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當天】
“看到了嗎?這裡……”躲在一個角落處,晴淋淋用無線電對着不遠處的周書雅小聲說着,可是還沒有說完,無線電的另一邊就傳來了一片嘈雜,很是刺耳的一陣聲音讓她立馬摘掉了耳朵上的耳機。
周書雅不耐煩地將耳機扔在了地上,一腳踩的粉碎:“真煩。”
晴淋淋瞥眼看向不遠處的周書雅,臉上露出一抹擔憂之色:“該死,千萬不要衝動啊。”
周書雅拿出了手槍,躲在牆壁後面,看着房間內的幾人,深息了一口氣後衝了出去。
“嘭!嘭!嘭!嘭!嘭!”
很快槍聲一片,晴淋淋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臉上寫滿了無奈,這樣下去,她們兩個只有死,根本毫無勝算,因爲,要殺的人根本不再這裡!而她剛剛觀察了一下,外面,有埋伏……
周書雅的動作敏捷,幾分鐘下來就解決了大部分人,可是雙拳終究難敵四手。
一顆子彈就快要射進她的胸膛……
“啊!”只聽到一聲慘叫,晴淋淋的右手臂處汩汩地流淌出鮮血,她吃痛地咬了咬脣,周書雅聞聲,很快速的解決了所有室內的人,急忙地立即轉過身去,有些焦急的替她察看着傷勢:“你還好吧?”
晴淋淋的臉色有些蒼白,額前流滿了細汗,看着周書雅,她慘淡一笑,還信誓旦旦地開玩笑道:“沒想到,子彈穿破身體的感覺,還挺不錯啊。”
“你在說什麼?”周書雅難以相信眼前這個幾乎身處絕境還有如此心情的女孩。
“嘭!”
眼睛瞪大,周書雅看着朝自己笑的一臉邪氣的晴淋淋,機械般地扭過頭去,身後,一個正拿着槍指着自己的男人緩緩倒下。
“作爲一名合格的殺手,怎麼可以那麼大意呢。”晴淋淋笑了笑,輕聲地說道。
周書雅不再說話,拉開機板,站起身來,看着窗外:“這裡沒有目標,我們必須,衝出去,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來,站在她的身旁,晴淋淋喘着粗氣,低聲問道:“你準備怎麼做?”
“嘶~”隨着一陣血肉地摩擦聲,晴淋淋強忍着手臂處傳來的疼痛感。
“你幹什麼?!”周書雅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如此擔心這個外人。
晴淋淋一聲苦笑:“必須馬上取出子彈,否則就無法戰鬥。”
“交給我一個人……”
“怎麼會,看來你真的低估我了。”隨着子彈的取出,晴淋淋豁然一笑,撕破了衣袖將傷口包好,接着她一顆一顆地解開了她那身黑色的長外套,裡面擺滿了手槍和炸彈:“全都交給我吧。”晴淋淋邪魅一笑,拿出兩個炸彈,緩緩走向窗外:“是時候,減減重了。”
看着她挺拔的身影,她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憧憬。
緊接着,外面的戰爭開始了,晴淋淋優雅的身姿在槍林彈雨中快速敏捷地穿梭着,一躍起身,兩手一扔。
“嘭!嘭!”
兩聲巨響後,連慘叫聲都來不及聽清,就已經有數人倒地。
晴淋淋打開袍子,快速地拿出兩把手槍,開始射殺。
五分鐘後,一切歸於平靜。
周書雅看着大門口,一陣刺眼的白光照入,她下意識的用手指擋住了眼睛,晴淋淋就那樣緩緩地,面帶微笑地向她走來,她原本裝的滿滿的黑色外套也變得輕飄飄的,左手中拿着一把已經沒有子彈的手槍,右手處不知道拽着什麼,她的步行看起來有些搖曳,有些艱難。周書雅注視了她半天,終於看清楚了她右手中拖拽着的,正是這次要刺殺的對象,已經死亡的屍體,遙遙
的看到周書雅,她緩緩地舉起左手,微弱的聲音卻讓周書雅聽的無比清晰,那句:
“我們成功了。”周書雅(晴淋淋)輕輕地念出了那時候久違的聲音,她(周書雅)感覺自己的心很痛,使勁地捂住胸口,卻無法減輕絲毫,搖搖晃晃地靠在了一旁的牆壁上,她的頭貼着牆壁,眼淚順着她的眼眶流向牆面,然後快速地滑落,最後支離破碎,這就像她的人生,已經不再會有所奢求……
晴淋淋的眼神黯淡,低垂着頭,她看上去就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牽線木偶,紅潤的雙脣微張:“自己當時,爲什麼要跟她在一起,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呢。”一點點的小聲後,一滴淚珠從鼻尖滑落,沾溼一片塵土,黑暗下,她的表情悲痛……
周書雅緩緩地順着牆壁滑落,坐倒在了地上。
腦海中不停回放着,晴淋淋跟別人在一起時,臉上的那種甜蜜的笑容。
靠在牆壁上,她低聲的抽泣着,眼淚打溼了地上大半的塵土:爲了她,她什麼都不要了,背叛了組織,可贏得的,是什麼?是不是自己給她施加了束縛?如果是,那就由她親手解開……好了。
“果然是你。”低沉的男聲如黑暗中的一縷陽光劃破寂靜的深夜。
周書雅疑惑地擡起頭,看着他,許久……她臉上的兩行清淚…滑落。
“起來吧,你這樣可不像那個周書雅。”他露出一臉的微笑,伸出了他修長的手指。
周書雅的雙脣顫抖着,她一把跳起來,抱住了他:“爲什麼又是你?!爲什麼?!”她抱着他越來越緊越來越緊,頭貼近他的胸口,淚水如泉水般無法決堤,她大聲的,一聲又一聲的問道。
珞斯文·葛貝寧有些猝不及防地愣了半響,後輕聲笑道:“也許這就是緣份。”
站在二樓的陽臺上,我愛苒看着對面街頭緊緊依偎着的兩人,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穿着一身白色紗裙,手中拿着一杯還冒着煙的咖啡,我愛苒輕抿了一口,低聲的說:“看這小子怎麼報答我。”
一陣冷風吹過,我愛苒不由的縮了縮脖子,換換地走進了房間,放下了咖啡,來到梳妝檯前,撫了撫自己濃密的黑髮:“好久沒有修理了,居然長長了。”現在的頭髮已經將耳朵全部遮蓋了,額前的碎髮也都紛紛幾乎就快蓋住眼睛。
我愛苒也不想再剪了,因爲,自己以後還要以女身出席的,不能總戴着假髮吧,靈機一動,讓她想起了火影忍者裡面的鹿丸,於是她將頭髮全部綁了起來,對着鏡子看了看,滿意的笑了笑:“這髮型還挺不錯的,和自己留長髮時困的馬尾辮差不多,到時候假扮陸塵女友的時候,也不會因爲和戴假髮的時候太像而起猜疑(因爲兩種髮型差不多都遮住了大部分臉,看多了自然會覺得像)真是一舉兩得!”(本文是以動漫的角度來寫)
聽到了樓下傳來了一點動靜,我愛苒趕緊起身換好了衣褲下樓去了。
“你想喝點什麼?”將周書雅服到沙發上坐下,珞斯文·葛貝寧似是不輕易間的問。
周書雅捲曲着雙腿坐在沙發上,神情有些木然,好像沒有聽到珞斯文·葛貝寧的話一般。
“書雅,你怎麼來了?”我愛苒從樓上緩緩走下,來到她的身旁坐下,看着她捲曲着雙腿沒有說話,她好心的問道:“你很冷嗎?”
周書雅瞥了她一眼,竟然嚇的一下子坐倒在了沙發上,指着我愛苒問道:“你…你怎麼認識我?”
我愛苒的臉色一下子灰的跟鉛似的。
“咔嚓”
她好像聽到了自己破裂的聲音。
珞斯文葛貝寧也指着已經一臉木然的我愛苒斥訴道
:“哥,你沒事弄個這種髮型做什麼?玩潮流啊。”
我愛苒沉默,無話反駁。
周書雅頓時開竅了,指着我愛苒,很是驚訝的說道:“你,你是我愛然?你怎麼把頭髮綁起來了?”
沉默,毫無共同預言。
珞斯文·葛貝寧笑了笑打趣道:“我哥他也許是嫌頭髮太長難得剪吧。”
“我說,”木然的,我愛苒終於開口了,雖然語氣有點不怎麼中聽:“我的新發型很難看嗎?”瞥着珞斯文·葛貝寧的眸子幾乎要射出刀子來·
有的腦筋的人也都不會添油加醋了,更何況,本來就不難看呢。
“廢話,你快點把你的頭髮剪了吧。”
“咯噔~”我愛苒的心都快要跌落到谷底了:“居然說我難看!”取而代之的,一臉的殺氣。
看着不停地打鬧的兩人,周書雅的眼角再次閃現出了淚花:“毫無意義,做的那些。”低聲地喃喃自語
發覺到了不對勁,我愛苒用手勢交代道,“我走了,交個你了。”說罷,已經跑上樓去了
珞斯文·葛貝寧也有些頭痛了,他泡了一杯紅茶,遞到周書雅的眼前,兩人對視着,他聽到了剛剛她的話。
“既然毫無意義,爲什麼?還要哭泣。”
躲在樓梯口,我愛苒的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你的弟弟,長大了。”
【酒吧】
晴淋淋一瓶一瓶地灌着酒,她的神情,看起來,滿是悲哀,拿着一瓶還沒有喝完的酒在眼前晃了晃,她糊里糊塗的,喝的一團醉:“爲…爲什麼要跟她在一起?”拿起酒瓶往嘴裡一灌,只剩下一隻空蕩蕩的瓶子,晴淋淋醉醺醺地趴在酒臺上,眼淚默默地流淌着:“我……早就受夠你了。”輕微的聲音帶着哽咽。
“慕容少爺,她就在那裡。”耳邊好像傳來了酒吧老闆的聲音,接着,什麼也沒有了,晴淋淋只感覺有人將她輕輕抱起,那熟悉的薰衣草的香味:“曜。”她輕輕地喚了一聲。
慕容曜的雙手一僵,深深地凝視着緊抓着自己的衣服,閉着雙眼,睫毛顫抖地,不停地流着眼淚的晴淋淋。
一一一一一一
初升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黑暗,迎來滿堂明亮,亂海碼頭一片欣欣向榮,早來撲魚的漁夫,來來往往地貨船。
站在岸上,眺望汪海,海面一片風平浪靜碧藍的海水只是微微泛着水波,如風拂過。
珞斯文·葛貝寧站在碼頭上,神情複雜。
“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們的貨物運出地,就是亂海。”我愛苒信誓旦旦的說道:“這附近已經沒有什麼海域了。”
“那又怎麼樣,你敢保證陳平明天會去送貨。”
“這個到不是,但是,我可以去他家門口等,然後跟着他就行了,如果不是去亂海,我們就施行B計劃。”
珞斯文·葛貝寧看着海面,眼神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話說回來,她有制定什麼計劃了嗎?”
亂海碼頭上聚滿了人,都好像忙着出貨和搬運貨物似的,看向了熙熙攘攘的人羣中,一個身着一身黑色緊身臉上戴着大大的墨鏡的妖豔女人正向自己走來,看不清其面容(眼鏡太大)珞斯文葛貝寧警惕的微眯眼眸,直到女人緩緩走到自己身旁。
“怎麼樣?”珞斯文·葛貝寧問,他這才注意到,她還特意的戴上了假髮,黑色的長髮比較亂,而且長的劉海。
我愛苒摘下了眼鏡,輕聲的回答道:“我猜的沒錯,他已經往這裡來了,準備準備吧。”
“嗯。”珞斯文·葛貝寧輕輕地應了一聲,眼睛盯着這片海域上最大的那艘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