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壯漢伸出手臂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結果,剛剛走進捲簾門的田七大叔轉身走了過來,然後他一腳踢在了這個壯漢的屁股上。
田七大叔挖着鼻孔說道:“這幾個人是我的朋友,麻溜地給放進來!”
兩個壯漢的臉上立馬出現了諂媚的笑容,趕忙拍着馬屁,點頭哈腰地說道:“原來是七爺您的朋友啊,快請進。”
兩個壯漢就像門神一樣,手臂把卷簾門撐起,等我們幾個走進去之後,捲簾門被兩個壯漢重新放下了。
嚯,捲簾門裡面還真的是另一個世界啊。
這裡面燈光很亮很亮,同時,這裡面也變得吵鬧起來。
“快點下注,買大還是買小,買定離手!”
“快出牌啊,磨蹭什麼啊。你搓個雞毛啊,你真當自己是賭神啊。”我旁邊這桌正在鬥地主,一個傢伙正在叫囂着。
“看,看個雞毛啊!”這個傢伙對着我們幾個叫囂着,結果,他看到田七大叔之後,臉上的表情僵硬住了,然後他毫不猶豫地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
“原來是七爺啊,是我有眼無珠沒有注意到七爺,該打,該打。”
田七大叔也沒有和這個傢伙計較什麼,我們朝着賭場的裡面走去。
“嘩啦啦”不遠處還有打麻將的,這是麻將的洗牌聲。
不僅如此,除了這些牌桌之外,還有什麼老虎機,打魚機什麼的,反正這裡的賭博項目有很多。
看田七大叔的樣子,應該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他輕車熟路地帶着我們走過來前面那些小打小鬧的項目,他帶着我們徑直走上了二樓。
看到田七大叔之後,在二樓站崗的漢子同樣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七爺”,之後就讓我們進去了。
上了二樓之後,我大開眼界,和二樓想比,一樓那些賭博就相當於小娃娃彈溜溜了。
先是設備裝修上面,二樓進行了精裝,牆壁上面掛着金燦燦的水晶燈,石柱子上面也雕着瑞獸。
而且,有資格上二樓的那都是一些有錢有勢的人,甚至
有不少外省的人專門跑到這裡來賭錢。所以,他們在賭錢的同時,享受也是少不了的。
那些個穿着暴露的陪客小姐依偎在那些大老闆的懷裡,就算有鹹豬手在她們的身上亂來,這些個女人也只會儘量的去取悅他們,不會反抗。
“你不用管我們,我們自己去玩。”我對着一直帶路的黝黑漢子說道。
田七大叔也不在意,他呲着黃牙嘀咕道:“一會兒有什麼事情擺不平就報七爺的名,管用。”
然後他看準了一個賭牌的桌子,他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那人回頭看了田七大叔一眼之後,悻悻地離開了,然後大叔坐在了牌桌上面嚷嚷道:“有沒有好煙好酒,都給七爺拿上來。”
一個身材不錯的女人扭着屁股走向了田七大叔,然後她直接坐到了田七大叔的懷裡,然後她點燃了一根菸,送進了田七大叔的嘴裡面。
“胖子,你身上總共有多少錢,都拿出來。”
董胖子有些肉疼地拿出了他的錢包,這次董胖子可算是拿出了他全部的家當。
“我身上帶了兩千多,我卡里還有十萬。”董胖子咬着牙說道。
拓跋荒拿過了董胖子的錢包晃了晃,淡淡的說道:“夠了。”
拓跋荒拿着錢在賭桌上面看來看去的,我則是推搡着董胖子說道:“你去把卡里的錢全都取出來,然後儘量輸出去。你的錢輸得越多,今天的這件事就越能撇清你身上的關係。”
董胖子用力點了點頭,然後他拿着銀行卡去換錢了。
而我則是跟上了拓跋荒的步伐。
拓跋荒並沒有忙着出手,他在觀察着每一個賭桌的動靜和情況。
看到我站在他身邊之後,拓跋荒從兩千塊中拿了一大半給我。
反正這錢也是董胖子,我輸光了也沒有壓力,於是我拿了兩張去賭大小了。
“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最低一次也要五百塊。”那個搖骰子的莊稼面無表情地說道。
旁邊那些人低笑了兩聲,對着我議論着。
“哈哈,沒錢還敢來二樓玩。也
不知道門口那兩個傢伙是不是瞎了眼睛,怎麼就把你給放進來了呢?”
而那個正在那這人佔便宜的女人嬉笑着說道:“興許他是輸光了錢,想要用剩下的兩百塊翻本呢。”
“我押小!”
就在這時,拓跋荒從旁邊伸出了手,他把手上所有的錢都壓了進來。
結果,剛剛那個調侃我的傢伙皺了皺眉頭,他拿出了一摞錢說道:“我押大!”
“還有沒有人要下注,買定離手啊。”
旁邊那些人都在看着熱鬧,不準備參與這一局的賭局。
看到沒人繼續下注之後,莊稼面無表情地打開了篩盅。
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看向了裡面的骰子。
“2,3,3,八點小。”
嘿,拓跋荒贏了!
那一摞錢最起碼也有個小一萬,莊稼抽了幾張之後把剩下的錢全都推到了我們面前。
那個輸錢的傢伙臉色有些難看,他嘴硬着說道:“也就一萬塊錢而已,爺的錢多得是,敢不敢跟我對賭幾把!”
對賭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兩個人賭紅了眼,誰也不服誰,所以兩個人訂下賭局,兩個人始終站在對立面,你壓大我就押小,雙方就這麼一直賭下去,直到一方錢輸乾淨了爲止。
面對這人的挑戰,拓跋荒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好,從這把開始我們就來對賭!”那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他懷裡的那個女人都嚇了一跳。
“這次我先押,我還是押大!”那人搶先把賭注壓下了。
莊家開始搖骰子。
“嘩啦啦”
很多人裝模作樣地學着電視裡面賭神,他們閉上眼睛聽着,就好像能夠聽到骰子的大小一樣!
既然拓跋荒已經答應和那人對賭了,拓跋荒壓得自然就是小了。
我趴在拓跋荒的耳邊小聲問道:“拓跋荒,你有把握沒有。”
拓跋荒沒有說話,他眼睛盯着那個篩盅。
終於,莊家把篩盅放到了桌子上,所有人都盯着篩盅看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