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蘇清澤的頭號狐朋狗友,那人叫謝溫良,人如其名,長得的確是如玉溫良,爲人也不錯,有條有理,溫文爾雅,很明顯,蘇清澤準備侮辱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他。
二號狐朋狗友則是叫賈政經,同樣是人如其名——假正經!最擅長的事,就是開着自家的土豪寶馬去B市各大高校拈花惹草。
至於三號狐朋狗友,不存在,因爲那三人只玩*,不搓麻!
綜上所述,三人一聚,炮灰絕對是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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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澤是趕到會所之後,才發現自己沒帶電話的,當下不由得掉了臉,一個人風風火火的就進了包廂,完全不顧經理的連聲追問。
經理無奈之下,只能去了個電話給那兩個狐朋狗友的貼身秘書。
然後,不到半個小時,那兩個臭味相投,忠誠無比的狐朋狗友就到了。
賈政經向來張狂,直接飛起一腳就踹開了門,大大咧咧的問:“聽Jason說你不對勁兒,怎麼,你家老夫人又發飆了,還是你那姐姐又逼你繼承蘇氏了,或者是你那表妹又失戀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特意加重了三個“又”字的發音。
“沒!”蘇清澤擡頭,瞪了他一眼,顯得有些鬱鬱寡歡。
可能那三個人對他的衝擊力實在太大了吧,他突然就沒了侮辱人的興致。
嗯,當然,賈政經不一定算得上人。
“到底怎麼了?”後進門的謝溫良特紳士的落了座,先是給自己倒了杯伏加特,隨後纔不痛不癢的問道,整個人的表情特淡。
“沒什麼,就是閒的很。”蘇清澤抿了口酒,話說的那叫一個雲淡風輕。
“怎麼,碰瓷沒碰爽?還是這次帶回來的那洋妞沒伺候好你?”賈政經挑了挑眉,俊秀的臉上閃過一抹促狹。
衆所周知,蘇家二少有兩大愛好,一是開豪車去碰瓷,二就是女色了,當然,蘇清澤那丫,好的可是洋貨,國產妞兒人家根本就瞧不上。
“都沒!”蘇清澤斜了賈政經一眼,明顯的不樂意,話音剛落,就有鈴聲滴滴答答的響了起來。
謝溫良笑着打了個手勢,示意兩人安靜下,然後接通電話,溫聲問道:“媽,有事嗎?”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謝溫良語氣一下子就含糊起來,勉爲其難的應了一聲“知道了”,就匆匆收了線。
“怎麼了?伯母又讓你去相親?”賈政經笑的一臉幸災樂禍,誰讓他們三個人裡面,就他最自在呢!他的父母可都是遠在國外,根本就沒時間理會他。
“算是吧!”謝溫良點了點頭,也不理會賈政經隔岸觀火的欠扁語氣,徑自就道:“傅氏董事長辦了個party,我媽讓我過去走個過場,怎麼樣,一起去?據說,那傅大小姐可是B市少有的名媛呢。”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謝溫良真是一點兒都不臉紅,就好像海外才歸來的他,真的見過傅錦涼本尊似的。
“不見得吧?”蘇清澤悶頭飲酒,涼涼的接了一句,有些不以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