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大家族的帶領下,所有的忍者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全部拔出了背後的東洋刀,朝木村武藏衝了過去。
面對白鳥銷魂等人,木村武藏根本就不屑一顧,雙眼微微一閉,緩緩轉過身去,以背對白鳥銷魂等人的同時,只見十幾道黑影,在同一時間,出現在了木村武藏的周身。
十五個黑衣忍者,手中的東洋刀,跟白鳥銷魂等人是一樣的,但因爲雙方都是蒙面,在沒交手之前,哪怕都身爲忍者,就算以前相互之間認識,現在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你們,先陪他們玩玩。但記住,留住他們的命,因爲只要是敢與我爲敵的,到最後,都將死在我的手裡。”
木村武藏說這話時,還轉頭看了一眼立於樹梢之上的楚子風,很明顯,他這話,是說給楚子風聽的。
只要敢與我爲敵的人,到最後,都將死在我的手裡。
楚子風不由的笑了起來,但卻沒有說一句話。
木村武藏有着他的代言詞,楚子風同樣有。
在我的身邊,不允許長出任何的雜草,如果哪天長出來了,那就要將那些雜草全部除掉,連根一起除掉!
十五個忍者對上了白鳥銷魂等人,以多戰少,在大家都是忍者的情況下,白鳥銷魂他們佔據了很大的優勢,但是,當藤井鬆一刀劈在一個忍者的脖子上時,這個忍者居然沒有流出一滴血,這就使的藤井鬆心下大驚,立刻朝後退去。
“這這麼可能!這傢伙,居然砍不死!”
那被藤井鬆所砍的忍者沒有絲毫的痛苦,手中的東洋刀高高舉起,朝藤井鬆衝了過去。
藤井鬆在不斷的後退,並且大喊道:“家主,這些傢伙有問題,他們,砍不死的!”
白鳥銷魂已經見到了剛纔那一幕,但她明明看到藤井鬆有危險,卻沒有上前去幫忙,反倒的衝到了另外一個忍者的身前,幫那個忍者抵擋着三個忍者的同時進攻。
“奶奶,難道我們真要棄藤井鬆不管嗎?”百白鳥銷魂所保護的忍者,自然是白鳥井熙。
“藤井鬆只不過是我所利用的工具罷了!到了這個時候,他也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我又何必去管他!”
白鳥銷魂的話,藤井鬆自然聽不到,但藤井鬆見三個忍者同時進攻白鳥銷魂,在白鳥銷魂很難抵擋時,藤井鬆居然不退反進,身上捱了五刀也不管痛楚,衝到了白鳥銷魂身前,硬是幫白鳥銷魂跟白鳥井熙抵擋住了三個忍者的進攻,只不過身上,又再中了三刀。
藤井鬆大吼一聲,身上的鮮血不停的流出來,可手中的刀卻沒有半點的猶豫,一刀就朝一個忍者的脖子再次砍了下去,這一刀,將這個忍者的頭顱直接砍離了他的身體。
一顆頭顱掉在地上,滾出了差不多一米的距離,可那沒頭的身體,居然還可以動,彷彿就跟沒事的人似的,雙中的刀,依然朝白鳥井熙砍去。
“井熙,小心。”
藤井鬆居然叫出了白鳥井熙的名字,身影一動,出現在了白鳥井熙身前,但他的胸口,已經被那沒頭的忍者,一刀捅了進去。
白鳥井熙跟白鳥銷魂都是一怔,她們誰也沒想到,藤井鬆會認出白鳥井熙,在認出的同時,居然還幫白鳥井熙擋下了這致命的一刀,這無疑就是救了白鳥井熙一命,如果沒有藤井鬆的這一擋,這一刀所刺穿的,就是白鳥井熙的胸口。
火舞家族跟草莽家族邊拼殺着邊喊道:“大家小心,這些都是砍不死的怪人,一定是木村武藏用了什麼邪門的手段,將他們變成這樣的。不過像這些不死怪人,身上一定會存在破綻的,只要我們找出了破綻,就能將他們全部殺死。”
藤井鬆已經單腿跪地,手中的東洋刀插在地上,口中噴出一了鮮血。
白鳥井熙將頭上的忍者頭飾給拿了下來,蹬下身,雙手緊緊抓住藤井鬆的肩膀,問道:“你怎麼樣?”
藤井鬆艱難的擡頭,看着白鳥井熙,臉上居然還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塊,快跑。帶,帶家主立刻日本,以後再也別回來了!”
“你,你爲什麼怎麼傻,爲什麼要幫我擋這一刀?”
藤井鬆痛苦卻笑容不斷,說道:“還記的嗎,我當年時過,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會爲你擋刀的。如果哪一天我離開了這個世界,那只有來世,再爲你搖桃花了!”
此話一出,白鳥井熙的臉色頓時變的難看,同時,腦子裡,回想起了童年的時光。
那個時間,有一個小男孩,天天跟在自己的身後,只要有人欺負自己,那個小男孩,就會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自己,哪怕被人打的渾身是傷,也沒有絲毫的退避。那個時候,自己對那個小男孩說,如果你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死的,可小男孩卻說,只要他有一口氣在,就會保護自己的,如果哪一天,他離開了這個世界,來世,也要爲自己搖桃花!可在自己七歲那年,小男孩在一夜之間被他的父母帶離了北海道,從那個時候起,自己就從來沒見過小男孩了。
本以爲,小男孩永遠不會在自己的眼前出現,卻沒想到,那個小男孩,原來早就出現了,他一直在默默的守護着自己,保護着自己!他沒有忘記當年對自己許下過的承諾,這一刻,爲了保護自己,他的生命,已經到達了盡頭!
“是你,怎麼會是你?你不是……”
藤井鬆痛苦的笑道:“如果我說自己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話,就得不到家主的認同!如果我不努力的話,同樣得不到家主的認同!如果我不能在二十歲名震日本的話,更加得不到家主的認同。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最後,我都做到了!井熙,你聽我的話,馬上離開日本,帶家主離開日本,永遠別再回來了!我們,鬥不過木村武藏!”
話已落,卻在白鳥井熙的耳邊不停的迴盪着。
“奶奶,您聽到了嗎?你聽到了嗎?”
“井熙,現在不是說其他的時候,你馬上離開,快走!”
“不,我要爲井鬆報仇!”
“不要!井熙,快回來!”
“木村武藏,我要殺了你!”
所有人,在此刻全部都停止下了手中的刀,而那些不死忍者,也統統都停止了下來!
樹梢之上的楚子風看着白鳥井熙一人一刀,朝向木村武藏,木村武藏的那些不死忍者,卻沒一個去阻止的!
輕輕閉了閉眼睛,楚子風嘆氣加搖頭道:“好一對癡男怨女,但可悲的是,在臨死之前,才相認!”
當楚子風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木村武藏的一隻手,已經掐住了白鳥井熙的脖子!
“不,不要,木村武藏,不要殺我孫女。”
“這,是你們自找的。給你們活路你們不走,偏偏要選擇一條死路。今天,你們所有人,全部都要死,包括你們的家人,你們的朋友,跟你們有關係的人,全部都要死。”
咔。
木村武藏直接將白鳥井熙的脖子給掐斷了,白鳥銷魂整個人已經軟倒在地,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求求你,求求你……”
白鳥銷魂這話並不是對木村武藏說的,她沒有去求木村武藏,更加知道,靠自己,是絕對不行了,在場,能爲自己孫女報仇的,只有一人而已。
“求求你,殺了木村武藏!”
樹梢之上的楚子風問道:“你是在求我嗎?”
“求求你,殺了木村武藏,爲我孫女,爲死去的所有人報仇!”
“想要我幫忙,你必須先送禮。”
自己的孫女都已經死了,整個白鳥家族也死的差不多了,到最後,剩下自己一個人,留着一個寶物,又有什麼用!
白鳥銷魂單手反一指,所指向的,是身後一座小雪山之巔,輕聲而又無力道:“你要的東西,就是山洞裡!”
木村武藏先行一動,喊道:“不死忍者,給我將所有人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所有不死忍者再次動手,但白鳥銷魂等人,已經沒還手的能力了!
楚子風身影隨即一動,笑道:“木村武藏,你覺得,你的速度會有我快嗎?”
“不比過誰知道。”
“寶物有能者具之,就看看你木村組長的能力,到底有多大了。”
度假村之外一片殺戮,真可謂是血流成河,但那些人的生死,楚子風可不會放在眼裡,與木村武藏,同時朝藏寶物的山頂飛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