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了這個情況，情況很不正常，我們根本沒有安排推薦。而且我查看了一下張燦的微博等處，雖然有宣傳，卻只是粉絲自發的宣傳，效果不可能有這麼好。”酷歌的工作人員面色都很有些嚴肅。
早上醒來之後，《那些年》直衝到了第一名，而且下載量還在上升當中。
於是，他們召開了緊急會議。首先是查看了一下張燦以往歌曲的下載記錄，雖然他的每首歌都很受歡迎，但是這首歌的下載量絕對比以往的要高太多了。
緊接着是根據最新的明星排行進行估算張燦最近的人氣增長情況。張燦寫了一本《第一次親密接觸》正是跨入文壇，此時又即將擔任白髮魔女傳海選的評委。
但是，哪怕有這些，下載量也不該怎麼驚人！
尤其是《第一次親密接觸》的熱度已經過去了，而白髮魔女傳的海選，還沒有開始。
張燦的人氣並不在頂端。
“要不要通知技術部門查探一下。”
“查，肯定要查！”
“沒錯，我們酷歌不止是那些小明星。多少歌王歌后的歌也是一視同仁，絕對不允許出現弄虛作假的事情！”
“沒錯！”
“關鍵是粉絲和歌手們，八成又要鬧翻了！”
“你還沒看吧，已經鬧翻天了！”
“又要加班了，這事情就交給你去查吧。”
“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
正當酷歌緊急會議開啓的時候。
目前排名第三，《凡愛》的演唱者陸波微博發言了。
“今天，突然發現酷歌排行榜換人了。在月底換人，還真的是很少見的情況。張燦確實很有名，但是昨天在榜上根本沒看到他，不到半天的時間就上了20萬的下載？歌王歌后一星明星都沒有這麼誇張吧？”
話中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意思就是說張燦是個刷子。
不同於旁人的遮遮掩掩，這傢伙直接把張燦的名字都說出來了！
“太過分了！我們波波這麼努力，卻被這樣的刷子壓在下面，真難受！”
“波波在第二名可是快一個月了吧！一夜之間就被人超過？這太奇怪了？”
“並不是說張燦的名氣不大，但是他之前的歌，也沒有這麼驚人的下載量吧！”
或許是因爲粉絲們羣情激憤，又或者是因爲最後一天被一夜反超的事情極度的不滿。總之，酷歌還未給出迴應，陸波又開口了。
“這個刷……的問題，我一直是很排斥的！”
他說出來了，是的。
不少粉絲在下面給他打氣。
“我波波果然是娛樂圈的一股清流！什麼都不怕！”
“波波，勇敢的開口，我們支持你！”
或許是粉絲的話真的給了他勇氣吧。陸波很是帶起了一波節奏，他甚至把原先排名前三名，此刻排名前四名的明星都@了一下。
除了之前的第五名，出來說了兩句毫無關係，無關痛癢的話題之外，之前的第一名，連個頭都沒冒過。
這個月，在《那些年》上傳之前，第一名是一首叫做《愛的翻天覆地》的歌，歌手是沈娜。她本來穩居榜首的。
沈娜已經可是就當30號的時候，她注意到了一個特殊的情況。半個小時過去了，晚上九點鐘的時候，《那些年》的下載量從依舊爆增！並且，很快以驚人的速度超過了她的名次。
但是沈娜根本不敢吭聲，因爲……
她不知道張燦刷沒刷，但是她可是刷了。
每天一萬，這三十多萬的下載量，可能有一半都是刷出來的。
氣死人了，真的！
最可氣的是這個事情她還不能開口說！
只不過，她這個刷並不是請的什麼公司，而是內部作案。不錯，她的姐姐正好在酷歌公司工作，職位還不低。
……
張燦一回來，就打電話給油光，記者採訪的時候，他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爲他完全不知道，油光是咋搞的。
“油光，你哪裡給我整的那麼多下載量啊？你哪弄的粉絲啊？”電話一接通，張燦就追問道。
“就是你的粉絲啊！”油光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沒看你發微博什麼的啊？”張燦奇怪的問。
“不止那些，你那微博的粉絲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說的是日天幫那幾十個粉絲羣，我都羣發了消息了。應該是他們下的吧。”
“真的？”張燦完全不相信，“你又不是我羣管理，你怎麼羣發的？給我說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嘿嘿，”油光笑了兩聲，“被發現了啊。”
“快點說實話。”張燦催促道。
“實話就是，我用你的賬號發了個單章。”油光說道。張燦發稿因爲時常不規律，經常引發不少人的吐槽。現在大部分時間是編輯跳蝦幫他發。但是張燦實在不好意思經常麻煩她。現在有了經紀人，自然是經紀人代勞了。
“發了個什麼單章？”張燦問了關鍵的問題。
“啊！這個嘛……那個……啥……咳咳”油光開始了顧左右而言他，並不敢回答。
“說！”張燦厲聲道。
“單章就是說，這個月結束的時候，十萬下載量就多更十章。就這樣，沒別的了。”油光被一嚇，全說出來了。
“今天！好像是！30號了吧！”張燦怒吼道，“你特麼的叫老子，用一天的時間，上哪裡給你變出十章來啊！”
“你不是有存稿嗎？”油光問道。上次可是張燦打包票告訴他說，他《傲世九重天》有存稿，然後纔去玩遊戲的。
“……”張燦完全忘了這一茬了。
“而且，不是十章……”油光這不要臉的話說多了，臉皮也厚了一些，他咳嗽了兩聲，開口道，“你現在下載量應該超過三十萬了。可能是三十章。還有可能是五十章……”
“勞資和你拼了！”張燦紅了眼眶怒火道。
“別別別！”油光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但是他還是秉着敬業的精神提醒了一句，“先別和我拼了，拼命這個事情比較浪費時間，要不要，你還是先碼字去吧！”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