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九點,上海的夜生活剛剛開始,楚子風攔了一輛計程車,跟塔貝兒一起來到了上海外灘,在這裡,可以看到上海最美的一面,同時,也可以散散步。
一天下來,對於塔貝兒,楚子風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她除了是梵蒂岡教皇的獨生女之外,還是一個天真的小丫頭,不管自己說什麼,她都好像沒有絲毫的懷疑。
天真的小丫頭是最好騙的,可是,也是最難纏的,她們不會輕易愛上一個人,一但愛上了,那就是轟轟烈烈,當愛情轉化爲了仇恨之後,又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對於這樣的女人,楚子風必須要把握恰當,要讓她愛上自己的同時,又要防止她日後恨自己,否則,梵蒂岡教廷壓進,那對於早已是四面楚歌的楚子風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我們老是這樣走來走去很無聊呀,不如你說說你家裡的事情吧。”
這話不才楚子風問的,而是塔貝兒問的。
楚子風這一天下來也沒有去問塔貝兒的身份,既然都已經知道了,那也沒必要去問。沒想到,塔貝兒居然主動問起自己來了。
“我家裡的事?”
“是呀。你的父母都是做什麼的?他們知道你是修真者嗎?”
“不知道。我的父母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對於修真着種事情,他們不會相信,就算我告訴他們,他們也接受不了,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去說。”
既然要騙,那就騙的乾脆一點,楚子風不告訴說,自己的父親,就是你這次上泰山要看的曠世之戰的主角吧,那樣的話,估計塔貝兒也不是傻瓜,知道該怎麼做!
“出生在普通的家庭,卻有着不可思議的奇遇,這種事情,的確要保守好秘密。我聽說你們中國很傳統的,如果被政府那些人知道了你的事,還不將你當成白老鼠抓去做研究呀。”
“從某些事情上來說,我們中國,的確是一個比較傳統的國家。可是,爲了要跟上世界的腳步,不該傳統的時候,我們中國人做的比誰都要前衛。”
“那也只是從你們這一代開始而已,我以前就聽說過中國發生着一段段的杯具,好像都是一對相愛的人因爲父母的反對不能在一起,還有人化成蝴蝶的。”
“那要看當事人是怎麼看待這件事了。對於愛情,我個人看的比較看,不會一味的去追求所謂的激情,因爲我知道,激情過後所剩下的纔是生活,而愛情,早晚都會變成親情的。”
“你說的也沒錯,但如果是沒有激情的生活,那是不是太過乏味了。夫妻之間沒有了激情,那感情就會破裂,哪怕是愛情到最後衍變爲了親情,親人之間也會產生矛盾的。”
“人的一生,矛盾在所難免,朋友之間有,親人之間有,就算兩個第一次見面的人,都會產生各種各樣的矛盾!但矛盾,又是一件非常好玩,非常有意思的東西,它可以讓兩個完全不認識的人相識,相知,相交,又可以讓一對出生入死的兄弟,攜手半生的夫妻,水火不容,到最後致死不相往來!”
“那你有愛人跟朋友嗎?”
“我有朋友,但是,沒有愛人!”
“看你長的挺帥的,怎麼就沒女朋友呢?”
“如果我說找不到那種感覺,好像太土了一點,但事實就是如此。如果要我跟一個完全沒有感覺的女人在一起,那我寧可單身一輩子,也總比到頭來分手,離婚來的強。”
塔貝兒笑了笑,一時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們也走了很久了,不如找個地方坐坐吧。酒吧怎麼樣?”
“好啊,我還從沒去過酒吧呢。聽說那些地方非常好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沒去過酒吧?如果是其他的女人,楚子風不會相信,但塔貝兒,楚子風深信不疑。
在外灘這條街上,就有很多酒吧,只不過這裡的酒吧並不適合楚子風這等年紀,全部都是上了一定年紀纔會來的,而且消費,也是上海最頂級的。
楚子風不想跑太遠,就近進入了一家酒吧。
在這家酒吧內沒有震撼的音樂,只有輕鬆的歌曲,優雅的鋼琴聲,在楚子風剛一進入後,就傳入了耳中。
與其說這是一家酒吧,不如說是跟慕容珍珠當時開的藍貝殼一樣,是一家啤酒屋。
“這裡就是酒吧嗎?”
“可能跟你所聽說的酒吧有點不同。這種酒吧是比較安靜的,沒有瘋狂的少男少女,也沒有放肆的囂張跋扈,但我感覺這種酒吧,比起大衆化的酒吧要好的多。”
“那我們就在這裡坐坐吧,我也不太喜歡太過瘋狂的地方。”
熱鬧跟瘋狂不同,兩種不同的地方,會產生兩成不同的心情。
塔貝兒身爲梵蒂岡教皇之女,身價自然不用說,最爲重要的是,她是一個天主信奉者,估計也不會喜歡那種到處充滿着罪惡的酒吧的!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楚子風二人來到了一章雙人桌前,點了一瓶紅酒後,楚子風問道:“你戴的十字架很特別。”
塔貝兒拿起脖子上的十字架,說道:“這除了是十字架之外,同時還是我們國家的國徽,自我董事起,我父親就讓我戴着它,不管在什麼情況之下都不能拿下來,他說這樣不管我走到什麼地方,都不會忘記自己是什麼人的。”
“看樣子你父親也是個愛國者。”
“那當然,他可是……”
塔貝兒話未完就停頓了下來,很明顯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楚子風沒有細問什麼,紅酒被送上來,兩個人剛喝了一杯,就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吧檯那邊走了過來。
在茶樓的時候,楚子風就通知了石頭,讓他準備一下,當自己有所需要的時候,不管什麼東西,都要立刻送到!
還以爲是石頭這段時間來學聰明瞭,知道自己在這裡,不需要吩咐,已經開始行動了。
但楚子風萬萬想不到的是,這個穿西裝的男人在來到這身前時居然說道:“先生,小姐,實在抱歉,我們這裡剛被一個客人給包了下來,你們的消費,全部都算小店的,還請二位行個方便。”
這不是石頭派來的人,而是來下逐客令的。
楚子風可真有點生氣,自己現在可是在追mm,你卻告訴我這裡被別人給包了下來,還叫自己走人,丫的,是不是不想在上海混下去了。
“你們打開門做生意,進門就是客,哪有不討好客人,反而因爲某一個客人將其他客人都趕走的。”
楚子風說話間,只見酒吧內的其他客人已經起身走人了,還沒有任何抱怨,看樣子,包下這家酒吧之人,來頭不小呀!
“這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這位客人身份太過尊貴,以免發生什麼意外,小店也只能這樣做了!”
“尊貴?人有貴賤之分嗎?你說的客人身份尊貴,是不是說,我們這些人,就低賤了?”
“不,不,不。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李經理,你那邊怎麼還沒搞定?”
又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穿着白色西裝。
“老闆,這兩位客人不肯走,我真在勸他們。”
“不走也的走,今天我這裡不做其他人的生意了。趕緊的,叫他們滾蛋。”
滾蛋?
這裡好像是上海吧,上海什麼時候出現瞭如此牛b的人物,你叫我滾蛋我就滾蛋呀,那豈不是太高看了你。
楚子風沒有任何動靜,而那老闆見到楚子風的態度,立刻上前說道:“喂,小子,別自找麻煩,馬上滾,我今天不做生意了。”
塔貝兒輕聲道:“我們還是走吧。”
楚子風罷了罷手,對那囂張的老闆說道:“我這生意,你今天做也的做,不做,也的做。”