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花絮四人輕輕地放入坑中,她說:“我會回來的,我會帶你們離開,起碼你們應該葬在法國。”
用一層又一層的樹葉將屍體掩埋,我愛苒跪在這片樹葉前,直到半個小時後才離開……
那個女人想要把她逼瘋,她絕對不會先她一步去死。
眼淚,也幹了,沒什麼好傷心的,沒過多久她也會去……
一刀將正互相撕打的熱火朝天的兩人解決,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我愛苒擡起步伐繼續前行。
踩在土丘上的步伐停了下來,我愛苒的眼眸深處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
頭微低看向了穩穩踩在地上的右腳,嘴角劃過一個邪魅的笑,看來她很幸運的踩到了什麼,如果沒有猜錯的,應該是一枚地雷。
不緊不慢的從身上拿出一個飛虎爪,我愛苒將它扔向遠處的一棵樹丫,扯了扯確定沒有問題,她整個身體用力一蕩,腳下立刻離地,地雷也瞬間爆炸。
半蹲在樹丫上,我愛苒面色平靜的目測了一遍地下的那塊土地,真是拿專業的眼光也看不出什麼。
“啊!”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響徹天空的慘叫。
眯起雙眸,我愛苒一跳下樹,朝着聲音傳出的方向跑了過去……
站在一叢叢樹林下,看着眼前的景象,我愛苒忍不住挑起了雙脣,總共四個人,被這個林間的陷阱完美幹掉,所以這纔是陷阱的好處啊。
眼眸一瞥,我愛苒腳下的步子向後輕輕退開一步,一隻利箭幾乎是在她退開的一瞬間從她的眼前飛過。
偏過頭,我愛苒眯着的雙眸長而彎的睫毛讓她的眼睛看上去更顯魅惑。
不遠處,一個女人人拿着一把手製的弓看着我愛苒還從身後的箭筒裡又拿出了一根,對準着我愛苒就又射了過去。
身子一側,箭又是從我愛苒的身邊飛速而過,眼看着女人又要射出第三箭,我愛苒的手動了。
一把鋒利的匕首從她的手中快速飛了出去。
女人拉開着弓,正要發射,弓上木製的部分卻被一把鋒利的匕首劃斷。
快速地一閃身,女人險些沒有被那把匕首擊中。
扔掉手中已經壞掉的弓,女人暗沉沉的雙眼幾乎是要將我愛苒撕碎。
可她的視線沒有注視多久,一把刀已經閃電般劃落。
慌忙側身,女人沒來及落下的髮絲被鋒利的刀刃劃斷。
橫起刀,我愛苒對着女人側着身子的方向揮了過去。
狼狽閃開,女人意識到了危機,起身就想要逃跑,可是我愛苒是不會給她機會的。
刀脫手,又快又準的從身後刺進了女人的身體。
“如果你不跑,也許不會死的這麼快。”
走到女人的屍體旁,我愛苒握着刀柄將刀緩緩的扯出,頭也不回的離開。
又是一個夜晚,寧靜,詭異。
拿着日本太刀坐在樹丫上,我愛苒擡着頭,明亮的眼睛看着天空。
明天,又有食物要來,她得做好準備。
拿着手中的水喝了一口,我愛苒迷離的視線漸漸模糊,很快進入了夢想……
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入眼的依舊是一片黑暗和那劃破黑暗的一縷微弱的月光,耳邊那聲音吵的她睡不着覺。
閉上眼睛,我愛苒慢慢的等着下面什麼時候停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下面終於安靜了下來。
穿着黑色迷彩服的男人,氣喘吁吁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另一個已經死去的男人,他拾起對方的東西就要離開。
手伸出剛要碰到地上的一把刀具,一雙黑色的皮靴撞入視線,男人的額角一絲冷汗無聲的滑落,身體竟突然向着地面倒去。
然後,只看見倒在地上的男人脖子上有一條紅色的利器刀痕,血,流了出來。
身影,蒼白的月光下,我愛苒拿着刀冷眼看着已經被利落的幹掉的男人。
緩緩地走到一棵大樹旁,這麼多天的生存戰,看來對她也不是不無好處……
【第二日】
走在樹林間,我愛苒大老遠的就聽到了飛機的響聲,仰首看向天空,她遠遠的就看到了快速駛來的飛機。
白色的繃帶在手掌纏繞,我愛苒用那纏上繃帶的右手握緊了刀柄,緩緩地向着那飛機駛去的方向而去……
【另一邊】
白皙的纖指不停地摩擦着手中的白色棋子,菱眯着雙眸,像是在沉思着什麼,最後一子終於落下,菱擡起了眼眸看向站在自己身旁已經有一會了的男人。
端起桌旁熱氣騰騰的茶杯,菱輕輕地吹了一口,優雅的倒入嘴中。
一旁的男人知道,現在他可以彙報情況了。
“boss,選拔賽目前還有五十人,我愛苒也在其中。”
放下茶杯,菱輕輕的嘆了口氣,又從棋盒中拿出一枚黑色的棋子,眼神深沉:“時間不多了。”聲音很輕很輕,輕的讓人幾乎以爲她沒有說話。
【另一邊】
最後一本資料翻完,劉雨晴忍不住從心底裡發出一聲嘲諷的笑。
“查到什麼了嗎?”看她奇怪的表情,坐在她對面有一陣的鐵鷹挑眉問道。
將所有的資料碼好,劉雨晴重重的嘆了口氣,無力的靠在椅子上,仰頭看着天花板幽幽的說道:“五十年,五十年的調查,”
手對着桌上的那堆資料一推,完好的推到了鐵鷹的桌前:“您看看吧。”
低下頭,劉雨晴一隻手撐着一巴,看似漫不經心的說着:“我真不知道那些拿了那麼多錢的高官都在做些什麼。”
將擋住自己視線的資料移開,鐵鷹不用看也知道這些資料一定是沒有什麼值得利用的價值。“那你準備怎麼做呢?”
豎起一根手指,劉雨晴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邊朝門外走去一邊表情嚴肅的說着:“馬上召開會議,在大會議廳,所有人都要到,我不管他是病了還是殘了,教練,麻煩了,十分鐘內。”
動了動嘴角,鐵鷹對這個強勢的學生還真是沒有辦法……
【十分鐘後】
坐
在超大的多媒體大屏前,戴着一個麥克風,劉雨晴看着這個很快被坐滿的二百多人容量的會議廳,神情異常嚴肅。
現場一片寧靜,畢竟這裡的人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
清了清嗓子,劉雨晴計算着是時候開口了,纔在衆人坎坷不安的情緒下用那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嗓音說道:
“在這場會議開始之前,我想要問在坐的一個問題,我想大家應該沒有請假的吧?”
“……”
全場禁然,鴉雀無聲。
滿意的點了點頭,劉雨晴雙手膝放在桌上,兩手十指交叉放在下巴下,她不緊不慢的說:“很高興和局裡所有的隊長們見面了,可能這次的見面會讓你們不太愉快,但事實就是這樣。”
略頓,眯起雙眸,她再次問道:“我們着手調查亞洲Ⅰ黑Ⅰ社會組織多久了?”
這個問題一出,下面很快前前後後的報出了同樣一個數字。“五十年。”
這樣長的一個數字讓人聽起來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劉雨晴的問題也並沒有就此停止:“那亞洲Ⅰ黑Ⅰ社會組織據我們瞭解存在多久了。”
又是一個整齊的聲音,但卻如出一轍的回答:“七十多年。”
“七十多年,很好。”重複了一句,劉雨晴很有象徵性的略微點了一下頭:“我們都取得了多少傲人的成就?針對那樣一個組織。”
這個問題一出,全場瞬間清淨下來,大家都面面相覷,始終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相信在坐的人一定有在這裡幹了三十年的,而且絕對不佔少數,我想說,這麼多年裡,你們都做了什麼?”最後七個字她說的很慢,很清晰,聲音透過麥克風清楚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
久久沒有得到迴應,劉雨晴索性拿起身旁的一本文件夾,點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在現場所有人的注視下,一個五六十歲模樣的男人從座位上惶惶不安地站了起來。
“周長官。”看着男人,劉雨晴稱呼道。
男人反應遲鈍的兩三秒後才點了點頭,應下。
得到了確認,劉雨晴拿起文件夾一邊看嘴裡一邊說道:“你負責的區域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是v市?”擡眸看向被稱呼爲周長官的男人,她的眼中帶着確認。
“是的.”點了點頭,周長官對她的提問給出了肯定,同時,他整個人也緊張的握緊了雙手。
“根據我的統計,v市的恐怖襲擊事件最爲嚴重,現在還在呈持續上升的趨勢,周長官不準備解釋一下嗎?”嚴肅的話題被她說的十分平淡,但這並不影響這已經十分嚴肅的氣氛。
“這……”周長官吞吞吐吐,眼珠子不停的掃視着周圍,好像希望能有一個人出來幫他解圍。
一隻手撐着頭,劉雨晴一副悠閒模樣的等待着。
“市裡已經在進行勘察了……”支支吾吾了半天,周長官才憋出了這幾個字。
“勘察?好吧,”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後面的屏幕很快放出了當時v市的情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