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涼也是在這時候才知道,蘇清澤竟然是玩真的,當下就拼命的掙扎起來。
靠譜本來就是跟着蘇清澤一起長大的,武力值自然不會低,所以很輕易的就制住了她的反抗,把她丟進了副駕駛,鎖好車門之後,自己才從另一邊上了車,然後發動車子,一溜煙的離開。
而此時此刻,蘇清澤和蘇爲已經再次纏鬥到了一起,沒有傅錦涼分神,蘇爲這次可說是虎虎生風,沒過多久,就把蘇清澤踩在了腳下,狠狠地威脅:“我勸你最好別打傅涼的主意,不然,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說完,他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才肯放開他,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重重的擦了把嘴上的血跡,蘇清澤的目光愈發陰鷙起來。
傅錦涼!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南郊,半山別墅裡。
傅錦涼緊緊的被縛在了一張KING-SIZE大牀上,而坐在牀邊的,是一臉傷痕,卻依舊叼着一根雪茄的蘇清澤。
“蘇清澤,你這是要做什麼?”傅錦涼一邊掙扎,一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做我想做的事,怎麼了?”蘇清澤嘲諷一笑,不緊不慢的說着,直待一根菸抽完,才漫不經心的看向了一邊再也逃不掉的傅錦涼。
“不,不要!”傅錦涼慌亂的往後縮着,一臉的驚恐。“呵呵,爲什麼不要?現在不給我,以後是想給那個叫蘇爲的嗎?”蘇清澤冷情一笑,眼底一片怨毒:“一面握着我給的愛,一面偷偷思念着別的男人,傅錦涼,你對得起我嗎?”
“不過現在,我也想通了,既然不能爭取到你的心,那麼你的人,我要定了!”說着,他就朝傅錦涼逼去。
“不,你別過來,你別逼我恨你!”傅錦涼瘋狂的搖着頭,眼角眉稍,都是一片悽楚。那模樣,要多恐懼就有多恐懼,要多慘就有多慘。
但蘇清澤卻顧不得這些,一擡腿就跪在了她身邊,擡手,固執的捏着她的下巴,陰鷙的警告道:“看好了,現在在你面前的,是我,蘇清澤!”說完,就堵住了她還想說什麼的小嘴,狂暴的佔有着。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扔到了牀底下,亂亂的,到處都是,傅錦涼的表情,也越來越無助。有些事情,她終究是躲避不及的。
而這一次,也再沒了蘇爲給她的戒指……
直到深宵過半,蘇清澤才fa-xie完,緩緩撤出她的身體,隨手抽了幾張紙巾,幫兩人打理了下衛生,才擁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傅錦涼是被一陣惡夢驚醒的。
但等她坐起身來之後,她才發現,那根本不是夢。
蘇清澤那丫,竟然真的,真的對她做了那種事情……
“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吃着東西?”蘇清澤見懷裡的女人睜開眼,忍不住綻出了個大大的笑容。
就好像,他們本來就是一對甜蜜的小夫妻一樣。
“我要回家。”傅錦涼偏了偏頭,竟是連一個表情都不肯給他。
見她這樣,蘇清澤好不容易纔壓下去的怒火,頃刻間就再次膨脹起來。
“昨夜的教訓還不夠嗎?”他收了笑,冷冷的打量着她。
“我只是想要回家。”傅錦涼依舊是茫然的看着前方,嘴裡重複着的,是她此時此刻唯一的願望。
清白她可以不要,粗虐她可以不計較,但家,不得不回。因爲有人會擔心。
“你做夢!”蘇清澤冷哼一聲,一個翻轉就又伏上了她的身:“在你沒有生下我的孩子之前,你哪裡都不要去!”
*
與此同時,傅家大廳裡。
蘇爲與傅爸爸相對而坐,看着他擔憂的面容,他也是有些不忍:“伯父,是我沒有保護好傅涼,要怪的話,你們就怪我吧!”
“唉!這怎麼能怪你呢,要怪還是得怪我這個做家長的,明知道蘇家那小子對涼涼覬覦已久,還沒有一點兒防備,這才導致了現在的苦果啊!”傅爸爸黑着一張臉,唉聲嘆氣的說道。
他這樣,坐在一旁的傅媽媽可就不滿了:“阿琛,你別這樣,想想看,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關鍵還是要先找到涼涼,那纔是重中之重。”
“是的,伯母說的對,別的什麼都好說,但當下找到傅涼纔是最重要的。”蘇爲接過話茬的那一瞬間,順便也起了身,道:“我現在就去找!”
“恩,好,我也讓老孫派人出去找。”話落,兩人相視一笑,就分別離開了。
半山別墅裡。
傅錦涼已經有三天水米未進了,不管蘇清澤怎麼勸,怎麼威脅,她就是不肯下嚥一口食物,就算是蘇清澤勉強哺給了她,也會被她吐出來,吐到昏天暗地,眼淚都流乾了。
“少爺,您吩咐的熱粥已經熬好了,我就給您放在這裡了。”別墅裡的傭人怯怯的通報了一句,然後放下東西,就急急的離開了。
蘇清澤起身,將粥水端到了牀邊,一邊輕輕攪拌,一邊不厭其煩的勸着:“涼涼,你都三天沒吃東西了,就將就着用點兒吧。”
“我要回家。”傅錦涼拼着最後一口氣出聲,喊着的,依然是那一個要求。
而原本臉色還算溫和的蘇清澤,聽她這麼一說,直接就黑了臉。
“你再說一遍!”
“我要回家!”
“不準,我說了不準!”蘇清澤暴怒的喊着,原本馨香四溢的粥水也全被她摔到了地上!
“我要回家!”傅錦涼還是固執的重複着這一句,就好像,回到家,就能迴避掉所有的痛苦一般。
“你最好別再惹我!”蘇清澤獰笑:“我可以再給你最後一個選擇,吃飯,還是繼續做別的有意義的事情。”
別的有意義的事情!聽着他有些文雅的措辭,傅錦涼只覺得虛僞。
但渾身的痠疼,還有鼻端肆意綻放的味道卻讓她怕了他,只能歪了頭,不看他。
“不說話,即是默認後者了,是嗎?”他欺近她,意味深長的問道。
“不,不是。”她大睜着空洞的眼睛,慌亂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