迷惑了,你不看看我們三朵花,那可是全院最有特色的,怎麼樣,我可不是隨便的,除了你之外哦!”那像馬的護士,說話都像馬一樣,咯咯的響,聽得張永寒全身起疙瘩。
“還三朵花,我靠!”張永寒心中想着,但這裡畢竟還是醫院,他不想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