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了心裡面的一絲苦楚,這聲苦笑把我從右護法的幻境中救了出來,看來以後笑起來,還是出於真心比較好,即使是苦笑。
我正和貓姐彼此對望,冷不防旁邊有一個聲音說道:“厲害了,我的貓!沒想到你兩次從我的困境中走了出來。一般第一次可能是因爲誤打誤撞,有的人或其他什麼東西,會從那裡面走出來。但是一般第二次幾乎沒有什麼可以再一次走出來的啊!因爲有了第一次的經歷,大多數人都覺得自己知道了從裡面出來的秘訣,但是這次的笑容,由於帶有很強的目的性。所以即使是再真切,也都不會成功的從裡面出來的。”
“沒想到你居然就能從裡面出來,真的是很厲害啊!”
我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發現右護法的兩個頭,學着左護法的樣子,輪番的說話呢!心想:你倒是也和那個左護法一樣,寂寞的時候,可以兩個頭一起聊聊天,就不那麼寂寞了。
我看着他,開門見山地說道:“怎麼着,你還想把我第三次扔進你那個幻境裡面去嗎?”
“能兩次從裡面出來的,估計不是巧合了。可能是確實有點本事。”,右護法說道。
我看着他,想了想,沒有說什麼。這時候能說什麼呢?說自己是因爲偶然,苦笑着從裡面出來的,那樣估計他還是會把我扔進幻境裡面。而第三次要是再進去的話,估計苦笑都沒有辦法出來了,因爲苦笑也是帶有了某種目的地表演了。但是跟他說,自己怎麼怎麼厲害,可以輕鬆的從你的幻境裡面走出來。結果會變成什麼樣子呢?他會以爲我是在挑釁他的本事,而對於敢挑戰自己拿手本事
的人來說,他對你的回敬就是把你接着扔進去,並且還會加大幾分力氣。
以此來證明他自己的本事是不是真的可以被打破,所以此刻什麼也不說,倒還算是個主意。
他見我不說話了,可能覺得我有點莫測高深,開始集中精神,眼睛眯眯着看着我。我被他這種眼神看的有點發毛,怎麼看都好像他是要撲過來的感覺呢?這可不行,對方的本事我還沒有一個大致的瞭解,這要是突然打起來,豈不是要吃虧啊!
因爲他可以把我們困住,他對我們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但是我們對他還是一知半解的,總不能拿左護法的本事來衡量他吧!雖然同是護法,但是左護法基本靠咬,他這是基本靠蒙啊!讓人家出於一種迷夢般的幻境中,跟左護法完全不是一個套路的。
這要是打起來,估計他又會對我們使出什麼幻境戰術。於是我說道:“那個,那個右護法啊!其實我們跟左護法關係還是很不錯的,他冒死救我們的英雄事蹟,我們現在都沒忘記。對吧,貓姐!”說着,我回頭看了一眼貓姐,也沒等她答應什麼,就接着跟右護法說道:“您和左護法都是靈蛇他老人家的屬下,一向都是盡職盡責。我們呢”
說着我停住了自己的嘴巴,眼巴巴地看着右護法,發現右護法他居然變得有點氣不過的樣子。我想不妙,哪裡說的不對勁兒了,這是給順毛驢捋毛,結果捋的倒逆過去了啊!順毛驢馬上要變成逆毛驢了啊!
可是我哪裡說錯了呢?我不是一直在誇獎他們呢嗎?如果說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好像只有他和左護法的親密關係了。難道他們並不像表面那麼近,可能還是彼此特別疏遠,疏遠到見了面就
恨不得把對方吃了一樣。我覺得這樣想,很有道理,他跟左護法之間可能存在着某種同行是冤家的仇恨,所以聽見我說左護法的好話有點氣不過了。
可是已經說出去的話又不能收回來,只能硬着頭皮接着說:“我們呢,雖然是被左護法所救的。但那也是他多管閒事,其實我們並不想得到他的救助,我們更希望有您的幫助。如果當時是您在場的話,別說自己不會受傷,估計那女狐狸都會乖乖的被您那幻境給迷倒。讓她逃不出來,我們還能得救,您的本事呢,又能提升到一個新的層次上的。要不是那左護法”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右護法喘出一口大氣,說道:“哎呀我的天啊!憋死我了,一口氣沒呼吸順暢,差點就把我憋壞了。我的兄弟左護法怎麼了?”
我心說:合着你剛纔那種表情是喘氣不順暢造成的啊!你不早說,弄的我差點又說錯話,不過你集中精神在自己的身上,估計沒有聽清楚我說話的內容。這樣就還有轉回來的餘地,於是我接着說:“要不是那左護法救了我們,我們估計就交代了。這份恩情我們還沒有報答呢!就跟您這出來了這麼個誤會,真是打水衝了龍王廟,打水衝錯房間了。”,說着我還故意的笑了笑。
這種故意說錯的話,並沒有引起右護法的重視,可能他並不知道“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這句話吧!不過他不知道我也懶得跟他解釋,萬一他說我覺得他沒文化,那就真的是很可怕的事情了。
右護法不再理會我了,我想想剛剛自己的一番話,真感覺自己好像是一隻變色龍一樣,一會變一個顏色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